玉宁被郁勾陈挤得合不拢腿,那花穴自也只能门户大开地任人用眼奸淫,先前挨了一番蹭撞的花穴添了几分红艳,此刻两瓣红莲已开,瑟瑟花蕊娇嫩欲滴,点点淫水如晶露缀于其上,好一朵海棠春睡,雨后娇蕊。
青年瞧得眼珠子发红,呼吸粗重,忍不住伸手揉弄把玩,手指探入那一团软肉中胡乱拨弄。如此玉宁那身子哪里能够,便不由挺了挺腰,将那饥渴难耐的骚穴往男人手中送去。
郁勾陈正钻研着,冷不防手指滑入一处幽深密缝。那历经许多男人的肉穴好不淫荡,才一粘手便是淫水渍渍,遇着什么便急不可耐地一口吞下,直将郁勾陈中指吞下一半才堪堪停止。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郁勾陈已是神魂颠倒,待脑中轰鸣退却后才见自己的阳物头部已堪堪插入花穴中。他难以克制地往里送了送,那尺寸颇大的性器却顺遂地直捅而入。
“呃啊……啊呀……”
耳畔是师兄情难自禁的呻吟,郁勾陈却如被冰水兜头淋下。他虽不近风月,倒也知晓处子身具处子膜,即使已破了身子,未曾生育时那穴也是颇为紧致的。
可是玉宁的花穴却能如此轻松地吞下粗大男根,是被男人肏过多少次才会如此骚浪熟稔?
郁勾陈自听见玉宁叫着慕衡羲的名字抚慰自己时便猜到他二人定是有过肌肤之亲,但此刻据这熟穴的骚淫程度而见,恐怕天一剑宗内传言是真非假,这二人早有苟且,指不定凌羲殿中夜夜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才能将这一口骚穴肏得如此淫性十足。
他本是没有任何资格为此愤怒的,一个不请自来的奸夫如何能嫉妒名正言顺的良配?然而理智早在他踏入这间房之际便已崩塌。熊熊妒火后是一丝扭曲的快感,他掐住玉宁的腰肢挺动下身连根插入,冷眼见原属于慕衡羲的美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绽放。
不知慕衡羲贡献了多少菩提琼浆,才将这骚穴淬炼成这般的旷世名器,柔软娇媚的穴肉自阳物一插入,便重重叠叠地簇拥讨好着那野蛮的入侵者,那本该如闺阁千金一般矜持自守的胞宫,早奴颜媚骨地微绽孔洞,长而骁勇的男根直插到底,它便忙不迭地一下下承接,嘟着肉口亲吻吮吸着龟头。
郁勾陈乃是童子身,哪里受得住这比花魁更为风情荡漾的身子,激烈抽插捣弄了数十回便狠狠一凿,肏进胞宫中猛地射出阳精。
玉宁自那花穴被滚烫肉棒插入便吚吚呜呜哼唧个不停,又骚又媚地蚀人心魂,这下连同那胞宫也被奸淫了个透彻,终于蹙着眉大声呻吟起来,仿佛自己也知道那纯洁的胞宫已然被野男人的脏精灌了个满满当当,要被肏出不知生父何人的小野种了。
郁勾陈趴在玉宁身上喘息片刻,那雪白胸脯上两点红缨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勾得恶念横流的心再起淫念,索性一张口,将那娇嫩奶头纳入口中,如婴孩吮奶一般吸吮起来。
他幻视出玉宁怀抱婴儿,衣衫半褪,露出半个雪白丰润的奶子哺乳的模样。
才射了玉宁一肚子的阳根又挺立起来,郁勾陈先前也不曾拔出去过,此刻正好就着自己射出的东西继续肏弄玉宁的肉穴。
边奋力挺根进出花穴,边忘情吸吮胸上奶头,直至将肉穴肏到淫水横流白沫四溅,将奶头吃到红肿胀大骚挺熟透。
如若不巧,他师兄正好被他肏大了肚子,慕衡羲再宽仁博爱也必定认不下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到那时他可爱的师兄便得自己挺着肚子偷偷产下他的孩子,此时若不将这两个骚奶头吸通,他郁勾陈的长子便要连口母乳都喝不上了。
想得久远的郁勾陈于是更加奋力肏逼,也更加奋力吸奶。一泡又一泡的滚烫阳精慷慨地全盘射进玉宁的肚子,怀揣丰收愿景的青年不知疲乏地辛勤耕种播种。
良辰好景,佳期如梦,暗夜笼罩的城似永远不会亮起,沉沉昏睡的玉宁也似永远不会醒来。
正似这场好梦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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