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离絮稍一用力,流苏连着一根玉势被扯了出来。这玉势做得不大,约摸三根指节粗细,浸在肉穴里三个时辰,吃透了水,越发水润。
这正是之前纪星从棺材里拿走的玉做的,离絮使了点术法,变换了形状。这玉名唤星蕴,生于栖山灵泉,带点灵气,有滋养身体的功效。离絮让纪星每日把它塞在后穴,既可以保养他的身体,也可以令甬道流液润滑。
纪星嫁给离絮后,胸口两点被不断嘬吮,竟然肿成一个小小的圆弧,为了遮丑,纪星只好穿上肚兜。禁足后,离絮便不再允许纪星穿多余的衣服。
怕被丫鬟发现自己的丑态,纪星每天只能湿着屁股躲在被子里。
穴口蠕动翕张,喷出一股清澈的淫液,纪星尖叫一声,无力地趴在床上,被刺激得屁股肉乱晃。离絮匆匆解了腰带,一手搭在纪星臀上,一手握着粗大的鸡巴插入水润的后穴。
纪星喘得更加厉害。
薄红帷幔垂下,层层掩映之间,只见一个俊美男人抓着一个俊秀青年的后臀,大力冲撞。那青年被他撞得咿咿呀呀,话不成话,时不时短促地尖叫两声,或是凄凄哀哀地唤男人夫君。
男人那根阳具颇为骇人,把青年后穴的嫩肉都带得翻出来,水花“啪”的一下在穴口溅开,金线软丝的被褥都被浸透了。
青年许是受不住,抓着垫絮往前爬,又被男人抓着腰拖了回来。
“夫君!夫君呜呜呜……我受不住了!”纪星哭得凄惨,他后穴被捣得泥泞不堪,离絮还在快速往里面捅。
“夫君,吃奶,星星给你吃奶呜呜……”离絮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万般无奈,纪星故技重施,主动解了脖子上肚兜的系带,被吸得红肿的两个小乳露出来,纪星捏着一边小乳,挺挺腰想往离絮嘴边送。
离絮瞧见他两只手捉着小乳要喂自己吃,心痒得厉害,乳尖红通通的,不复前几天的粉嫩娇小。
还是遂了纪星的愿,离絮停下捣穴的激烈耸动,低头含住纪星送过来的小乳。
“嗯唔……”纪星被含住乳头,身体敏感地一颤,但他还是松了一口气,这招他用了几次,次次管用。受不了操时,他就会主动向离絮送上胸口。
“夫君,”纪星坐在离絮腿上,神情松懈下来后,显出一种被操熟的人妻的温柔来,他把手指插入离絮的发中,轻轻抚摸,“你多吃一会儿,不操星星了好不好?”
离絮含着乳粒慢慢舔吸,纪星被他吸得舒服,偶尔也流露出迷醉的神色。
听了纪星的话,离絮吐出乳粒,挺直腰,看着纪星。他当然知道纪星在打什么主意,纪星娇气,耐操但是不想被操,总想找法子躲避床事。
“星星不想挨操是不是?”离絮抚摸上纪星的耳垂,直接问。
纪星怯怯地点头,小心翼翼回答:“我是怕夫君太累了才不想的。”
离絮被他的借口逗笑,捏了捏他的耳垂,慢慢道:“星星怀孕的话就不用挨操了。”
“怀孕?”纪星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恐地反驳:“可我是男人,我不能怀孕的。”
“夫君有办法让你怀孕,”离絮轻轻地吻了一下纪星的嘴角,似乎是在哄他相信,“怀孕的话,就可以喂夫君喝真正的奶了,星星不想吗?”
纪星愣愣的,没有回答,实际上是被吓傻了。
他是不想挨操,但也不想怀孕啊!
没等纪星回答,离絮又压了上来,纪星被他按在被褥间狂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星被操得晕晕乎乎,睁着一双失去焦距的眼睛盯着香罗顶。
突然,红色的顶帏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该死的恶鬼,竟然将他困在幻境中行这种淫猥之事!”
随着一声怒喝,面前的场景忽地一变,纪星脑中灵光一闪,再一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赤裸地躺在自家的沙发上,后穴还在往外流精。
“卧槽!”纪星捂着屁股就冲进了浴室。
南郊,废弃的道观里。
一身白衣的术法师和一袭紫袍的百年厉鬼面对面站着,二人脸上都是厌恶的神色。
“你就是那个欺淫我妻的人?”离絮冷冷地问。
“你妻?”仲秋嘲讽一笑,“逼他结冥婚,制造幻境困住他,修改他的记忆,玩弄他的身体,卑贱的恶鬼,你真是罪无可恕!”
“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觊觎我妻的卑劣小人。”
“杀了你,他就不必再被你纠缠了。”
仲秋懒得再吵,取出长剑,杀意腾腾地朝离絮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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