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离家少夫人红杏出墙,同家中仆人厮混,被那大少爷禁足了。”
“我还听说那个仆人被割了舌头,剜了双眼,下半身都被打烂了。”
“谁让他胆大包天居然敢勾搭少夫人,自找的。”
“该的,下三滥的东西。”
“……”
几个妇人站在巷子口讲闲话,说的正是离家的丑事。
同离家少夫人厮混的仆人下场凄惨,但是离家少夫人仅仅只是禁足在家,没受什么罪,真是稀奇,毕竟那离家大少爷离絮可不是什么宽厚仁慈的人。
“少爷,您回来了。”守在门口的两个仆人看到离絮走过来,赶紧恭敬地行礼。
“夫人怎么样了,中午用餐了吗?”离絮问。
“夫人喝了一碗燕窝就说没胃口吃不下了。”
“行了,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今晚不必过来南苑了。”
“是。”两名仆人低头离开了。
离絮推开门,一眼就瞧见了床上鼓起的被褥,听见门开的声音,被褥里的人立刻抖起来。
离絮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褥,本来藏在被褥里的人立刻哭着爬过来抱住他的腰。
“夫君,夫君……你饶了我吧,我害怕……呜呜呜……”他泣不成声,泪水大颗大颗地流。雪白的脸都哭花了,额发凌乱地贴在眼角。
离絮垂眸看着床上的人,他只穿了一件用金线绣了芍药的肚兜,跪坐在床上,腰线蔓延至股沟,饱满雪白的臀向两边扩开,臀缝里似乎有水液溢出,床上都留下了湿痕。
“嗯?”离絮一根手指挑起纪星的下巴,迫使他仰望自己,“知错了吗?”
“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夫君……”纪星双肩颤抖,一双杏眼哭得湿红,如今他是长发模样,黑发垂在两肩,比之短发更加秀气,像是不足岁的小少年,虽然纤腰肥臀,身子熟透了,但脸还是嫩生生的,若是不清楚的,只看他这张脸,恐怕会以为离絮娶了个幼稚的少年为妻,又或者以为他是离絮的童养媳,稍一长大就跟夫家成了婚洞了房,小小年纪就被丈夫操成了这副诱人淫荡的身体。
离絮轻轻揉着纪星湿红的眼尾,语气淡淡的,“跟你厮混那个贱奴,你说怎么处置?”
纪星听出他语气里暗藏的波涛汹涌,赶紧回答道:“我没有同他厮混,是他勾引我,纠缠我!”
“夫君,你要相信我。”纪星眨眨眼,把软嫩的脸贴在离絮手心,讨好地磨蹭。
离絮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勾了勾唇,放纵纪星熟稔地讨好自己,“既然他以下犯上,那就让人杖毙吧。”
随意打杀处置人命,淡漠的一句话听得纪星胆战心惊,他心里越恐惧,讨好男人就越努力,低眉顺眼地道:“我听夫君的,任凭夫君处置。”
“你也觉得他该死?”
“当然,”纪星做出深恶痛绝的模样,“他以下犯上,胆大包天,死不足惜。”
离絮闻言将纪星抱进怀里,深深地望进他眼里。
他黑亮的眸子清透,里面只有自己。
纪星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抱住离絮的手臂,怯怯地唤,“夫君……”
薄情寡幸,贪生怕死,朝三暮四,愚不可及。离絮在这几天的相处里对纪星的了解逐渐加深,纪星实在是一个易于看透的人。可是就算了解了他的本性,离絮也放不下他了。
没关系,他唯一需要改的只有朝三暮四,作为丈夫,离絮会慢慢调教他,让他知道不能对其他男人张开大腿敞开骚穴。
就在纪星忐忑不安时,离絮突然展露笑颜,伸手探向纪星的肥臀,“有没有乖乖含着星蕴?”
“有的,”纪星急于讨好阴晴不定的夫君,语气都急切了几分,“我今天含足了三个时辰。”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让我查看一下。”离絮吩咐。
“好。”纪星乖乖地转过身,双手撑在床上,朝离絮撅起了屁股。
“夫君,你看。”
雪白的臀间,红艳的穴里,垂下来一条红色流苏。穴口全是晶莹的水液,深深地流进大腿间。
离絮伸手,捏住流苏,随意地拨弄了两下,立刻让纪星发出低吟。
“夫君,唔……别弄。”纪星止不住地低喘,后穴的水流得更欢,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来,像肉棒开凿出来的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