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吧阿莫。”我点了支烟，吞吐了几口。
“哥你上次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我胖了不少呢，天天就是坐在办公桌前敲代码，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我从镜子里看到了阿莫弯弯的眼角和飞扬的神色，笑着说：“这都受不了还说要来s市帮我，你哥我连着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跟着我就剩个劳苦的命了。我说你也是犟，放着家里那么大的基业不管，跑去给资本家打工。”
阿莫打了个转弯，跟我说：“跟着哥做事怎么会累。”我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笑笑没再接话了。
阿莫又跟我聊起其他事情，领导，同学，之前我们一起认识的朋友。他聒噪的很，但我愿意听，一路上倒也不算无趣。
我俩办理了入住，尽管我从来不让他在我这里过夜。这家酒店我住过很多次，环境不错，楼层很高，窗外是绵延的群山，郊区能找到这样的酒店我已经很知足了。
进门放下行李，阿莫把我们的外套挂起来，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太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当年热火朝天的感情早已凉了下去，如今倒有了些普通朋友的生疏。
我站在床边，笑着朝他勾勾手，“过来。”
仿佛是一个开始的信号，阿莫几乎是扑过来，环上了我的肩背。
他软着声音和说我：“哥，我想你了。”
他抱我抱得很用力，下巴搭在我的肩窝，我轻轻抚着他的背，“我知道，我也是。”
这个拥抱让人有些悸动，暌违已久的痒挠上了心头，我们曾经做过比这亲密千百倍的事情。
他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臀，我感受到他身前昂扬的欲望，于是在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和他说：“皮带给我，去床边跪着。”
阿莫笑了笑，解着皮带，我过去把窗帘拉上，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又洗了把手，翻出了他外套口袋中的一只护手霜。
回头看的时候，阿莫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干净，直直跪在床边，双手捧着皮带举过头顶。
没白调教。
我接过他的皮带，把他的腰压在床上，问他：“多久没挨打了？”
“我没找过别人，哥。”他不敢叫我主人，也不敢自称奴隶，五年前我们分开的时候，我用鞭子一下一下把他打怕了，教他改的口。
于是我在他臀上抹了薄薄的一层乳液，防止皮肤裂开，然后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皮带，仔细看着，我才想起来这条皮带是我那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看得出来他不怎么系，也经常去保养。
突然有点不舍得用，这不符合我一向的享乐主义。
我把皮带丢到一边，在他屁股上落下我自己的巴掌，就当是给他热热身，手感很好，紧致饱满。
“健身了？”我问他。
他嗯了一声，又补充说：“打起来比较有肉感。”
我轻笑了一声，连着甩了七八个又重又急的巴掌，把他打得嘶了一口气，“你不如好好吃饭，少喝点酒。健身为了挨打，你也真是头一份。”
“练得浑身酸痛的时候，我就能想起来我们那时候一起打球，以为你还在我身边。”
我抽出我自己的皮带，朝他屁股上甩了下去，“欠揍了不是？浑身酸痛的时候想起我，和小朋友约会的时候能不能想起我？被人操的时候能不能想起我？”
大概是皮带太过久违，他马上缩到了另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没和别人谈过，我只要你。”
我怔了一下，年轻人热情又执着，我这么劝我自己。绝对不承认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一点欢喜，又为自己这些年的纵欲感到可耻。
“跑什么，过来，以前教过的规矩都忘了？”我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严厉一点。他果然乖乖地伏在床边，还向上撅了一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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