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二人身份皆不便扬明,温恕又处境尴尬,便先跟着来接王焕的人出了村,在王焕的地方暂时落脚,才又使人往此番前去探亲的“母舅”家送信。
没两日,“母舅”家便来了人,要把温恕接走。
来人驾一辆朱红马车,彩金浮雕,身着一身朱衣,面容俊秀,看着不似寻常下人,倒是更像主人。
他驭停了马,将马车在那简陋小院的门前停下,利落跳下马车,对着温恕一点头:“公子。”
又朝着在旁等候的王焕一拱手:“我代表我家主人谢过王二公子这段时日对公子的照顾。”
此人举止间有常人不可比拟的气度,言辞间虽口称主人,却又不以下人自居。
来人名为“母舅”所遣,实则,王焕不是不对来人身份有所猜测。
这人一开口,便将自己定为温恕的“亲”,给王焕定了个“疏”。
王焕玩味一笑:“说笑了。这段时日我与温公子相谈甚欢,抵足而眠,何谈照顾。”
眼见这人面色一变,心知此人经不起激,王焕见好就收,拱手自然道:“久仰你家主人大名,我来日或可前去拜访。”
来人:“王二公子如有此意,我家主人必将扫榻相迎,恭候尊驾。”
温恕上了马车,随来人回去,一路辗转了一月有余,人困马乏,终于到地方时下车掀开帘子,抬头一看,匾额隐约又是怡红院,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
第二次前来,他已轻车熟路,无需人引路。
凭着记忆绕过回廊,还没走进房门,便模模糊糊看见桌前有一人伏案,似乎是在写什么东西。
温恕先行出声提醒来人自己的到来:“燕公子。”
那人闻声,微抬起了脸。
温恕走近了一看却觉得不对,隐约看见那人面容,他心里一惊,脱口而出:“王焕,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听罢,低了头,隐忍大笑,肩膀都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胸膛发出一阵阵的闷响。
温恕情知不对,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那人抓住。
他一惊,对上那人猩红含泪的双目,才惊觉这不是王焕。
这是王韶!
王韶脸上青筋暴起,牙关紧咬,似是在压抑大笑,又似是在隐忍自己的暴怒。
他的一双手掌狠狠嵌入温恕腰间,禁锢得他动弹不得。
力道之大,让温恕忍不住皱起眉头,不适道:“你先放开我。”
王韶置若罔闻,自顾自将他扛起来,粗暴将他扔到一旁的床上,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又把他的两腿大敞开来,分别绑在床尾。
温恕使劲弓身想要将捆住自己的绳索挣扎松掉,却发觉越挣扎越紧,绳索像是牢牢长在自己的手腕脚腕上。
他气红了眼,对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喊道:“放开我!”
哪知听了这话,王韶更被刺激到,不管不顾撕开他的裤子,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润滑的液体,一把将自己身下的东西蛮横地插进了他的后穴。
温恕的后穴虽容纳过很多男人,却还很紧致,何况还没来得及动情,身后便没分泌出液体。
王韶这不管不顾地一插,温恕是难过了,瞬间噤声,嘴巴张开,却疼得发不出声音,他自己倒也不好受,被夹得冷汗直冒。
他却像是想要用这种疼痛来惩罚谁,或者是想让谁记得谁,仍旧忍痛,要将自己的阳物钉进了温恕的身体里。
堪堪进了一半,却发现不能如愿,于是便卡在中间,进退两难。
温恕额头上冷汗一粒粒地冒出,嘴唇发白,呼吸困难。
见他这样子,王韶心下一软,意识到自己方才怒上心头,举止过激,刚想低头一吻便将自己的阳具抽出。
吻却被他偏头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