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听到脚步声远去,便站起身来,摸索着往浴桶走去。
他还没开始习惯目不能视的日子,手指在衣襟好一阵摸索,才堪堪解开扣子。
一件一件衣衫被脱下,挂在屏风上。
灯光下,莹白的躯体裸露,胸前茱萸受凉挺立,乳晕粉嫩,臀肥而不厚,双腿长直,纤而不瘦,最妙的还是脚趾,小巧而圆润。
见到这一幕的王韶喉结一滚。
久未再见过他的脚,此番乍然再见,王韶只觉得心怦怦跳了起来,如擂鼓声,简直快要出卖他的存在。
他方才出去后,便悄悄从机关暗道回了这屋,窥视这美景。
从前在书院读书,王韶便发狂似的对这双脚着迷。
温恕书读得晚,王韶有时会以此为由,哄他喝一些安神的茶,实则里面下了些迷药,让人沉睡不醒。
他们二人那时感情尚可,床位又挨着,因此常常抵足而眠。
夜深人静时,还没入眠的只有想干坏事的人。
窃贼、强盗、杀人放火者。
但王韶哪种都不是,非要说的话,他只是在窃一段玉、偷一段香。
悄悄把手伸进身旁人的被子里,隔着衣物轻轻揉捏他胸前。
然后拨乱他的领口,手从领口伸进去,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这时,王韶的手会不可自抑地颤抖,在黑夜里,无人知晓的隐秘犹如偷情般刺激。
对名义上的好友、实质上的心上人的悄然进犯更会让他呼吸粗重,胯下昂然挺立。
他会将自己炙热的欲望塞进身旁那人的手里,不断挺腰,手上则拨弄身旁那人的肉茎,甚至更加过分地用手指浅浅刺探那人身后秘密的洞穴。
但是始终是不够的。
于是他会转换策略,将胯下的凶物递到身旁人的玉足下,摁住玉足来回在凶物上抚弄。
不过必须小心,以免声音或动作太大而将别人惊动。
如此冲刺的时候,他会感到窒息般的快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粗喘,然后将东西射在身旁人的脚上,简单收拾,再沉沉睡去。
温恕说过几次他睡相差,本来二人头对头、脚对脚地睡着,次日醒来,他却滚到了他脚边。
王韶这时就腼腆地笑笑,一边窃喜,一边忐忑扮演着好友一角。
过去和现在两番场景交叠,王韶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便匆匆回房,不发出一丝声响。
他走后,燕庐从阴影处款步走出,似讽似笑:“倒是痴情。”
温恕坐在浴桶里,动作丝毫不改地往身上浇水,似乎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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