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傅之锦回复手机那端的下属。
傅之锦立在窗边,庭院中是被修剪得极好的观赏树,他叫不出名字,却是第一次注意到家里还有这么赏心悦目的风景。
两条纤细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俞南枝把头靠在傅之锦背上,声音还带着困倦的含糊:“有什么事情吗?”
傅之锦心头颤了一下,对着那边草草地说:“等我回去处理。”
傅之锦转身把人胡乱揉进怀里,就看到俞南枝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歪倒在他身上好像随时就会睡过去一般,“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我还以为你走了。”
俞南枝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昨天被折腾到太晚,今天又醒得那么早,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慵懒气息。
他下意识表现出来的依赖很明显取悦了傅之锦,俞南枝此时穿着他的衬衫,身上也都是他留下的爱痕,像是一朵被自己精心浇灌出的花,并且只属于自己。
傅之锦心里软得不像话,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哼。”俞南枝闭着眼睛,像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发出了小小鼻音。
早饭很快就被端上来了,傅之锦让俞南枝坐在自己大腿上,用勺子喂他喝着软烂的粥。
海鲜粥带着丝丝香气,很能勾起人的食欲,俞南枝任他投喂,只是困得时不时点头,常常忘记嘴里还含着食物,幸好这粥香浓顺滑,都不用怎么嚼就顺着喉咙滑下去了。
傅之锦见他困成这样,又是怜惜,又是责怪自己的不知节制,但还是哄着让俞南枝吃完饭才放人去睡觉。
——
再次醒来时,俞南枝只觉得浑身清爽,他在床上伸了伸腰,真是要把人困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看见傅之锦,估计在工作。
俞南枝来到书房前,果然从门缝中渗出点点微光,他轻轻地推开门,只露出一个脑袋,像是在探查里面有没有他要找的人。
傅之锦穿着简单舒适的睡衣,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扫平时的懒散,工作的时候倒有几分正经的样子。
那句话怎么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见俞南枝立在门口不进来,傅之锦抬头,“怎么不进来?”
俞南枝走过去,面上还带着为难,“不会打扰你吧。”
傅之锦把人搂在怀里,下巴垫在俞南枝的肩膀上,说话时声音在俞南枝头顶震颤,“不会。”
看着电脑屏幕,上面有着他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俞南枝装作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啊?”
傅之锦沉默几秒,但还是开口了,“过段时间有一个宴会,这是部分参与宾客。”
什么宴会要让傅之锦亲自操办,俞南枝看着那些名单,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傅易泽也会去吗?”俞南枝看到了他的名字。
傅之锦握住鼠标的手猛地收紧,“南枝问他做什么?”
俞南枝玩着手里的项链,“没什么,连傅易泽都要出席的宴会应该挺重要的吧。”
怀里的人漫不经心,只专注于那形状漂亮的吊坠,在灯下闪着熠熠的光——一只白色的天鹅。
“是挺重要的。”
傅之锦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激,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患得患失。
像是思考了一瞬,傅之锦亲了亲俞南枝的脖颈,舔舐出一串红痕,“到时候和我一起去。”
炙热的唇落下,把那过分敏感的软肉都惹得发颤,俞南枝扭头躲开,却又主动吻上,蜻蜓点水,像是在安抚。
“想要吗?”
俞南枝的手贴在傅之锦的脸颊上,宽大的领口遮不住春色,还能依稀看见那两颗红樱,透着粉,却又被揉到红。
傅之锦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像是要把人吃掉。
但最终只是重重地吻住那张嘴,“你受不住。”
俞南枝看着强装镇定的某人,心里嗤笑,直接跨坐了上去。
傅之锦下意识托住他,却只摸到滑溜溜的一片,他被勾得不知所措,来强的倒是得心应手,主动了却又一副纯情的样子。
“你怎么不穿内裤。”傅之锦自以为遮掩得很好,眼睛却不敢看俞南枝,连托住臀部的手都僵硬起来。
俞南枝哪哪都是绵软的,被人抱住的时候更是没有骨头一般,他此时盯着自己的鞋尖,拖鞋一下下踢打着椅腿,每每露出一截白嫩脚背,却又吝啬地再次缩回,“这样方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