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之后,傅之锦就再也没做出强迫的事。
即使后半夜会悄悄起身去卫生间解决性欲,但还是坚持要抱着俞南枝睡觉,傅之锦对这样已经很满足了,起码俞南枝没有再排斥自己。
最近傅易泽发了疯般打压自己在帮派里的势力,他并没有什么经验,背后也缺少元老级别的人支持,虽然当前发展的路途受阻,但还可以应对,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草包。
既然现在想要争夺权力,傅之锦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空余时间了,常常要到半夜才能回家。
连续几天的晚归让傅之锦感觉到了俞南枝的异常,不管他回来的有多晚,房间里总是会亮着一盏小小的灯,明明已经那么晚了,可南枝还是不肯睡觉。
“怎么还不睡?”傅之锦脱下外套。
俞南枝只知道盯着他看,小声地说:“不困。”
傅之锦也上了床,俞南枝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傅之锦嘴角微微上扬,骗人…
自己不在身边,南枝就没办法入睡,他早就发现了。
那天为了拉拢派内人物,傅之锦直到凌晨才回来。
没想到看见俞南枝正坐在沙发上,愣愣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等待谁。
冷风透过窗户将俞南枝的一张脸冻得泛白,眼神却在看到他的一刹那亮了起来。
傅之锦只觉得心口又热又软,本是责怪的话也变得温柔起来,“怎么不到房间里睡?”
那时候南枝是怎么回答的,他说不困。
平时恨不得逃离自己的人却温顺得像一只猫,任由自己将他抱起,他以为自己看不见,悄悄嗅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像是在寻求安全感。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傅之锦见过不少这样的例子,霍昭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更是以长见识的名头让他们学习。
受害者爱上加害者,听起来荒谬,却又能轻易办到。
被囚禁,被折磨,受害者会憎恨这个给自己带来无穷痛苦的人。
可时间长了呢?
漫长的时间里只能见到那个人,反抗的意识逐渐消磨,憎恨的情绪渐渐淡忘,期待像是一颗无意的种子,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悄然生根。
Zzz:可是被监禁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动摇傅之锦会相信吗?
俞南枝:自然会。
人们总是愿意相信和自己的推测一致的事情,况且他的种种表现更是使傅之锦坚定了想法。
——
每天坚持的等待,若有若无的暧昧视线,脸上时不时浮现出的可爱红晕。
像是毒品,让人上瘾,沉沦其中。
终于,当发现俞南枝偷偷藏起他的衬衫时,傅之锦再也控制不住情愫,将人扑倒在床上。
“为什么藏我的衣服?”傅之锦声音暗哑,带着不可言说的味道。
俞南枝脸上尽是被发现的无措,双手撑在傅之锦的胸膛上,像是要把人推开,却不使一丝力气。
傅之锦抓起一只柔软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俞南枝微闭着眼,双颊泛着奇怪的红,明明紧张到微微发颤,却还是没有拒绝。
胯下鼓起好大一团,傅之锦轻轻磨蹭着俞南枝的大腿根,“可以吗?如果不想的话我现在就出去。”
像是过了好一会儿,俞南枝才点了点头。
这副予取予求的样子简直和纵容无异,像是在暗示: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别走…
疯狂粗重的吻落下,唇瓣相贴严丝合缝,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侵占,胸腔里的空气也被抢夺。
吻得太深了,太重了。
俞南枝眼角被逼出点点泪水,但还是任由他索取,甚至双臂都勾住傅之锦的脖子,明明都要窒息了还是要把自己往上送。
暧昧的银丝被牵出又断开,俞南枝大口地喘着气,带着令人怜惜的脆弱。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傅之锦放轻了动作,不再像之前的布料横飞,而是一粒粒解开俞南枝的扣子。
“快点。”俞南枝催促着,脸上却是显而易见的迷茫,像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最后的衣物也被脱下,傅之锦亲吻吮吸着俞南枝的乳头,极力调起他的情欲,手指也探进那处幽闭的后穴,细致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