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复洲扣住俞南枝的手拉过头顶,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俞南枝里衣上的细带,“清羽,孤想要你。”
帝王有什么不行?
帝王是没有错的。
如玉公子的双眼微微睁大,双唇张开,楚复洲立刻就俯身覆上,堵住了那张让他日夜肖想的唇瓣。
“呜——”
俞南枝扭着头就要躲避,可是双手被扼住,下巴也被一只大手捏住抬起,楚复洲亲得太深太急了,将俞南枝的唇齿都撬开,火热的舌头贪婪地往里伸,吸吮着清冷友人口腔里的涎液,几乎是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
俞南枝浑身剧烈颤抖,他不喜和人过分接触,这样的亲密已经让他有些难忍了。
枕具被压出痕迹,俞南枝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小巧喉结,眼尾已经变成了艳红。
不要…
楚复洲压在俞南枝身上,一只手掐住他的双颊强迫性亲吻,另一只手胡乱摸索着扒开俞南枝的里衣,呼吸间喘息粗重,胯下的阳物黑紫着吐着黏液。
“清羽…”
“孤的清羽…”
楚复洲难掩心中激动,手下动作愈加粗暴用力,“嘶拉——”一声将那白色里衣直接撕裂,顿时间,衣物被撕成布条,被随意地扔下了床。
“唔…”
布帛撕裂的声音,男人黏重的喘息…
不要再继续了,不要再继续了。
俞南枝生性淡漠,一双眸子也是冷冷清清,这衣物遮住的身体更是美得让人心惊,美玉一般干干净净。
楚复洲觉得自己像是在亵渎,弄脏一位不染凡尘的神明。
楚复洲在俞南枝手腕上舔出一连串的红痕,接着拉过床头垂下来的帷幔,一圈一圈缠住了那双细嫩的手腕。
俞南枝还在细微地挣扎着,被缠住的双手颤抖。
“陛下…”
楚复洲将俞南枝蜷在一起的双腿打开,一寸一寸,从脚尖舔到腿弯。
俞南枝哪里受过这等亵玩,这短短几个时辰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清羽君的所有认知了。
“呜陛下!”
这是折辱,这是折辱!
俞南枝难堪地闭上了眼,半边脸都埋在枕头具里,一副不堪受辱的姿态。
这人是帝王。
帝王有什么不能做呢?
脚腕被猛地抓住抬起折在身前,门户大开,露出柔软私密的后穴。
!!!
帷幔剧烈晃动了一下,俞南枝突然开始反抗起来,那帷幔布料轻柔,但还是勒伤了清羽君过分白嫩的皮肉,不断摩擦的手腕变得通红一片,垂下去的手背因为充血印出了明
显的青筋,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楚复洲叹了一口气,低头在俞南枝眉心亲了亲。
“清羽就让我一回吧…”
在任国当质的时候,两人就时常饮酒做赋,到兴处互相比试着。
俞南枝才华岂是一般人能比的,每次自然都是楚复洲罚吃了不少酒。
这个时候,楚复洲就会摇着酒杯求饶:“清羽就让我一回吧,到时候这酒可都要进到我的肚子里去了。”
楚复洲这话唤起了之前的记忆,正经不过的话语却被用到了床第之间,俞南枝睫毛轻颤,面上的阴影随着可怜地抖动着。
楚复洲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脂膏,整整一小盒全都掏了出来用到友人的后穴处去了。
俞南枝这里太紧,要是硬来少不了要吃一番苦。
楚复洲的手指在穴眼处打转,将外面一圈的褶皱都揉得湿软,一根手指沾着脂膏顺势推进,猛然插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里!
“啊!”
俞南枝身体一抖,脖颈处的皮肉绷紧,几乎整张脸都埋到了枕具里,牙齿紧紧咬住枕头,浑身都是僵硬的。
“咕啾…”
脂膏化成了水,把后穴都打得亮晶晶的,楚复洲又往里捅进了一根手指,压着俞南枝的腿根强硬地做着开拓。
“呃!”
楚复洲捏着俞南枝的双颊让他把脸露出来,“别忍着。”
后穴被三根手指撑开,染着脂水的穴眼收缩合拢,挤出里面过多的液体,丝丝的顺着股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