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苏文懵逼了。
“真的，你同意了？”
顾怀言说：“是啊。”
张苏文：“……”
这种情况，换谁都会惊讶一下吧。
顾怀言倒是挺淡定，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他现在快要60级了，等到70多级，顶多到80级就可以飞升半天域。
契兽虽然可以作为他在凡间的战力，但带不去半天域。
他现在这等级，有个强力契兽当然最好，收个普通的也问题不大。
至于张苏文，他看了一下对方的等级，目前40级。
就属于那种普通的。
至于什么收人做契兽的尴尬负罪感，他是半点没有。
他了解张苏文，也明白了对方一直以来的想法，他本人对待此事的态度和以前不同。
毕竟死过一次，对待张苏文他也看开了。
他们两个上辈子是朋友，认识很久没发生过关系，是因为两人都默认这种稳定的关系。
如果其中一人有别样的想法，并不畏后果，付诸行动，那他们的关系早变了。
当然，身体躁动的状态也推了顾怀言一把。
想要发泄的欲望折磨着他，这种发泄是多方面的。
恰好张苏文能够承受他的索求。
……
既然他已经有了收对方为契兽的打算，也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
“结契兽的规则你知道吧？”顾怀言问。
张苏文点头，说道：“知道，需要先将收服对象打到……”
他还没说完，顾怀言便抽出刚才打蛇的那条兽脊，脊骨在他手中如剑一般：“既然知道，那么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张苏文抽了口气，看着对方手中的脊骨说：“现、现在就开始？！”
顾怀言点头：“你希望我轻点还是重点？”
张苏文喉结动了动：“……重……重一点……”
顾怀言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骨刃划过，劈在张苏文右腿上。
“噗嗤！”鲜血飚射，张苏文吃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上，捂住断裂的腿部，脸上露出极其痛楚的表情。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猛地震颤一下，痛感席卷全身。
这种痛感对他而言，是极端的快感。
张苏文舒爽的呻吟道：“爽……哈……”
话刚出口，他赶紧闭嘴，生怕对方反感。
顾怀言抬脚踩在张苏文肩膀上，把张苏文整个人都踩倒躺沙堆中，语气平缓地说：“你刚才说，重一点，是不是？”
张苏文被他踩得，只觉全身骨骼像是散架了一样。
但这并不妨碍张苏文感受到快乐。
他的灵魂仿佛置身云层，飘飘忽忽地上下起伏，那种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和对方结契，满脑子都在幻想着对方操自己的场景。
“重不重？”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
张苏文睁开眼，就看见顾怀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低头一看，自己两条腿都被骨刃划过，血流不止。
张苏文看着血流如注的腿，摇摇头。
“这是含图国祭祀封魂前的流程，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怎么样？”
顾怀言手指在骨锋处轻抚，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渗入骨髓。
“疼吗？”顾怀言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完全看不出他现在正处于躁动状态。
张苏文瑟瑟发抖：“疼……”
“那还想不想继续？”顾怀言眯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