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瞎掰着指头算了算,一连解了七个绳结,接着解下一个绳结的同时,手却被按住了,总共就几百个照男人这样解,不出两个月就还清了,绯月将地上解开的八个绳结又挽了六个回去,顺口提了一嘴,‘’今天没有带回来猎物,只能解两个,本来按照当初两人说好的绳结规则,做饭两个,一头野猪算半个绳结,男人解开的绳结数量显然不太合适。
’妈的,将老子吃干抹净后,就想不认账了,‘’李岩提起了昨晚混乱的一夜,酒醉到后面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是困得要死感触并不深刻,早上醒来一感受到从屁股传来的强烈痛感,混沌的意识都被彻底冲得清醒过来,‘’六个,仔细算起来我还吃亏了,‘’男人竖着六根手指定好了自己的身价,绯月愣了愣刚想说些什么,便被男人抬手打断了,‘’这么大个祭司,还价就太掉价了啊,再说便宜可没好货,来一次就这个价,玩些其他的花样就要另算,‘’李岩又加了三根手指,嘴里嘀嘀咕咕,顺嘴说了一句祭司活不好。
"你试过其他的?"男人表现得过于熟练平常,算盘珠子都差没崩他一脸,绯月难免心中起了怀疑,语气里带上了质问,"你还跟其他人交易过,阳炎,蛇幽,还是鹤山?,"李岩嚼了几片清洁的树叶,就着碗吞了一大口水,哇哇哇冲洗牙齿后,"呸"地一声,吐在外边的枯草上,爱干净总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又不欠他们账,交易什么,再说能直接抢还交易,傻子才那样干,"李岩用手推了推挡路的祭司,没推动手还被对方捉得死紧,也就没好气地说了几句,勾着身子从旁边绕了过去,一头钻进了抢来的厚被子里,闭眼准备睡觉,忽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看着还站在帐篷中间的祭司,随口问道,"祭司大人今晚还来不?不来的话我就要睡觉了。"
"来,"绯月咬紧了牙齿,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男人的双手捉住压在脑袋上方,将碍事的兽裙扯在一边,便准备要提枪上阵,"六个,不能少给,"男人扭了扭腰往上抬了抬屁股,这种事情提前说好后面才不会出现赖账,双方交易主打的就是一个诚信,"知道了,"绯月用手挖了一大团脂膏,糊在微肿得肛口用作润滑,抬高男人的一条长腿,让其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扶着肿胀硕大的阳物便挤进了男人湿热的屁眼里。
"等一下,先别动,我腿抽筋了,"李岩皱紧了眉头,一手撑在背后坐起身,按揉着小腿肌肉,绯月刚要开始挺身抽插,男人便说自己腿拉伤了要缓一下,嘴里说着麻烦的同时又下了床,拿过早上的雪莲药膏抹在腿上,替男人推揉了几把,好了便将男人推在床上,拉高男人的长腿,便将肥硕硬挺的大鸡巴狠狠怼进男人的屁眼里,一下下地凿开干涩的肠肉,费劲找到前列腺凸起的位置,便重重碾磨过去,肠肉推挤着缠了过来,裹得性器十分舒爽。
"慢点,太胀了,"被干到舒服的位置,尾椎一阵发麻,男人难耐地哼了几声,手圈着身前的肉茎撸动着,享受着前后双重加倍的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双腿无意识地圈着自己的腰,显然被干得很舒爽,绯月这时才稍微有了点成就感,不枉费自己专门找了书学了几个小时,浑圆狰狞的大屌一个劲地捅着男人觉得舒服的位置,将干涩的肠肉一点一点慢慢捅开,咕叽咕叽冒出了水。
男人蜜色厚实的胸肌像奶子一样抖了起来,两个肥奶头色情地高高挺立,绯月牙齿磨着那娇嫩处,舌尖一下下地刺着微张的乳孔,同时将男人紧紧压在身下凶猛地来回贯穿,将紧实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精囊更是一下下地砸在肛口上,发出湿懦巨大的声响,"干得你爽吗,是不是干到你骚点了,叫出来,"绯月埋在男人胸前舔得渍渍作响,清俊的面孔因为情欲微微狰狞,整个人倒不像清冷淡漠的祭司,反倒像是色中饿鬼,摆动着公狗腰趴在强壮的男人身上重重操干,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肠液都被打成了白沫糊在收缩着的肛口处。
"叫床是另外的价钱,"长腿都快压到了自己脑袋上,男人舒爽地发出吼声,脑子里的算盘却毫不延误地打了起来,屁股被干得又酸又麻,快感堆叠在一起螺旋着往上冲到大脑,几个小时不见的功夫,绯月床上的技术倒是提高了不少,像是专门抽时间学过,想着祭司在庄严的神殿里,板着脸偷看小黄书的样子,李岩就笑得眯起了眼。
"好,叫大声点,"绯月不怒反笑,将男人的两只腿都压至脑袋两侧,半蹲着手扶着大屌,一下下地往下猛凿,布满青筋的大鸡巴像条火龙一样在湿滑的肠道内钻进钻出,骚红的肉洞被完全撑开,红艳的肠肉随着凶猛的肏干被微微带出又被重重捅了进去。
"祭司大人,好大好硬...啊啊啊,顶到了,屁眼被干得好胀,好舒服,"收钱办事的男人,一改方才懒散的面孔,放浪形骸地大声喊着,低沉的嗓音刻意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被送上了高潮,"唔...好胀...骚点都被大鸡巴磨到了...操我...绯月..操我...哈啊...骚逼好爽,"湿滑的肠肉交缠着推挤火热的柱身,男人的淫叫更是在欲火上泼了一捧滚油,绯月眸光愈加幽暗,重重咽了口唾沫,抓着男人的双腿像条公狗一样把人往死里操,骚死了,肥奶子骚,骚屁股也欠抽,那叫着的嘴巴都应该时刻被鸡巴插着。
肠道被大屌一下下地摩擦起了火,酸麻火热的快感交叠着犹如大浪,一波一波向男人打来,"哈啊...好爽...骚屁股都快被捅穿了...被祭司大人肏得好舒服...,"男人尽心尽力地叫了半个小时,中途偶尔也偷个懒,低声呜咽着受不了了,在绯月掰着他的腿一下下全根没入冲锋的时候,又连忙大声浪叫,喊着"射进来,射在屁眼里,啊啊啊啊...骚狗想要祭司大人的精液...,"男人用手掰开屁股,两人交合在一起的下体完全在祭司面前展露出来,红润的肛口死死缠着大屌允吸,周边骚水淋淋,咕叽咕叽的水声强烈刺激着旁人的感官。
才摆脱处男之身不久的年轻祭司,听见男人的浪叫像吃了强劲春药一样,手指被男人含在嘴里,舔着,咬着,说不出的情色,泡在男人屁眼里刚射精的微微软掉的大屌,没几秒钟就被男人叫得硬了起来,双手把着男人的屁股,挺腰摆胯重重地来回抽插,将股股肠液插得到处乱溅,恨不得将男人一鸡巴操死在身下,一刻不停地给男人灌精,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直到双方身体乏力了才停了下来,年轻的祭司将男人的屁股里灌满了自己的精液。
事后绯月将男人抱在怀里,吻着男人汗湿的头发,男人却推开了他的手臂,想要起身,绯月抓住男人不放,"干什么去?"李岩笑了笑,回了两个字,"消账,"绯月看着男人下了床,一下连着解开了十五个绳结,以往男人捕一周的猎物也才消三个,不由得揶揄了一句,"你可真不便宜,"李岩眉毛微微上挑,拉开被子利索地钻了进去,湿热的舌尖缓缓舔过绯月的嘴角,"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我的祭司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