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周时间里,随着两人交易次数的增多,堆在地上的绳结肉眼可见的减少了很多,李岩每晚睡觉前都会将剩下的绳结数上一遍,以防第二天的数目与卖身次数对应不上,相信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无债一身轻的逍遥日子,屁股开花的男人双手交叉脑后,嘴里咬着根狗尾巴,眯缝着眼睛笑得一脸春风荡漾。
与之相对的祭司大人则皱紧了眉头,方才好说歹说甚至黑了脸,才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裤带上扯下去,今夜两人没有发生交易,原因是祭司看了角落里整整少了1/4的绳结,心下一惊从肉欲里稍稍缓过神来,绯月深刻地反省了自己,还是意志力太过薄弱,作为年轻祭司在面对男人刻意勾引时不堪一击。
这一周男人像个妖精似的每日换着花样勾他肏他,惯会使用自己一身腱子肉的身体本钱,荤话说得又贼六,两人鞭子,绳子,角色扮演通通都尝试了个遍,性欲充分瞒足的同时,他手中的绳结也跟流水似的哗哗哗迅速消耗掉,才摆脱童贞不久的男人彻底释放了浪荡的天性,把每日的性爱看做跟喝水一样自然,晚上必有经典一问,男人完全跟薅羊毛似的一周接连七天都抓着他薅。
就连有时候他故意掐着男人睡觉的时间晚回来时,睡意朦胧的男人一听到声音,都会闭着眼睛打着哈欠往他身上爬,摸索着将鸡巴撸硬了便骑上去自己动,等到精液射半在他屁股里时才罢休,摇摇晃晃地走下床,睁着一只眼解绳结核对好数目,然后翻身上床盖上被子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样下去可不行,绯月仔细核算了一下账目,男人的债务总量正在加速告急,如果照现在两人每晚来一发的保守消债速度,不算上做饭、猎物,不出两个月男人就可以还清所有债务,拍拍屁股重新做回他的自由人。
男人自从吃到卖身带来的甜头后,便不再热衷于以往用打猎换取绳结的传统方式,每日的打猎更多倾向于玩乐的性质,常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这一周就打回来一头野猪,一只野兔,每日的饭大多数都是从两个死党家蹭过来的,总得来说也不挑,别人煮什么男人就打包什么,偶尔带上的伴手礼全是从他这里薅走的药膏和药草,玩得一手借花献佛的好把戏。
李岩看着冥思苦想的祭司,只以为对方在思考药草和占卜的事,刚才自己试图强行骑上去的时候差点儿没被推个大跟头,硬的不行他便来软的,只要能达到目的何须计较手段,眼看着快要到固定的睡觉时间了,男人不死心地靠了过去,手试探着缓缓伸进对方宽松的白袍里,抓着软掉的肥硕性器揉了几把。
没拒绝那便是有戏,男人言语暧昧姿态娇柔造作地问了一句,"今晚真的不来么,我可想祭司大人了,"看着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的祭司,李岩故意伸出舌尖舔过自己的嘴角,说句话都显得很困难喘个不停,"嗯,祭司大人摸摸,这儿都发大水了,想要祭司大人的大棒子替我堵住它,"绯月按捺住心里的躁动,将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拿出自己的裤子里,指着床尾的木架子淡淡说着,"那有根木头,你可以自己骑上去,"
"冷冰冰的死物哪有活物好使啊,亲爱的祭司大人就给了我吧,"李岩咬了咬牙直接扑了过去,"啪嗒"一声,男人又被一把推进了被子里,再把嗡嗡的脑袋钻出来时,年轻的祭司正拿着记载着文化符号的厚厚一叠木片上看了起来,李岩凑上前去看了看木片上的符号,除了火,山等明显的几个象形字外,剩下的符号都是他不认得的,粗糙的手指在上面扒了几下,胡乱猜着字的意思,"错了,"祭司好心地为男人一一解释了符号的意思。
男人眼睛亮着手刷刷翻着木片,问着每一个符号的意思,祭司耐心解释完后,随机抽查了讲过的一个符号,李岩一脸自信,中气十足,回答道,"是肉","不对,"绯月摇了摇头,男人眼睛滴溜溜地一转,"是鸡,"绯月仍旧摇头,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囫囵吞枣的的男人挖空了脑袋,回忆着刚才刷刷略过脑子的字,拍着床喊着,"那肯定是狗了,"绯月叹了口气道,"是羊。"
只不过被祭司说了一句"学习不认真,太过马虎,"男人便恼羞成怒的用手把木块推到了一边,双手抖开被子大力地翻过身,将被子拢过了头顶,带起的风差点没将木块掀飞出去,过一会儿被子里传来了愤怒的声音,"认得几个字了不起啊,关键时刻还不是得靠硬邦邦的拳头,才能将敌人赶跑。"
绯月整理好散落的木块,将被子和着里面的男人一起抱进了怀里,声音变得磁性而温柔,"我没嘲笑你,"听见被子里带着鼻音的气声,祭司吻了吻男人露出的头顶,"真的,"李岩缓缓从被子里冒出了个头,"你想学字的话,我可以教你,"听见祭司的话语,男人方才还emo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嗓门亮得很,"我学得慢,"绯月轻笑着吻上了男人的嘴角,"那我教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