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那之后便没了交集,要不是这几天组团打猎途中被豹子划伤了大腿,伤势极其严重,他也不会特意跑到已经是大祭司的绯月眼前,李岩舔了舔干燥的唇,望着旁边土坑里密密麻麻黑色的虫子,眼里露出稍许紧张的神色,大腿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经过几天的耽搁早已灌脓,此刻正传来刺痛难忍的麻痒。
"你还有其他选择吗?再拖下去,你的腿会完全废掉,"祭司的声音平静而疏离,像是仅在陈述一个事实,将碗中黑色的植物汁液直接倒在了坑里,原本躁动的虫子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缓缓地在坑底蠕动着推挤在一起,生起幽幽的绿色萤光。
腿好不了接下来的日子他便难熬了,打不到猎物的瘸腿战士压根活不过寒冷的冬季,李岩咬了咬牙拖着僵直的腿一点一点向着布满虫子的土坑走去,前脚一踏进坑底,那湿懦强烈的触感透过脚底敏感的神经直接一路窜到了天灵盖,强压着心里翻涌而出的恶心,李岩试探着将身体埋进了虫浪里,任由黑色的小虫子将整个赤裸的身体彻底淹没。
大腿上的伤口被虫子用牙齿咬开,腐肉、脓血被一一除净,注入的虫液应该有麻痹的效果,李岩感觉不到疼痛但那绵软怪异的强烈触感紧紧扒在了他的灵魂上,全身的血肉都开始泛起异常的痒意,嘴巴、后方紧闭的窄穴都被一些虫子爬了进去,李岩眼里渐渐露出恐惧,急急喘息着发出间断细弱的悲鸣声,向着一旁站立的祭司求救,同时翻滚着身体试图阻止虫子的入侵。
"治疗还有半小时,不要闪躲,让它们全钻进你的身体里去,"那磁性的声音听在耳中宛如地狱里的魔音,李岩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嘴里发出呜呜的低音,几乎完全无法忍受那怪异的触感,爬进来的虫子数量越来越多,恐怖的不适感就愈发强烈,他受不住地缩成了一团,身体下面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虫子的尸体。
坑里大部分的虫子挤不进去转而凶残地撕咬着同伴的躯体,带着药性的虫子过了半小时就会全部死掉化为尘埃,男人的不配合只会让治疗的效果大幅削减,"这样可不行,虫子全浪费掉了,"冷漠旁观的祭司终是忍不住用手按住了男人挣动的身体,冰凉的手指直直探入闭紧的屁眼,撑开那些褶皱牵引着坑里的虫子钻进柔软的肠道内。
柔软的肠道深处虫子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李岩难以忍受地想要直接起身,却被祭司整个捉住囚于怀中,掰开大腿让虫子进得更深,穴肉被虫子爬过痒得出奇,直教人恨不得伸手进去将那些恶心的虫子全部捣碎,肠肉推挤着虫子想要将入侵的异物完全挤出,却被祭司刺入更多的手指,撑开交缠在一起的肠肉,将迷途的小虫重新引到了肠道内。
冰凉的手指胡乱地在肠道内四处点火,将那些褶皱都一一抚平,激起身体阵阵颤栗,而抵达肠道深处密密麻麻的虫子,摩擦腿脚牙齿深深扎进了柔软的肠肉,慢慢地虫子的身体开始发热然后消亡,李岩啊啊啊大声叫着双腿绷直,一股股骚液自肠道内涌了出来,俨然被手指和虫子送上了高潮。
随着全部虫子的进入消亡,药性在男人身上完全挥发了出来,伤口愈合的速度一点一点加快,慢慢长出了新鲜的血肉,穴口处渐渐染上了晶莹的肠液,男人的身体抽搐着滚烫如火,双眼已然空洞失了焦点,嘴里偶尔泄出几声黏糊的闷哼,绯月抽出手指将肠液抹在了男人鼓胀的胸肌上顺带多揉了几把,将那处揉得红紫一片后才停下来。
屋内的兽皮毯上多了一个人,显得很是拥挤,不过部落早晚温差大,两个人挤在一起倒是比较暖和,奴隶时期完全被男人当成了免费的苦力压榨,成为祭司后他难得地没想着报复男人,现在男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漫长的生命里他总得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绯月看着身侧睡得很沉的李岩,贴心地为男人拟好了一张简易的医药费账单,后来又考虑到男人的计数能力,将账单换成了一连串记账的绳结,慢慢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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