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峙听了真实愉快地笑了一声:“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何意羡啧啧道,“你什么事做不出来啊,一个枕边人都没有?老不修,我不相信。”
按下号码,电话开始接进去,何峙按了免提,垂着眸很不经意地说:“你也从来不相信,像我这个年纪,也会对爱情有着野心与迂执。”
何意羡听之发笑,轻轻一挥手背到脸上:“你那不叫偏执,你叫怪癖,是吧?”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何意羡今晚都不知道拍了第几下他的脸了,被拍的人态度百纵千随。白祺琬接通的前一秒,何意羡还在轻拧他的耳垂,因为他见过有人佩戴一种人造耳,能够随时进行无障碍通信,确认够了,何峙说:“季常之癖吧。”
白祺琬那边很吵,信号差极了,没开口就挂了。她的短信说,十分钟后打回来。
何意羡十分可惜地叹了叹:“算了,中场休息咯。”
暴风折断树木,雨却还没有下来。何意羡又不怀好意地在身上人后背前胸的坚实肌肉摸索,以此检查是否携带了侦讯手段。令人觉得痒丝丝的,原因是他把一枚戒指翻开露出蓝闪闪的刀片,此时只要对方乱动一下,创口深度直达数厘。
但有点像在给猎物做凌迟前的精神按摩,舒缓紧张情绪,否则淤了血,肉发酸,不好吃了。蛇毒临床上就有镇痛作用,能够替代吗啡等止疼药。所以他一边抚摸一边放荡不拘地说什么,哇塞身材好犀利呀,杀伤力简直系吨位级呀,见到你我都走唔郁道……
距离白祺琬的电话还剩五分钟,雷声大得可怕,一只长尾大鸟咚一声撞在窗户上。
此时,门外突然像有鹰嘴钳或者水管钳撬钥匙孔的响声。
琳琳抱着她的熊,小艾那架势似乎在搓法球,阿瓦达啃大瓜,保护他有严重雷声恐惧症的妹妹。
门一开,看到父亲哥哥无疑是在“拥抱”,哥哥还娇滴滴要“锡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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