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结构的木屋很难真的防风,何意羡穴眼一阵凉飕飕的,闭眼平息许久才把话说完整:“昨天的帐还没算完,再动你狗鸡巴,让你射自己脸上……”
白轩逸动作一顿,牢牢抱住他,拉过棉被御寒。
何意羡此时敏感得马眼都一缩一缩的,喘着说:“…你是不是很自豪啊,白轩逸……”
大家都是男人,但在时长的比拼上,白轩逸连战皆捷,何意羡丑态毕露。他觉得白轩逸面目可憎极了,一定要崩解他的胜局,不择手段也要。
“敢自己动,我再也不理你了白轩逸。”何意羡严厉道。
他摸到白轩逸腰侧清晰的鲨鱼肌,绷得很紧。白轩逸顺着他汗透的乌发,忍耐道:“那怎么办。”
但要面子的结果,大都是没面子。何意羡扭着屁股感觉又要攀顶时,白轩逸还有空间再涨大一圈。
何意羡要被逼疯了。白轩逸是什么品种的打桩机,涛澜汹涌永动机的公狗腰,他伤与不伤有什么区别,这种不痛不痒的性爱,不换姿势到天亮他也不会射。
但何意羡铁了心要驯了他,计不旋踵,手从下腹一路摸了上去,按住了喉结,忽道:“哥…我其实真没骗你……”
白轩逸正着迷地嗅着他的脖子,数个牙印与吻痕宛然:“嗯。”
何意羡眼睫垂下道:“…里面,有人…真欺负我了……”
白轩逸眼睛睁开。那种刹那间泼天而来的危险感,宛如将空气也封冻了结了一层霜。
何意羡心里一惧,居然还说得下去,像一锅滚水似得注到冰面:“好多人…好多鸡巴…鸡巴有长有短,有大有小…还有黑的,丑死了……脱了裤子,都往我那戳……”
何意羡感觉下一秒这间木屋便会不存,便为焦土,忙接道:“但我就是不给…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白轩逸结实的臂膀环抱住他的腰:“谁。”
“这怎么说…真说出去,不乱伦么……”何意羡伸出舌尖舔他嘴角,屁股摆了摆,坐在两颗硕大饱满的卵蛋上。
白轩逸命令:“说。”
“我难道说是哥哥么…”何意羡顺从地伏在他胸口,一手扶着阴茎进进出出,一手羽毛般轻柔地滑过鬓角,似笑非笑地说着,“要我说我最喜欢哥哥的精…吃哥哥的口水…天天喝哥的尿…给哥当踩脚凳么……”
屁股立刻被甩了清脆的一巴掌,白轩逸声音粗重:“小贱货。”
“嗯……”何意羡的呻吟差点溢了出来,浑圆的屁股震出阵阵艳逸的雪浪,“啊…我是哥哥的小贱狗,嗯…所以我、我没和他们说哥哥,我说…我说的、我说老公嗯啊啊!……”
白轩逸凸起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粗暴地摸着他光洁的背,手背乃至小臂都青筋凸显。
“不骚…喜欢老公才骚的唔……”何意羡被骂了一句,带了哭腔,却还要让发了疯的狂暴欲望无法片刻冷却,并着腿大开大合地起伏,缩紧了屁股夹他,“啊…老公干死我了…嗯啊…老公大鸡巴干我、射,射我嘛…好想怀唔……”
而他臀部起伏的幅度,讨巧地并没加大,但何意羡的双手越缚越紧。月影斜照到他赤裸的身体上,像镶黑边深色云状的斑纹。
——蟒蛇采用绞杀的方式勒死猎物。呼出一丝气,蟒蛇缠绕就紧一分,再想吸气把肺部撑回到正常的样子就不可能了,因为吸气这点力量比不过蟒蛇肌肉的力量。
也就是被蟒蛇缠绕后,呼出一口气离死亡近一分……
嘴巴包住他的耳朵呵气,灌进去淫靡无伦、高低起伏的话语,一句句深入耳膜,更如产生绞杀时的红视效应,把猎物的血液挤入脑部——进入视网膜小血管,高潮时眼睛会看到一片红色。
直到肺部一点一点地萎缩,最多几秒就会心脏衰竭,但蟒蛇通常选择继续缠一会,才开始进食。
所以何意羡从脖颈到脸庞,仔仔细细奖励般地亲了他一遍,才微笑着抽出来。一足踩在他脸边的枕头上,高高睥睨地对着白轩逸英挺的鼻梁,射了满脸。
把精液耐心地一滩滩抹进嘴里,何意羡似有若无笑了声:“咽了。”
热潮下同时他的穴眼夹不住了,流出来满满当当一泡浓白的精,断续一线,滴在潮湿的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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