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这东西,只要过了及格线,就与爽不爽关系不大了。够硬才是王道。
太大了,只会让床伴吃苦。
何意羡表情难看。他见过那么多热爱骑乘体位的狂蜂浪蝶,怎么别人一上去摇得像电动马达,轮到他就难乎其难,仅仅吞个龟头进去便满头是汗。墙边一头长颈鹿木雕,仿佛抻着脖子在嘲笑他。何意羡耻辱关灯,还碰掉了四驱赛车模型,一阵哗响。
何意羡不得不先退出来,一肘撑着床沿,一边俯下身去吻白轩逸,蘸了自己的前列腺液,伸到后面两指慢慢开拓。
一片黑里,白轩逸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背,说:“疼就算了。抱会。”
何意羡胜负欲上来了:“闭嘴,按摩棒。”
白轩逸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挑动着,轻而又轻。何意羡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承认这件事,他的身体已被哥哥干熟了。只是亲吻,吸食到对方的气味就会打开情欲的阀门,就会让他心中扬起欲情波涛的海洋,要是不给予出路,便满溢横流,凿穿心灵,在最隐秘的部位爆发为无言的啜泣。
但是,何意羡半天不敢真的往下坐。好烫,像坐在刑具上,要被烙了。
“可以了。”白轩逸扶住他的腰按了按,往下一摸,“好多水。”
何意羡不得法门了这么久,白轩逸只一触碰,花园便湿哒哒地敞开不少,吃了小半截。
“嗯?白轩逸,你挺熟门熟路的啊。”何意羡冒出无名火,把五指插进他的头发,抓着恶狠狠地亲了一把,“为什么啊,你怎么这么熟啊?”
白轩逸被他研磨得不觉低叹一声:“乱说。”
“我乱说?嗯…你最好祈祷我是乱说的……”何意羡两膝分开跪着,咬紧牙根一吃到底,“不然我废了你!”
分明是情意胶胶的时刻,但相貌使然,何意羡微微一抬眼就让人觉得非常凶。扭着腰上下颠弄的也是他,口出恶言的也是他:“嗯…白轩逸,你是个混蛋…知道么嗯…不许动…你敢碰我……”
“怎么混蛋。”白轩逸开口时呼吸压抑着。
“…三心四意…万花丛中过…西门庆…”何意羡浅浅地坐起,疼胀感逐渐变成难以捕捉的痒意。
何意羡还是被操的经验太少了,他都找不准自己的敏感点,突然一下戳到,不禁尖声:“啊…哥!”
白轩逸伸舌舔着他的眼睫,安抚地揉弄他温度偏高的耳垂,哑着声说:“哥只有过你。”
然后他便尝到了咸腥的味道。何意羡抱着他的头一深一浅地动腰。樱桃树的枝芽伸进了窗,一阵微风,柔情绰态美不可收。
何意羡不想丢脸地叫出来,胸膛似乎要被阵阵呜咽撕裂。他直起身来,一只手按在白轩逸的胸肌上,手指抚了抚白轩逸的唇,鼻尖滚下一颗晶莹的汗珠滴在了上面:“…这、这呢……”
“只有你。”白轩逸握住他的手,吻了他的指尖。
何意羡垂下了头,为什么他像吃了一颗橄榄,甘甜后总有涩味。
白轩逸吻他的手心,指腹摩挲到冠状沟,有些强势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一股暖流充满全身,何意羡高翘着柱身,仿佛布满神经的尿道也被挑逗了,开始甩着头试图分散前后一齐暴涨的快感:“啊不行…这样太爽了……”
白轩逸蘸了腥膻的液体抹在他脸上,何意羡去躲,却被一指插进了嘴巴搅弄。
他快没力气动腰了。何意羡的身材就和纤瘦搭不上边,所以与体力无关,是爽过了头,腰眼酥得不行,一坐腰便塌了。
何意羡挺着腰一对胸又白又粉,白轩逸将他的手带到左边一只上,嗓音沙哑:“自己揉。”
“不行了…好深…”何意羡摸到自己小肉果般的乳头,被白轩逸咬破皮了还没好呢,“哥——”
一声颤着的高叫打在人心坎上。白轩逸吐息乱了一瞬,摁着耻骨向那紧小的入口迅猛一挺,凶狠按在最骚的一小点上。
真是疯了!何意羡前后同时高潮那一刻,错觉他的后穴也在哗啦啦的,半射半淌,那是什么,好像潮吹……
何意羡软软地虚着趴在他身上,爽到极致的余韵,让他被掴了好几下屁股,脸上才开始浮现出微怒的神采:“…想我废了你?……”
此般程度的欢爱,白轩逸连打个牙祭都算不上,抓揉屁股,掰开臀缝,咬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