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怎么办?”何意羡有一点木楞愣的。
“询问患者本人。”阮雪榆不理解他的困境,关上机器,脱下白大褂准备离开。
何意羡着急忙慌地追上去:“谢谢,谢谢。他还有几种药我设法给你找来。医生,我再问一句这个药,没什么特别的吧?真的没什么吓人的吧?”
阮雪榆想了想:“奋乃静是一代抗精神病药,副作用比较大,大多数地方已经停产停卖了。如果经济允许的话,建议更换次世代的药物。”
何意羡再次欠身礼对他道谢:“谢谢,谢谢……”
何意羡到家,幸好白轩逸还没回。他抓紧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别墅变成叙利亚风格,也没见到药瓶的影子,一定是被随身带走了。
整理思绪,拨给了白轩逸,上来就笑语:“哥。”
白轩逸停了一下:“说。”
何意羡深情款款:“什么时候回家呀。”
白轩逸:“不回你家。”
何意羡放往常绝对翻脸,但因为把人抓回来搜身的强烈企图,忍辱负重地笑道:“兄友弟恭,别说这样的话,听了让人笑话。”
买烟了,但想到一会屋子里烟雾缭绕,气味散不干净,准被抓包,何意羡把打火机抛在大理石茶几上。不小不大的砸了一声后,何意羡说:“哥,想不想我。”
白轩逸像以一种完全陌生的眼光在看他,沉默是金。
何意羡换了个策略:“那你问我,想不想你。”
他一边踱去浴室,踩着台阶进了浴池,橘红色的灯光下,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哥,你问一下。”
“问了。”那边的水声太刻意,白轩逸不想听到不太可能。
何意羡光洁雪白的背贴在浴缸的陶瓷壁上,水汽熏蒸得面色犹带绯红。今天好累,身体彻底软了,以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软说:“白天不想,晚上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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