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厅的时候,桌子上有两杯水喝了一小半,看上去是谈了一会了。
白轩逸倒静得很,举棋不动,却听到黄妙妙背对着他正在说:“邪不压正,自古皆然!封建社会还有包公这样的人呢,我就不信咱们共产党人还不如封建王朝!”
何意羡随手从沙发上抄起一个垫子,拍砸在白轩逸脸上,然后对黄妙妙说:“锤炼党性你就出去跑两圈。”
“不是,老师……”黄妙妙回头花容失色。
“回去坐班。”何意羡下最后通牒。
她走以后,何意羡心烦找烟。低头一睐,却发现黄鹤楼硬长典藏1916牌香烟、及何峙放在第二个橱柜左边版解酒药,都齐齐整整在垃圾桶躺着。
何意羡我行我素惯了的一个人,脱口而出:“白轩逸,给我滚。”
白轩逸收盘子送进洗碗机,顺便把他烟灰缸扔到水槽。一瞥发现这东西到处都有,收了一圈,摞成高高一堆当作废品。
走到他身边,何意羡把拇指和食指搓揉给他看,这是要钱的手势:“房费付了再走。”
白轩逸擦擦手,那一奇里有八成是故意的:“你是旅店?”
省略语素,但像羞辱。何意羡的好脾气快要用完:“吃霸王餐?”
白轩逸说:“我是问长租怎么算。”
“租多久?”何意羡决定陪他死磕到底。
白轩逸:“就七天。”
何意羡:“就七天?”
何意羡久居高位太习惯了,这时候就很想上前去拍拍这个男人的脸,想问他给点颜色就真格涩上了?
但由于昨晚的惨痛教训,他不自觉保持了安全距离,站在原地说:“你们检察组得有多走投无路,打算使美人计攻下三路了?大可不必吧,首长,不知道你怎么能忍受这种气氛,受多大刺激才能屈尊来我这种五毒俱全的地方。还是启动了紧急预案,来防止我携款逃跑?”
白轩逸却平坦地说:“不是为了公事。当然你愿意自首,我随时欢迎。”
“我们之间有什么私事可聊?我对你高风亮节、铁面无私的白副检察长,只从来只有敬仰之情,可没有亵渎之心啊。”何意羡笑笑,两指撑着太阳穴。他没烟抽很刺挠,来回反复啪啪地打了几次火,望梅止渴。
白轩逸这回连最后一项赃物打火机也收缴了,他的用词向来斟酌,很合适:“你的养母,明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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