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本人,有一点信仰但从不持戒,他更多信风水术数、阴阳八卦,有大师给他算过,上午十一点到下午三点是他气运最盛的时候。因此除去必要的开庭,他只在这个时间段对外办公。
于是不免对他的提议有一点心动,何意羡说:“白轩逸,你就这么想超度我?”
白轩逸收好出院医嘱,一边反问:“你不需要被超度吗?”
何意羡揉眉心:“你能少操点不该操的心?”
白轩逸道:“你能少做点不该做的事?”
稀里糊涂还是一起出门了。名刹真如寺离这远着,开车少说一小时。
期间何意羡主动聊天,他不想显得他受伤了,他很弱。比如等红灯的时候,看到白轩逸方向盘上的手,何意羡带点幽默地问他,没看你摘过手套,白检在表达什么对体制内的自我保留么。
但几句话下来,就觉得没意思极了。
因为他想起白轩逸的旧业,涉及到什么枪械他都是王牌,他狙击是可以不用观瞄手的。所以说,这个人的眼睛能跟变色龙一样,右眼会盯着瞄准镜,而左眼可以四下转动,观察身边的一举一动。
而现在白轩逸在开车,他的余光必然也很明锐,很博知,这让何意羡无名地非常烦躁。
望着车窗外不断逝去之景,早春时节,花芳半吐,陌头杨柳黄金。白轩逸是他最讨厌的人,从小就是。再几个春来也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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