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的听觉系统已经无法正常返音,他希望自己的尾声没有在颤:“不用,我有修改,你先回去……唔…!”
因为白轩逸毫无征兆,忽然俯身吻了他。
立刻照脸一巴掌扇过去,但打偏了。他厌憎接吻,这一点白纸黑字地写在他们长期性伴侣的协议上,不容侵犯。
可是,这似乎是个很纯粹的口唇接触?是白轩逸端起茶杯,俯身下去渡了他一口水。都没有多余舐过一下他干涸的唇。
脚步声走远。何意羡的确是极度缺水几个小时了,就没跟他多废话,一边连连揪出十几张纸巾,一边用力揩着嘴,一边说:“就刚才那样……慢一点,深一点,爽死了。”
纸巾被随意团成一团,丢弃地上。白轩逸低眉看了一眼,不知何来淡然的不悦,重新辖住了身下人的喉咙,力度极大、速度极快地抽/插他:“骚得,让你爽,哪来那么多事?”
“啊……!”何意羡被他几个污秽的词说得,脸上也感觉微辣刺痛,下/身翘得更高。
受不住又爽又疼,几近尖叫,已是崩溃,白轩逸也不垂怜他,没有半分克制施虐欲:“我看你又贱又欠。”
高/潮时候,何意羡眼前一片空白。模糊中看着在驰骋在他身上的高大强壮的同性,忽然情绪像打翻的油彩桶,好像产生远古图腾上对雄狮的力量崇拜。更何况那样的容貌,谈情说爱必然很有一套。
射空了两轮后,只顾着食髓知味的余韵,白轩逸埋在他胸上嘬舔他乳/头的时候,何意羡忍不住伸手摩挲他汗湿的后背,蜡亮的胸肌和流利的手臂线条,最后还把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里。
白轩逸可能是一怔,随即像困了的猛兽一样,靠了他的颈窝一会。
何意羡三分薄面没给,推开前后不到半秒。
但合同里没说不给颜/射,何意羡还没攒够力气起身的时候,腥臊的白浊挂满了他的睫毛、鬓发,浓郁的精/液涂亮了他的嘴唇,糊住了鼻尖。大抵呛进了肺里,好久,洗不掉白轩逸的味道。每次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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