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肖举起双臂,抵在沈子清一边肩头,一条腿跪在美人靠上,一点一点用滑腻的肠肉吞下抵压在后穴处的坚挺肉棒。
呼吸和粗喘重新在小小石亭下响起,肉体相交激烈放浪,郭肖双手被捆,跌宕起伏中头颅高扬,口中呻吟不断。
“啊啊啊……把绳子解开,啊!快把绳子解开。”因高潮昂起的头颅下一秒痛苦低下。
“这是惩罚。”沈子清轻飘飘地说,“惩罚怎么可能一直是舒服的。”
“要射了……”
“不行哦,再忍忍。”
达到高潮却射不出来的肉器憋的发疼,后穴又持续不断遭到入侵,郭肖冒出更多的热汗,扭动身子妄想逃离压在腰间的控制。
他地挣扎没让沈子清升起怜悯心,反而露出坏笑,就着当下的姿势抱住郭肖往半敞的院门移去。
离暖炉远了,连冷风吹过都会在肌肤上留下痕迹,郭肖慌道:“你是在往院外走?”
“外面没人。”沈子清空出一只手将半敞开的院门打的更开,门灯的光投射下来,打在姿势怪异两人头顶。沈子清让郭肖面对门灯下的墙壁趴好,两只手臂高举在头顶。
“会有人来的。”郭肖眼上蒙了布看不见,听觉更加敏锐,树叶摇曳声都能令他紧张。“我错了,换个方式惩罚我好不好。”
沈子清表情看上去无动于衷,心里其实很激动,动作不由加快,“不是有我陪你一起吗。如果别人看见,丢脸也是我们一起丢。”
“唔呃……别……啊啊啊啊……慢点……”
沈子清右手掐住郭肖大腿后侧的肉,“把腿抬起来。”
郭肖晃晃脑袋,肉器除了胀痛,还有白扇带来的下坠感,“不行了,子清把绳子解开……解开绳子,好难受。”
沈子清没吭声,忽然郭肖紧张的绷紧身子,连带后穴一缩,沈子清险些射精。
沈子清闷哼了声,咬着牙关道:“唔,差点夹死你夫君了。”
“有人往这边来了。”郭肖上半身贴在墙面,下半身被沈子清牢牢按住,想起身都没办法,耳中的声音貌似离他越来越近,即便如此郭肖也没去摘罩住他眼睛的布带。
沈子清向后斜睨了眼,不远处确实有两盏散发出昏暗光晕的灯笼正缓缓往他们这边来。
“子清……”听不见回答,郭肖轻声喊道。
沈子清又看了一下那两人来这边的距离,扭头问郭肖,“下次还一个人偷偷解决吗?”
郭肖窘迫地不敢抬头,“不,不了。”
说完,郭肖感到胯间舒服骤消,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时,整个人被沈子清压到墙上,后穴的捣动一次比一次狠。
“呃!”刚发出一个声音,郭肖急忙把脑袋埋进臂弯里,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没一会,两名家仆经过复归院前,他们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看不到留在墙面上的白浊液体。
“你先去浴房。”沈子清换上衣物,对正在系腰带的郭肖说道。
在明亮的房间里,郭肖眼框微红,下唇稍肿,他手头动作停了下来,“你是要去看二皇子吗?”
“嗯。”沈子清沉默了下,“那天吵完架就再没去过他那里,现在过去看看。”
“好。”郭肖拿起换洗的衣物便往浴房那边去。
沈子清同郭肖一起出门,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穿过矮竹间的青石板路,沈子清推开门,见沈月清背对他站在院中,也不知站了多久,脚边还放了一个藤编的箱子。
沈月清背对他说,“送我回青宫。”
沈子清提醒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还有东西在哪里。”沈月清冷淡道。
沈子清注视月色下虚色的背影,“太晚了,明天我叫人备马……”
沈月清打断他的话,“就现在。还有……”他转过身,唇色苍白,脸庞上有极力想掩去的痛苦,“把你身上这件衣服扔了。”
沈子清道:“洗洗还能穿。”
沈月清垂下目光,眼尾泛出叫人不易察觉的忧郁,心中一阵涌动后启口,“我嫌脏。扔了。”最后二字极轻,如同一声叹息消散在夜色中。
沈子清看上去很平和,像是猜到沈月清会这样说,连思索都没有,爽快回道:“知道了,我现在就叫人去备马车。”
平淡的语气,疏离的交流,仿佛两人先前的亲热是假的,是一场梦。
突然,外头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是往复归院去的,大概知道里面没有自己要找的人,那脚步声又出来了,而后向沈子清所在之处奔来,没一会千草站在院门外的台阶上,焦急地向里探脑袋,气喘吁吁的慌乱模样如同碰到了天大的难事。
千草在外大喊,“不好了,太子不好啦!”
沈子清眉头微敛道:“什么不好了,有事直接说。”
“皇上,皇上……皇上驾崩了!”千草扑通跪下,磕磕巴巴说,“刚才宫里传来消息,皇,皇皇皇上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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