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接受上药这一事,沈月清在这两日勉强接受。
一般沈子清会挑在夕食前来为沈月清抹药,结束后唤人端来晚膳,监督沈月清用膳,美其名曰防止沈月清挑食。
沈月清推辞过,效果一般,便懒得顾及旁边多双眼睛,自顾自用膳。
沈子清让厨房为沈月清烧的菜肴一半是需要用手去剥去捏去啃的,沈月清瞧一眼,全程不往那些麻烦的菜肴伸筷子。
沈子清心里清楚,说一句“又嫌麻烦了,我替你来。”接着替沈月清动手去拿或去剥。像那种毫无形象去啃的,沈子清则半分威胁半分哄诱,成功后,会拄着下颌笑吟吟地盯着沈月清用忸怩的表情吃下。
待沈月清在佑清府住到第五天,伤口基本痊愈,期间当沈月清询问沈子清自己伤口如何时,沈子清端用严肃的神情说“还差的远”。沈月清心里琢磨这么久也该愈合了,但碍于自己瞧不见,只好信了。
今日上药,沈子清关紧门检查门闩是否插好,沈月清立在床边一手捂在腰带上,等沈子清往自己这边来时,手指在局促中一点一点解下腰带,随后故作平淡躺到床边岔开腿。沈月清合上眼,密睫轻颤,喉结上下动了动,迟疑道:“看一下伤口如何了。”
沈子清半跪下来,开盖的小药罐放在自己眼下不远位置。沈子清用两根手指稍微用力掰开贴合的臀瓣,露出粉红菊穴。
柳生给的药膏起效很快,原先在菊穴外的伤口经三四天涂抹,已愈合到看不出明显膻痕。
“快好了。”沈子清掐着嗓音掩盖喉咙怪异的沙哑,“再涂个两三天就可以了。”
沈月清不由质疑,“真的?我并不觉得难受,今日涂完即可停了。”
沈子清往小药罐里挖出一小坨药膏道:“伤口好没好你又看不见,再说了,多涂两日更安全。”
沈月清听后脸色稍稍红了些,抬起脖子往下身瞥了眼,看到的是半张埋在自己腿间正儿八经为自己上药的沈子清的脸。
“……”沈月清迅速把脑袋倒回去,口中不停在做吞咽的动作,微红的脸涨的跟个硬脆甜蜜的血桃似的。
白嫩大腿间,摸样乖巧的肉器温顺伏趴在那,随主人呼吸起伏。囊袋下,隐匿在两瓣肥美翘臀中的小粉穴此时正受手指入侵。
纤细食指沾上点药膏,沈子清压低上身,左手食中两指轻柔分开贴合的臀瓣,送上药膏。
天气转寒,膏体冰冰凉凉,刚触上温热肌肤,沈月清轻轻哆了个嗦,双腿正要并合,想起沈子清在为自己上药,忍了忍,蜷曲莹白的脚趾。
沈子清眼帘稍抬,顺手拉来锦被一角,“捂点肚子,别了寒。”
沈月清揉过锦被一侧,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碰到一起,沈子清若无其事继续上药,沈月清愣了下,后穴内受到刺激,发出低低闷声,“唔……”
沈子清装作没听见,继续涂药。
噗呲,噗呲……膏体反复挤入温暖穴道中,没几下也同穴道内的温度一样温热。
趁药膏化开,沈子清迅速用食指将能碰触到的肉壁都抹了个遍。
药膏附着在肠壁上,菊穴里里外外也被弄的湿津津,使得粉嫩菊穴多了丝诱人的韵味。
沈月清耳廓隐约红了些,喉咙咽下唾液,合上眼感受那根手指无微地触碰。
手指时弯时直,时轻时重,时深时浅,渐渐的愉悦攀升。沈月清腰身不自觉软了,十指抓的锦被一侧满是皱痕。
另一方,沈子清对里外皆沾了黏液的粉红菊穴忍不住连吞口中分泌出的唾液,柳生制的小罐药有股清甜香味,离远闻不到,除非贴到极近处才能闻出香味。
这股香一开始若有若无,当沈子清嗅到后,那香突然有了意识似的,不断撩拨沈子清鼻尖,惹得沈子清心猿意马,口干舌燥。
香是越闻越想贴近细嗅,沈子清着迷般寻找香味,不料鼻尖碰到什么热乎乎有微微弹性的东西。
沈子清迷蒙愣了一息,恍然回神,瞧见某人那根半翘的乖东西正冲向自己,圆润阴头凹陷处渗出透明淫液,颤颤巍巍,好似怕人发现。
沈子清拉长脖颈,瞧沈月清依然闭眼安然躺着,估计还没回神。无措在下个瞬间由一个念想取代,沈子清鬼使神差照刚才的念想做了,他伸出舌尖舔过阴头,同时加重手指力道,钻进小穴更深处,触碰到躲在深处的小小凸起。
“啊!”果不其然,沈月清发出惊呼,挺起下半身颤了颤。
半翘性器一下变得高昂,精窍分泌出更多透明液体,蹭到沈子清唇上。沈子清撅起嘴唇在湿润阴头上轻柔转磨了两圈,而后伸出舌尖扫过嫣红阴头。
沈月清惊恐弹坐起身,想阻止也晚了,脆弱敏感部位被沈子清含入口中,温湿口腔将阴头和柱身全包裹进去,瞬间起的快感如点燃的烟花,一下飞到高空,砰的一声,炸裂出无数个密密麻麻的小亮点。
沈月清拉锦被的手顿在半空,震惊到说不出话。
沈子清掀起眼帘,见沈月清这般清纯茫然,故意吞得更深,使柔嫩的阴头直抵口腔最深处。
阴头触感有点像制作好后的魔芋,碰上口腔内壁,不是很软,有一定弹滑感,还能尝到分泌出的咸湿液体。
一声娇喘从齿间溢出,沈月清两颊红晕瞬间如红梅盛开。
沈子清吐出柱身,拭去眼角逼出的泪花说:“这般生涩,该不会从没碰过人吧。”这句沈子清单纯为了调笑,却发现沈月清耳廓如脸颊一眼炸红,配上愧赧复杂的小表情,沈子清不免怔住了,“难道……你没碰过人?”
沈月清咬紧双齿,唇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沈子清扬起脑袋,狭眸里透出狡黠笑意,“没什么好害羞的,我帮你弄一次。”
沈月清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情绪,用锦被盖住裸体,明面上义正严辞指骂,“简直狗彘不如,还想对我做那种苟且事。”
沈子清扬起笑容,左手灵活钻进锦被中握住挺直的性器,“嘴上说的正直,身体却很虚伪。”他舔了舔嘴角,下颌轻压在鼓起的锦被上,“放心,我不会像上回那样粗暴。”
沈月清拽住他的手腕,仍然嘴硬,“我没你变态,既是断袖,还对皇兄存有妄念。”
这道牵制对沈子清来说不痛不痒,握性器的手不受影响依旧上下撸动。沈子清道:“谁比谁变态还不好说呢,我为二哥上药,为何二哥对我起性致?”
“我想一般男子,无论是谁为他菊穴上药,只会觉得尴尬难堪,哪像二哥这般尽是享受,还对我的脸起了性,瞧。”沈子清故意拉长声调,“越摸——越硬了呢。”
“胡说八道!”沈月清脸火辣辣的汤,手头用的力更猛了。
沈子清吃了痛,眉头蹙起仍不肯放手,提醒道:“是吗?现在我握住二哥阳具,手指还在二哥后穴内。阳具又硬又烫,后穴……”
“住口!住口!”沈月清连忙打断,想不到如此淫乱话语,沈子清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