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两只手掐在郭肖细腰两侧,蓄力向上挺了下,两人就此模仿性交姿势,腻在一块。
郭肖胯下逐渐有抬头趋势,他挺起腰,后股仍旧压在沈子清性器上,腹部往前贴去,身体形成顺滑的弧度。
沈子清顺势撩开郭肖衣襟,露出胸前一片肌肤,含入诱人的茱萸,细细品味。
接触到冷空气,小点茱萸周边的肌肤冒出小疙瘩,争相想被温润暖和的口腔包裹。船外都是人,郭肖不敢放肆叫喊,以喘息代替呻吟。
两人如果再厮磨下去,沈子清保不齐自己会直接在这里扒下郭肖的裤子。手掌在身上人圆臀上拍了拍,沈子清调笑道:“回去吧。”
“嗯”暂停让郭肖冷静下来。手指弯曲,在船舱内扣了三下。
外头掌船侍卫接到信号,向后方同伴暗示,调转船头往来时的方向划去。
两人匆匆回到太子府,快到玉折院时,沈子清让郭肖先回去,自己去一趟柳生的小院。
柳生小院跟他排名一样在太子府北面最末位置。
小屋被一盏不算鲜明的烛灯照出亮,沈子清来的匆忙,直接翻过院墙推开小屋木门。
画面一晃,沈子清捂眼退到屋外,口中不断道:“抱歉抱歉,没想到你们在忙。”
里面传来许玖慵懒地声音,调侃道:“看来很急,连门也不敲。”
沈子清嘿嘿一笑,探头问:“整理好了?”
柳生无措站在穿和桌子中间,脸露窘迫。许玖掩好衣襟,整理散乱开的白发,依旧保持沈子清进屋时的坐姿,说道,“直接说吧,来拿什么?”
沈子清眯眼笑的更加谄媚,“那种东西。”
屋内两人瞬间明了。
柳生到放置各种瓶罐的架子上挑选起来,许玖嘴巴不留空闲,认真叮嘱道:“你还有伤,可别贪欢。还有现在天气冷了,你和郭肖别冻着,屋里碳盆烧热了再脱衣。”
“肯定的。”沈子清接过柳生递来的两只白色小瓷瓶,“这两个要怎么用?”
“白色这罐是桂油,里面是白色软膏,取两指甲盖的量,里外揉搓开。红红瓶的是舒缓水,事后洗净身子,沾到丝巾上,照样里外揉两圈,然后……”柳生一说起来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许玖打断他的话,“好啦,子清心急呢,脚尖都冲外了。”
沈子清冲许玖笑了笑,离开前靠近柳生悄声道:“我还以为你是上面那个,没想到你是坐上面的。”
柳生吃惊地张嘴看向沈子清,下一秒,整张脸涨到通红。许玖见状走了过来,不客气推沈子清到门外,催促道:“不是着急吗?怎么还不走。”关上门,抱住柳生安慰起来。
“我,我不要了。”柳生挣脱开,打算把之前脱下的衣裳全套回去。
“怎么就不要了?子清都离开了,我们继续好不好。”许玖哄道。
“不好。我不要了。我,我要去睡觉。”柳生闷头往床铺里躲。
许玖追过去道:“他只看过一眼而已,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呢。”
“就是不要。”像是被太子传染,柳生也跟孩童似得耍起无赖。
沈子清尚未离开,听到屋内小争闹,咧嘴偷笑,怀揣讨来的瓶罐,运转轻功,往玉折院奔去。
推开门,阵阵暖意扑向沈子清,往里瞧,郭肖自觉穿上那件绯红睡袍,坐在床边。
睡袍衣襟交错,腰部位置系了根松垮乌带,遮不住全身肌肤,露出线条紧致的两条长腿。
步履匆匆,谁也不想多等一刻。
单手托在郭肖脖颈后,沈子清左手停留在他胸前,温柔揉搓指尖茱萸,耐心逗弄它到膨胀,右胸那颗被沈子清如珍宝般含在唇齿间,时而用舌面舔过,时而用齿间轻轻磨咬。
做好细细品味的舌头顺腹部线条一路亲吻至高挺处。湿润舌尖紧贴柱身,沈子清从下往上舔舐,含住圆滚顶端,舌尖故意扫过顶端的小孔,尝到淡淡咸涩的味道。
“啊~”郭肖发出压抑感叹。挺起下身,两腿屈起,脚尖点着力,腿部和腹部肌肉陷入紧绷状态,线条更是优美。
前戏做完,沈子清照柳生的说法从巴掌大的白罐里挖出白色软膏,在菊穴以指腹打圈按摩,等郭肖放松后,再慢慢伸入手指,仔细在穴里涂满药膏。
在体温和手指作用下,软膏化为一滩油腻腻的水,显的郭肖菊穴处水津津的,连菊穴外一圈褶皱都显得十分可爱诱人。沈子清忍不住朝菊穴吹出一口,菊穴有所感觉,立马往里缩了下。
或许是软膏里有催情成分,郭肖很快感到后穴深处传来瘙痒。他艰难坐起身,睡袍半落不落的搭在身上,示意沈子清靠坐到床头。
“我来。”郭肖分开双腿,跪坐在沈子清面前,后穴对准股下欲望,一手扶持,一点一点吞下肉柱。
进入过程十分通畅,两人同时发出感慨,脸部贴合,唇瓣缠磨。
经过软膏润滑的后穴弹性极佳,即便两人多日未做,后穴再次被肉柱撑开也不感受不到疼痛,反而是满足,一种无法言语的满足,这种满足只想抱紧身边人,让他感受自己身体的快乐。
‘噗呲噗呲’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液体被挤压的声音,显得两人的交欢愈发色情。
“还要……”今晚郭肖格外主动,避开沈子清左胸伤痕,双手搭在律动肩头,腰部不断挺起坐下,反复用后穴套弄沈子清留在自己体内的肉柱,每每他坐下时,菊穴外的褶皱都会被撑开,菊穴颜色也从浅红变为成熟魅惑的深红色。
沈子清在郭肖胸前以及脖颈上留下多处吸吮出来的红点,手掌狠狠揉搓饱满的双臀。
屋内热度在炭盆烘托下达到最高点,两人大汗涔涔,不愿松开彼此。
情欲一甚再甚,一旦被勾起,难以被扑灭。换过三个姿势,射过两回后,郭肖腰部发软,除了偶尔配合沈子清扭下臀部,只剩喘息的力气,连收缩后穴到达高潮也有心无力。
门外,千草蹲坐在小屋外头裹紧棉衣,脑袋包上厚厚的棉布,既能御寒又能隔绝不该听的声音,只是这一回好像格外激烈,床咯吱咯吱摇晃的声音穿透棉布传入耳中,他担心床会不会因此散架。
千草无奈向太子房门探了一眼,对陪同自己的伙伴道,“不知道大公子明天能不能下床。”
陪同他的是原先姜云锡院内的侍童,他没包成千草那样,只用手捂住耳朵,提议道:“反正热水已经烧好了,我们先回屋里呆着,太子和大公子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
“我也觉得。”千草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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