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如果没有草原的那一夜,我终于操到了你,我终于插了进去,我将永远把这些龌龊的心思埋葬在心底,带到坟墓里……但那一夜,确实就是发生了,也让你变成了现在这副这样……”
克里斯蒂安发现,因为心绪纷乱,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向下滑动了一些,因为完全勃起而变得颇为可观的阳具,也完全浸没到了水面之下。但他的父亲,为了不让他失望,为了让他舒服,竟然把头埋在了水下继续努力地为他口活。这让克里斯蒂安心里又酸又软,也不忍心让父亲做深喉,把父亲的头扶出水面之后,草草地抽了几下,就从父亲的嘴里拔出,全部射在了父亲的脸上。
尤利西斯伸出舌头舔了舔混合着水渍的白浊:“哦,原来是这个味道的,上次小安把我的全部吞了进去。小安,你上次头发长长,脸蛋红红的样子,真是……好漂亮呢。”
听到父亲这样的话,克里斯蒂安再也忍耐不住,再次跳入了深深的木桶之中。他把一条腿插入父亲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捣入父亲的后穴,开始扩张起来。那里因为魔鬼的诅咒的关系,一向是光溜溜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毛发。另一只手,则大力抚摸着父亲虽略显柔软,却仍然肌肉分明的背脊。他深深地看着父亲懵懂的脸,那双上下睫毛极长的蓝眼睛,原本是与自己的极为极像的,但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这么澄澈的眼神了。父亲的脸上现在也被剃得干干净净,自己倒是胡子拉碴的,亲吻的时候,怕是要扎到他了。
克里斯蒂安毫不犹豫地凑下去,给了父亲一个绵长的深吻,长到洗澡水都要开始变凉了。
但在水真正变凉之前,他们又做了能有效地让浑身变得燥热的事情。克里斯蒂安倚靠着桶壁,让父亲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冲撞着父亲内壁的最深处,让父亲发出一声大过一声,似痛楚似愉悦的呻吟,水面也被打得哗哗作响。终于父亲的白浊划出一道弧线,全部射在了克里斯蒂安的脸上。
克里斯蒂安原本还意犹未尽,想要继续看看父亲哭喊求饶的诱人姿态的,但是,他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又开始凸起了一根根红痕。为了不让自己丑陋的一面吓到父亲,克里斯蒂安最后狠狠地冲撞了几下,深深地抓住了父亲的手臂,不觉都将它们抓得青紫了。父子俩头颈相交,克里斯蒂安全部射在了父亲的身体里。
顾不上享受高潮的余韵,克里斯蒂安匆匆地跳出浴桶,抓起一块袍子,遮住了越来越触目惊心的道道红痕。他站在凳子上,先是清理了自己射在父亲身体里的东西,一边还心猿意马地捏捏他的软肉,扯扯他变得肿胀而坚挺的奶子,惹得父亲委屈巴巴地求饶:“小安,不要了!这样好难受的,像上一次那样,第二天醒来浑身都痛,奶子更是又涨又痛,轻轻一捏就要冒出汁水啦!小安,不穿那个布做成的罩子好不好,罩着涨涨的奶子,有时候还要一弹一弹的,感觉很不舒服。”
克里斯蒂安却对父亲的抗议置之不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反而愈加下滑,搓揉玩弄起刚才未曾顾及的花蒂,中指还时不时地借着水流的润滑,进入花心嬉戏了起来:“虽然,我还是更喜欢操你的后穴,因为这是你原本就长着的,是真正的你。不像另一个,是很多不想想起、不想提起的人强加在你身上的。而且,我一旦真正地操进去,你肚子里的……那个就要闹腾起来,让我烦心。不过,玩玩它总是可以的吧。有趣的是,只要稍微揉揉它,它就会喷水,还会紧紧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女人也会这样吗?我不知道呢。我没玩过女人,就只玩过父亲你的女穴。”
最后,为了防止父亲着凉,克里斯蒂安终于停止了对父亲身子的折腾,开始温柔地擦拭起来。望着脸蛋和身体都红扑扑的父亲,他不禁露出了淡淡的,却带有一丝忧郁的笑意:
“知道吗,父亲,其实在草原时,前任老萨满法师还在的时候,他也曾经将我招至帐中。他说,我的怪病,来自于我体内天生的光明与黑暗两股力量的冲撞,无药可治。我也活不过三十岁。而你,有着最纯粹的光明之力。我们父子天生相冲,我应该离你远远的,才可以让这条烂命再苟延残喘几年——可是现在呢,我竟然几乎天天都进到了你的身体里,我们父子俩,你中有我……可这也是我背德逆伦的报应吧,最近,我的病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看来今天晚上,我又要出去打猎,才能发泄体内的躁动了。”
“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在我死之前,一定先带走你。我们父子俩一起,永远埋葬在这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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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浴桶里这场胡天胡地之后,尤利西斯原本应该像前几次那样,美美地进入酣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他在睡梦中感觉特别燥热难耐。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来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空旷之地,正中有一座毛茸茸的黑色小山丘。
小山丘突然动了,露出一对尖尖的耳朵,以及一根如同护城河一般又长又粗的尾巴。尤利西斯好奇地走上前,想要撩一撩尾巴尖尖上,那比最华丽的毛毯的流苏还要长的毛毛。尾巴却似乎和他捉迷藏似的,不断地向后退缩,直到将他引到温热柔软的肚子的地方。
“你的儿子倒是把天天你操得很开心啊。不知道你还认得我吗?我的傻瓜母羊?”一个冷冷沉沉、非常好听的声音从黑毛丛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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