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冰雪好似要将天地全部吞噬,唯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木屋上方升起的袅袅炊烟,还显示着这样极端的气候之中还有一丝人迹。来人推开小木屋的大门,在门口抖了抖兽皮大衣上厚厚的积雪,把冻得硬邦邦的猎物“乒”地一声摔在地板上。
“小安,你回来啦。”尤利西斯闻声兴奋地放下了正在搅拌面糊的木勺,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来人。天真而懵懂的表情,与过去端正自持的前圣殿骑士团团长大相径庭。
看到这样的父亲,克里斯蒂安心头五味杂陈。但是父亲已长至肩头的金发,感觉又是这样柔软顺滑,让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一直摸上了父亲的脸颊。因为暂时逃离了战斗与风餐露宿的日子,早上又给他好好剃了胡须,父亲的脸颊一下子变得莹润光滑了很多。而且……他身上的皮肤也是这么莹润,原本紧实的肌肉,也变得柔软了一些,变得……非常地好搓揉。那都是因为……克里斯蒂安看了看父亲围裙之下,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虽然心头的担忧始终不曾散去,却越来越感觉口干舌燥,距离他们上次已经……
“啊!你受伤了!西西,不需要吃肉,只喝糊糊也行……”父亲的鼻头已经变红,克里斯蒂安微微一笑,手指掸去了他的泪水。
此时,他又感觉衣角被人拽住。小女孩眼巴巴地指着没有关上的门。但克里斯蒂安知道,她的意图,却并非让他关门,而是想要为他们指引必须前行的方向。但克里斯蒂安只是轻轻地按着她的肩头,把她推到饭桌旁:“准备吃饭吧,不要想有的没的了,孩子。”
“父亲,你知道吗,这孩子身上也有太多秘密。第一次,是在罗斯首都城破的时候,她身上的金光,硬生生地逼退了巨兽。第二次,是……在草原上的那一夜,你身上的宝石全体发光的时候,这孩子身上的力量,似乎也形成了共振。不然的话,一个孩子,根本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生还。你曾经效忠的领主,丹玛斯爵士,究竟隐瞒了你多少事情呢。只有你一个人傻傻的,一腔热血,一往无前,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克里斯蒂安一边说话,一边弄乱了父亲一头长长的金发,只赚得后者一个迷惑不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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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极北的北地,即使临近秋季,也是风雪弥漫,使得洗澡也似乎成为了一种奢侈。克里斯蒂安的手指穿过尤利西斯那因为张长而略显纠结的金发,细心地做着梳理。他的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从父亲的喉结滑下,抚摸着分明的锁骨,在乳头上久久地打转着。父亲的乳房,因为怀孕的关系,已经胀大到和青葱少女有得一拼的程度,乳头的颜色也变作鲜艳的玫红色,仿佛含苞待放的玫瑰,不知何时已经蓓蕾初绽。然后……又是那已经完全膨胀的腹部,原本的八块腹肌已然消失不见。腹部虽然圆润可爱,但上面繁复交错的黑色纹身状花纹,又不禁令人心生不安。
“痒痒……”尤利西斯转过身来,咯咯笑了起来,温热的水溅了克里斯蒂安一脸,使得后者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父亲,小安帮你摸一摸,撸一撸,让你舒服好吗?作为回报,父亲也帮我舔舔我下面的这根棒棒糖,就像我上次为你做的那样,好吗?”
“棒棒糖?这是什么?”
“哦,对了,忘了这鬼地方根本没有糖……哦,就像小安上次给你和小朋友带回来的,一吸就可以吸出当中蜜汁的树干一样,吞到嘴里,用舌头吸,好不好?”
克里斯蒂安的手,在洗澡水的下方,抓住父亲在水下的隐秘之处,略显粗暴地撸动了起来,发出咕咚咕咚的沉闷水声。尤利西斯双目紧闭,毫无禁忌地大声呻吟着,表达着自己的愉悦。慢慢的,他的声音变得带有哭腔:“不,不行了……快要尿出来了,前后两个小洞都是!不,不能尿在水里,会弄脏的!”
“想要尿,就尿吧,不要紧的……”
或许是这样浑身湿漉漉,眼神也湿漉漉的父亲太过诱人,在父亲第一次释放在水里之后,克里斯蒂安就迫不及待地坐在了浴盆边缘,半强迫似地把父亲的头按了下去,含住了自己的那根。
无尽的愉悦在克里斯蒂安的全身血管中流淌,但是他的眼神,却不免定定地盯着被烟熏得发黑的木屋屋顶:“父亲,我好快活,好幸福……但是,几个月前,我又何曾会想到,我们父子的关系会变成这样的呢?在我过去十几年的生命中,我几乎不曾,或者不愿想起你这个人。即使想起,也是想着,见面了一定要将你一剑穿心。我自己,作为一个活死人,也绝不会想到和任何男人、女人有所纠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在前往北海的船上,我发疯咬了你的那一夜?是我看到在怪兽的梦境中,被奥古斯丁操着的你,是如此诱人的那一刻?是你一次次不顾生死地救我的时候?是我看到罗斯王子操他父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情不自禁地勃起了的时候?还是我的心思,终于被魔鬼揭穿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