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像条狗一样活着,随波逐流地生存,没有目的地屠杀,没有未来,没有信仰。直到在巴托利的城堡里,第一次看到你的肉体和女穴,十八年来,我对信仰的认识,第一次发生了崩塌……而现在,一路走来,父亲,你已经成为了我的信仰。”
克里斯蒂安一个冲撞,深深地埋入了尤利西斯的身体里。被多次调教的身体本就敏感无比,在曼殊沙华之毒的浸淫下,感觉更是全面放大,肠道不由自主地深深容纳,吞吐着儿子的硕大,但内心的痛苦却到达了极致,令尤利西斯深恨着,自己为什么还没有被魔鬼奥古斯丁彻底改造成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踏,却无知无觉的器具,从而可以不用看、不用想这父子乱伦的痛苦。
“行啊,你。现在这时候,又想让本尊对你进行身之调教了,变成肉便器了?想到我的好处了?”魔鬼奥古斯丁适时在他的意识中出现。但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也并非惯常的傲慢中带着幸灾乐祸,同样也是像飓风前的海洋一样汹涌可怕。连端着一杯血红色饮料上来讨好的侏儒魔鬼摩洛克,也被他连鬼带酒一掌拍飞。
意识中的魔鬼飞身上前,尖利的黑色指甲狠狠地扣着他的下巴:“想借我的力量来逃避吗?你想得美。不过,就在今天,在你被你儿子操着的重要时刻,又怎能少了我呢。”
“你是永远也忘不了被自己儿子操进入去的这一刻了吧——所以,这一刻我也不能不在,你也不能忘记我!”
“他不舍得操你的女穴吗?那我来!”魔鬼变出了一根尺寸、颜色与触感都与他自己的阳具一模一样的物事,在空中操纵着它,不经润滑就狠狠地插进了女穴,并大力鼓捣了起来。
在黑袍法师们高低错落的歌声中,时间的流逝仿佛也已经没有了意义。终于,克里斯蒂安第一次射了。他的儿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在那一刻,他的儿子更加用力地拥抱了他,仿佛要把父亲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儿子炙热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耳垂,对他说道:
“父亲,我爱您。”
爱他?这一刻,尤利西斯很想疯狂地放声大笑,他不知道在自己已经无法分清的现实之中,他是否也已经这么做了。爱自己的父亲,就是在父亲的体内满满地射完一轮后,不分时间场合和周围所有虎视眈眈的敌人,又硬了起来,开始下一轮对父亲的折磨了吗?
广邈的星空笼罩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密密麻麻的星辰仿佛都动了起来,如同生命之树制造的幻境中的,一个大而无边、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要将尤利西斯整个人都吸附进去。他一低头,又看到了自己那个凸起的、可笑的、可耻的孕肚。孕肚的中央一根阳具正全然凸起,宣告了那个阴魂不散的魔鬼仍未放弃对他的摧残,而他的女穴因为过分沉迷,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量的银液,顺着他的双腿流下,打湿了被他儿子扯掉的,他唯一的遮羞布。
虽然有那么一刻,是真的想变成一个无知无觉、没有快感、没有痛感的容器,然而他的思维,却又像脱缰的野马那样不可控制。他想到了死去的福斯塔夫,想到了死去的德米特里,想到了除了他以外,全部横死的圣殿骑士们。也想到了上回魔鬼在幻境中向他展示的,因为他的罪孽,在这几十年以来死于黑死病和战争的,千千万万他素未谋面的普通人——想到了他十几年来一刻也不曾忘却,一日也不曾不幻想着相认情景的儿子——但讽刺的是,现在自己正被儿子疯狂地操着后穴,肉体被撞得噼啪作响,并已不自觉地高潮了无数次。这也是他不能预测,也不能逃脱的因果律的一端吗?
在这疯狂的世界中,是否只有发疯,才能获得灵魂的片刻喘息?沉默的夜幕中,黑袍法师们也停止了歌唱,只剩下尤利西斯的大笑回荡在草原之中,显得尤为刺耳。此刻,克里斯蒂安仍然双目紧闭地大力耸动,表情一派满足与沉迷。但尤利西斯却注意到了,那个愤恨的眼神一直黏在他俩身上的萨满法师,空荡荡的袖管中突然溜出了一条黑乎乎、粘腻腻、五官兼备的怪蛇,正直冲克里斯蒂安的脊背而来。
纵使已到了疯狂边缘,或者已经真的疯了,纵使想将自己,和圣杯,和这肚子里的孽种燃烧殆尽,尤利西斯仍下意识地,第一时间保护着自己最爱的人。
从尤利西斯的肚子里放射出蓝、灰、绿、赤四道光芒,冲着大汗和萨满的行列而去。被水桶状铁链加身的巨兽贝黑摩斯首先受到了惊扰,浑身黑毛根根炸起,一下子将铁链挣得四分五裂,像被炮仗点燃的猫一样乱窜了起来,将大汗的军队踩踏得血肉模糊。即使它跳到了生命之树分身的枝桠上,这四道闪电也是紧紧跟随着它。终于,古老的大树承受不了巨兽的重量,摧枯拉朽般轰然倒塌。虽然大汗的汗血宝马很快,但怎料意图隐身逃窜的巨兽,还是在半空中被最粗大的那条赤红色的雷电劈中,像一张摊开的猫饼一样从半空中重重地掉落了下来,直接把大汗压成了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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