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大殿前肃静冷清,不复人声嘈杂。
只因被原本被锁在那的晟泽神君在日复一日的魔气侵袭中日渐衰弱,某天终于消无声息地彻底陨落消失了。
群魔颇为惋惜,都说再难遇见同他一样身量出挑,汁水泛滥的好玩物。
何况那被迫委身人下的,还是从前魔界许多人的眼中钉,神族的英武将军。
深陷的沉静蓝眼会在情欲逼迫下含着眼泪抖颤,炽烈红发被精液玷污后,委顿成暗淡的深红。
那景象成了无数魔族男人的春药,甚至之后数年内,有相似特征的妓子也受起追捧来。
一个高挑人影站在岳渊寝宫门前,看着那里泛着淡淡光芒的禁制若有所思,正是“陨落”了的神君。
结实的身体未着寸缕,原本及腰的红发已长至膝盖,岳渊连发簪也不给他,他在寝宫之中四处检查那些禁制时,长发随着动作被丝缕吞夹在雪白臀缝之中。
禁制倒很简单,只需要注入灵力便可开启,偏偏晟泽无论如何解不开。
自从知道体内的妖丹一定要吸取男人元阳获得力量后,他愈发抗拒起岳渊的碰触。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自尊,被俘的数月间,肏过他的男人连名字都能写满几大册,再多一个也没区别。
但这个人,不能是岳渊。
他将这具身体一步步变做如今淫浪模样,若说晟泽心无怨怼是骗人的。
岳渊倒也不逼他,任凭他夜夜将自己腿根皮肤掐得青紫,忍得满身汗湿不停发抖,勉强昏睡时总会无意识绞紧双腿,下腹一片濡湿。
他很清楚妖丹炼化他阳精获得的力量大部分都被用来修复晟泽那被过分损耗的身体,已所剩无几,晟泽迟早会撑不住。
岳渊所料不错,他体内妖丹越发蠢动,两眼穴口中不断淌出晶亮淫液,腹内坠胀,几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鬓发散乱如彤霞,瘫软在角落里,眼角泛着微雨海棠般的红,仍只是强迫自己忍耐。
岳渊冷眼看着,终于提笔写了张单子叫林深依样去置办。
林深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的东西,暗自心惊。
“林深,”岳渊像忽然想起什么,又嘱咐道,“再找两扇屏风来,就放在殿上。”
他知道自家主人的古怪脾气,俯身称是后转身便走。
那单子上的东西他都认得,有时候对于那种心智坚硬的犯人,想突破他们的防线,靠一般拷打之类远远不够,没有什么能比羞耻屈辱更能挫人锐气,单上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器他亲自在那些犯人身上试过,大多不死也废。
是为谁准备的自不必说,在殿前锁了小半年,竟还能用得上这些。
他简直要佩服起晟泽来。
只可惜碰上了岳渊这种冷情之人,再怎么心性坚韧也是徒劳。
岳渊回到寝殿后,就见晟泽不似平日戒备,面色酡红,不住哆嗦,一试之下竟是发起热来。
他银瞳微眯,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晟泽腿间的淫水将大腿根皮肤泡得微红起皱,直流到膝窝,一抱之下,带着淡淡腥气的清液沾了满手。
他这副形容自是体内妖丹作祟,偏他犯倔,到此时仍在无意识推拒着他,岳渊神色冰冷,从袖中拿出一只金属罐,伸向他胸前。
那乳头原本极小,甚至平时会缩在乳晕中,半含半吐,只有被反复蹂躏变得烂红后,才像被揉烂的花苞掩不住出红蕊般颤巍巍地完全吐露出来。
自从他怀孕后,那乳头便被群魔亵玩,日渐涨红挺立如指肚,只是时间不长,还没能被完全调教成性器。
因连日来无人把玩,更是变回之前半含半露的一尖嫩蕊。
岳渊从罐内挖出淡青色的脂膏,在他冰冷的指上像一团软玉,仔细涂布在晟泽胸口耳廓之上,晟泽因冰凉的触感瑟缩片刻,被覆盖之处剧烈发着热,针砭一般的痛和麻,随即是尖锐的酸,仿佛将皮肉都融蚀殆尽,直接叫神经暴露在空气中,连门窗缝隙内渗入的轻微气流都像被猫舌舔过。
晟泽忍不住用手去抓,被岳渊按住双腕缚于脑后,他挣扎扭动时几丝碎发扫落耳畔,便觉一阵酥麻,晟泽皱紧眉头,呼吸也尽可能地放轻。
“滚开…不要你…”
岳渊甚至用布条浸满药膏,缠在他角上不许他拆,他也知道晟泽不会那么听话,手指点在他丹田,将残余的药抹在那处细腻紧绷的皮肉上,热痒之下阴茎立刻充血挺立起来,“将这药膏涂在更敏感的地方,神君就会彻底变成个每走一步都会高潮一次的废物,只能烂在床上求人肏你。”
他声音和缓平静,只是在陈述一个随时会变成现实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