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多久,江芜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跟人六七个月的有得一拼。要是不说,谁也看不出他身怀有孕不过三个月。
在这破败的荒郊旧庙,江芜自然去掉了束腹的布带。圆隆从松散的衣襟里突出来,他的肚子当真大得扎眼,束腹带都束不住了。三个月不显怀的大有人在,一般人这个时候根本看不出怀孕。但江芜不是这样,比武台上就已是小腹微隆的身形,比人家不束腹的三个月都明显。现在除去束缚,这肚子早已挺到不能被忽视的地步。
谢流追过来,江芜并不意外,他额上一层薄汗,正抚着肚子抽气,“好像是动了胎气,你帮我看看见红了没有。”
裤子也是黑的,看不出血迹。谢流扯掉他的裤子,掰开腿看中间,“没有见红。”
没有见红,阴阜倒是更肥更鼓了一些,腿心鼓鼓一大团。真是奇怪,怀个孩子,这里也会长吗。谢流只是疑惑了一瞬,就被这处绵软的手感俘获了。
他像揉面似的揉捏江芜肥嫩的阴户,滑腻的嫩肉中心,微微发热的孕穴被挤得流水。想着江芜今天动了胎气,他本来没想碰他的,揉了几下这肥穴就有些忍不住了。
谢流抬起头,才还捂着肚子的江芜此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一点不适来,脸色绯艳,微张的薄唇吐出的连串呻吟绝不是因为疼痛,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谢流就知道他已经不痛了,他下身都要发大水了,需得好好操一操了。
数日不见,这口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谢流先插进手指给他扩一扩,余光看到他隆起明显的孕腹,三个月肚子就这么大,临盆的时候孩子必然小不了,这么紧的穴,怎么看也不像是容纳胎儿通过的样子。
说是扩一扩,但经验丰富的谢流一插进去,就在湿热的孕逼抠挖起来,指腹指甲和曲起的骨节无一不是玩弄孕穴的工具。
江芜怀着身子,又有一段时日没被碰过,孕体敏感至极,挺着的肚子都有些抽动。他侧靠在谢流怀里,双手紧紧抓着谢流的手臂,骨节泛白,是一副受了大刺激的模样。然而那双长腿却越分越开,呻吟也逐渐放浪,分明是非常受用的。
谢流抱起他在怀里转了一下,江芜变成正对他的姿势,双膝屈起跪坐在谢流身上,被按着屁股钉在了肉棒上。
“啊...嗯啊...哈啊...”
呻吟立刻高了好几个度,声线微微发颤。江芜被握着腰从阴茎上拔下,又被按着吃进去。谢流坚硬的小腹撞得他怀胎三月就老大的肚子一次次地凹陷变形,一对鸽乳在身子的剧烈幅度下轻轻颤晃。
谢流不满足于此,抬着江芜的屁股拔出来一部分,半个柱身仍在里头。他左右扭动江芜还吞吃着一半的身体,旋转的动作使得甬道搅着劲儿地紧缩。江芜抱紧谢流的脖子,叫声越发失控。
他就着相交的姿势,让江芜背过身。果然,腰身又圆润了一些,而且他的肚子不止向前向高了挺,也往左右两侧隆,因此他大着的肚子从背后看也很明显。因肚子挺久了的缘故,江芜习惯了向前挺腰,背面便留下深深凹向前的腰线。他在江芜腰身上下抚摸,
“肚子大,腰也粗了,倒是没见过哪家孕妇像少主这样,怀胎三月身子就这么笨的。”听起来很嫌弃的样子,然而谢流的手长久地在江芜腰腹上流连,舍不得移开。
坐着的姿势以及孕后下坠的子宫让谢流更加轻易地顶到宫口,毕竟刚刚才动过胎气,他顶着这个紧闭的幽口有些犹豫。江芜这时候发了力,他沉着身子往下坐,用宫口去顶弄肉棒。
谢流都有些意外,但既然孕夫本人都这么主动了,他也不会推辞。下一刻,就把江芜狠狠地压向自己。就这一下,宫口就被捅开了。
“啊啊啊...”孕夫眼珠子都翻上去了。
上次捅进去已经是一个月前,感觉明显不同了。一个月胎儿长了不少,和丰沛的羊水一起裹在胎囊里,钝钝地压迫着插进子宫的龟头。
“啊...孩子...哈啊...嗯嗯...嗯啊...孩子被顶到了...”江芜捂着肚子大叫。
龟头被宫口吸着,柱身又被痉挛的甬道绞缠,谢流压抑着自己继续深入,朝着这饱满胎囊捅的冲动,猛地退了出来,勾着阴茎抽搐的软肉跟着翻出来,红通通地挤出孕穴外,又被肉棒一下子捅回去。
穴和子宫都正猛烈地收缩着,就被生生顶开,如此几次,江芜整个人都在哆嗦。终于,谢流顶着胎膜射了出来,江芜眼神发痴,粉嫩的舌尖从微张地口中吐出,口水流湿了半片肩膀。
他这时一点没有少阁主的气势与威仪了,淫态毕露的样子让谢流才泄了身就再度硬挺。他不等江芜缓过来,不管不顾地进入了还有些发颤的孕体,把江芜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穴里还在抽着,高潮中的甬道更加紧窄,谢流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他每一次的力气都比前一次更大,因此那两颗分量可观的卵蛋也逐渐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