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此人风流浪荡,露水情缘多得很。但也都是两厢情愿,并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他平生头一次睡男人,说男人也不尽然,因为江芜下面还多了个洞。
虽然开始时是江芜猝不及防地行事,但谢流要真不愿意也成不了事。他比江芜更像中了药的,生生把人给操昏了,滋味好到谢流第二天睡醒又压着人做了半天。
谢流拿不准江芜是怎么想的,他在江芜清醒后还压着人做时,就做好了事后挨一剑的准备,死不了就行。怪不得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流觉得和江芜睡这一夜,被他捅上几剑也值得很。
但是江芜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有些出乎谢流的意料。他看起来一副清冷孤高的样子,这事倒是意外地看得开。事实上谢流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他当时想着等江芜清晰后必不能善了,本着不亏本的原则,在江芜身上折腾。
大亮的天光下,江芜没一处好肉的皮肤裹在了黑色的衣袍里。谢流看得清清楚楚,胸脯子都肿了,上面青青紫紫,奶头不仅红肿还破了皮,谢流听到他穿衣服的时候还嘶了一声。被灌了太多精,江芜的小腹一夜之间鼓起来,裤子都快穿不上了。谢流还帮他压过,流出许多精浊后,肚子还是鼓着。勉勉强强地穿好裤子,腰封却扣不上了。
“昨天的事...”
谢流主动问起,因为江芜看起来没有谈论这件事的意思,但又不是不说就代表没有发生过。一夜过去,他一向冷淡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艳色,身前还挺着个衣冠齐整也遮不住的小肚子,看上去就...非常欠操。
江芜第一次给了谢流个正眼,“各取所需而已,谢少侠风流成性,应当不吃亏。”
“我是不吃亏,这不是怕你吃亏吗!”谢流斜了眼塌上的几点血迹,欠欠地凑过来,“少阁主昨夜还是第一次呢,而且叫我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
江芜的手指顿了下,“你要说出去吗?”
谢流接过那条不合身量的腰带,双手绕到江芜背后,像是一个亲密的拥抱,“我可舍不得,这样的秘密还是我一人独享比较好。”
“啊...”谢流用了几分力才把这腰封扣好,可能是因为他这段时间没出来玩,攒得有些多,江芜这肚子鼓得是真厉害。
“少主忍一忍吧,你要再摸着肚子喘叫,我这帮你穿衣服的动作可就变成脱衣服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恰好同行,宿在一间屋子里,夜夜笙歌。
发现江芜肚子大了时,谢流有些怀疑人生。先是同他一般无二的小腹渐渐变软,接着就悄悄地隆了起来。才一个多月,就有了小小的弧度。认识十多年的男人突然变成双儿,还能怀孩子,这太过匪夷所思,谢流开始也只是猜测。真正让谢流确定的是江芜的反应,他变得嗜睡又胃口奇差,被谢流逮到好几次偷偷干呕,甚至突然不和谢流一块睡了。
谢流实在不能视而不见,某天突袭了他的房间。
这人的肚子大得是真快啊,一个多月就显怀不说。这才过了多久,比上次看到的时候可大出不少。才两个来月的身孕,竟就已经挺到需要束腹的地步了。
谢流突然闯入,见到了江芜最为真实自然的样子。他的头发用一条发带粗粗扎了披在背后,身上只有一件及膝的中衣,系带下圆圆鼓鼓。他穿得单薄又贴身,除了藏不住的肚子,腰身也分明圆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