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不女人。我这是夸你呢,你怎么听不出来!”
秦子昭把软弹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肥白的臀瓣上很快出现了好几个手掌印。他在这臀瓣上又揉又捏,忽而抓着他的腰胯用力后扯,把陆洵的孕穴套在了他的肉棒上。
“啊...”扩过骨盆后,陆洵的身体再不比从前,被强行撑大的骨盆总是密密麻麻的疼,秦子昭一按,又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疼得几乎趴下。到底是惦记着肚子里还有一个,硬生生咬牙撑住了,四肢都在颤抖。“子昭,子昭停一停。”
陆洵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秦子昭赶紧抽身,扶着他躺下。以前,陆洵就是生孩子的时候也不曾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第一次看到时,秦子昭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些日子以来,陆洵时常是这副模样,秦子昭倒也不觉得奇怪,而且他对这样的陆洵比以前强势的陆洵态度好得多。
秦子昭又在陆洵的腰后塞了软枕,晾着鸟儿,轻轻给他揉捏。刚开始那会儿,陆洵疼得无法安眠,这是秦子昭特意跟大夫学的手法,能缓解一二。
“下次可不能再随便曲解我的意思了,知道吧。”他刚刚的确有故意的成分在,只是没想到陆洵反应这么大。秦子昭没听到陆洵的回答,又按了他一下,“听到了吗?”
“啊...听到了,子昭松手...”
“娇气。”这是以前陆洵评价秦子昭的话,现在秦子昭还了回去。怀着孩子还能上战场的人现在一举一动都仰仗他,在床上躺久了都要难受,这样的反差总能使秦子昭血脉偾张。
他潦草地揉了几下,看陆洵的表情没那么痛苦了,就抓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然后顶了进去。
这是秦子昭近来很喜欢的姿势,挺腰冲锋的同时,能感觉到腰间陆洵在腿在打颤。刚卧床的时候,他虽颤抖还能勉强盘着,后来就越来越无力。到如今,肏不了几下,陆洵两条腿垂下去了。
今日更甚,可能是刚才弄痛他了,他才松开手陆洵腿就掉下来了。秦子昭还插在里头,再次捞起他的腿,抬起交叉这样的动作对现在的陆洵而言非常吃力,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腿这么重。秦子昭一松手,他的腿又不听使唤地垂落。
“子昭,我没有力气,夹不住了。”这句话不知怎的戳中了秦子昭,他按着陆洵两只膝盖,幅度很大地耸动身体。
大肚子前后晃荡,秦子昭动作太快,陆洵被撞得几乎喘不过来气。他的胎腹膨隆沉重,仰躺的姿势,像被巨石压着。陆洵更喜欢侧躺,但是秦子昭喜欢让他仰卧,好摆弄他两条腿。秦子昭又肏得很凶,重孕的陆洵只能张着嘴巴拼命呼吸。
呼哧呼哧的喘息实在粗重,秦子昭总算注意到,扶着陆洵侧过身,抬起他上面的腿又操干了一阵子射了进去。
陆洵卧床近半年,能站起来的时候,腹中胎儿已经快到日子了。这么长时间不怎么动,四肢流畅的肌肉线条都消失不见,反而带着些病态的消瘦。伤筋动骨一场,虽说能站能走,到底不比从前,走得快一些或稍微多走几步,骨头缝就针扎似的疼。他胎腹又奇大,沉沉坠着,腰胯皆承受着重压,稍稍站久一点就受不住了。
他原先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现在慢了很多,步子也不能迈太大,以前的一半都没有。走起路来,圆臀也跟着扭。若不看腰间骇人的大肚子,看起来倒真像养在深闺的官家小姐,颇有些婀娜的意味。
陆洵能下地活动不到半月,就又卧了床。他是经产夫,后头几个孩子生得都很快,胎头入盆后两三个时辰就生下来了。如今这胎却不行,胎儿太大,不好下来。胎头已经入盆好几天,却迟迟不能临产。
隔着肚皮也能感受到胎儿的壮实,陆洵下腹鼓出一个老大的圆隆突起,胖大的胎头把扩张后的骨盆撑得满满。自胎儿入盆,陆洵就下不了地了,疼得吃不下睡不着。天明熬到黑夜,黑夜又再熬到天明,孩子就是没有下来的意思。
陆洵忍痛在腹底试探,猜测是因为骨盆下口还是太窄,不够胎儿通过。他让秦子昭再把那只钳子取出来。
“不行不行,之前用了这个玩意儿,你瘫了半年,到现在还病歪歪的。再用一次,要是以后都站不起来可怎么办!”
“若是不用,孩子出不来,一尸两命。”
秦子昭只好再次把钳子插进去,他已经很熟悉这个流程,咬牙撑开,抬头一看,陆洵已经痛得痉挛了。一点不夸张地说,这比生产要痛数倍。
陆洵牙齿打颤,身下的单子已经被他攥破,“继...继续。”
钳子撑开更大的空间,陆洵啊地叫出声,脖颈爆出青筋。
“下来了,下来了。”陆洵的肚子自上而下大幅度地收缩,胎头骤然降了一大截。“阿洵,分开腿,别挡了产门。”
陆洵没有动静。
“阿洵,阿洵,分开腿。”
陆洵苦笑,“子昭,我的腿动不了了。”
“没,没关系。”秦子昭帮他分开两条腿,语无伦次地,不知道是在安慰谁,“歇几天,歇几天就好了,上次、上次也这样。”
胎头通过了骨盆下口,剩下的就容易多了。陆洵继续向下用力,汗如雨下,终于把这个格外身强体壮的胎儿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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