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景成亲是为了得到丞相的助力,因此不能冷落何筝。大婚之夜让妻子独守空房必须得有合适的理由。
他原本的安排是装作喝醉,洞房的时候就不必脱衣服。可现在他就要生了,委实做不了那事。
闻景安排心腹半个时辰后装作有要紧事的事情来寻他,这才强撑着进了婚房。半个时辰不长,他快要生产的身子不能洞房,本来想的是与何筝随便聊聊,再装作有急事的样子离开。
可没想到,何筝竟是个大胆的。他进来的时候,何筝已经赤裸地躺在了床上,白花花的肉体要晃瞎闻景的眼。
还不被允许出来的孩子在腹中拼命折腾,这般情况下,闻景突然想起了昨夜贺扬舟操他时说的话。他看着何筝赤裸的身子,恍惚地想,他的奶子真的比何筝的大,又想自己这个样子真的操不动女人。
胎儿的脑袋已经漏出,柔软的胎毛摩擦着闻景的产穴。他已经站不住,坐在床边,努力压抑生产的本能,尽量合拢双腿将露头的胎儿往回挤。
“殿下-”何筝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过来。
闻景开始觉得恶心。他长着比何筝大得多的奶子且会出奶,长着和何筝一样的阴穴还有早被人操大了马上要生的肚子。可是这些何筝都不知道,凑过来想叫这样的闻景操她。闻景恶心得快要吐出来。
“殿下,有急事禀报!”
何筝想要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因此尽管内心不满,也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来,并不缠着闻景。
蒙着眼的大夫等在书房,闻景却没有叫他,独自进了暗室。暗室的门关上的瞬间,闻景就瘫软了下去。
这间暗室存有许多绝密的档案,记载着众多官僚怕被人知道的秘密。而此时,最大的秘密就在这里发生。
本该洞房的太子躲在这间暗室里,嗯嗯啊啊地叫着。太子胸前腰间的束缚都没有解开,两只手用力把合不拢的双腿往一起并,他不想生了。
生下来怎么跟他解释他的来历呢,他会不会嫌弃身为生父或者称作生母的自己?如果他的身子和自己一样怎么办,也一辈子藏着不见光吗?
子宫不断收缩把里面的胎儿往外推,闻景紧闭着腿也无济于事,胎头已经出来大半。闻景突然把手伸到腿间,摸到湿乎乎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往里塞。
“啊啊啊---”循着本能往外走的胎儿被硬生生按了回去,闻景觉得肚子快要裂开,脖颈高高地昂起,叫得惨痛。
闻景冷漠将手堵在产穴前,不让胎儿露头。出口被封,小脑袋就在穴口处碾压厮磨。疼痛中掺杂了快感,闻景的阴茎渐渐抬起头来,被紧束的乳肉也有奶水溢出。
他自认是男人,此刻却和女人一样,大着肚子生孩子,甚至被胎儿操得起了反应,闻景对自己身子的厌恶在这一刻打到了顶峰。
胎头又一次狠狠碾过产穴,秀气的阴茎射出一股白浊,闻景忍不住偏头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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