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邬樊额头抵在床上,浑身颤抖着接受内射,
灼热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喷射在发烫的肉壁之上,烫的他哆嗦哽咽,白精快速地灌满他的肠道,强烈的酸胀感从肚子里传来,邬樊不停地打着抖,泪眼婆娑地趴在床上喘息,模糊的视线中是窗外连续不断的大雨,以及时不时划破天际的雷鸣闪电。
浓烈的腥膻味在空气里蔓延开来,昭示着一切罪恶与不堪的发生,
埋在他体内射精的阴茎炙热鲜明,插满了他的身体,贯穿着他的灵魂。
邬盛的东西全都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此刻伏在他身上耸动射精,亲吻他脸颊脖颈的男人不是别人,是邬盛,他的亲哥哥,
这算什么呢?,
乱伦,强暴,没有一丝怜惜的蛮横索要,邬盛肏他肏得可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手软。
从前求之不得的东西,如今却逼迫着他去接受,真是讽刺啊。
邬樊缓缓地闭了闭眼,在邬盛靠近他的唇边想要亲吻他的双唇时,冷漠地避开,沙哑着嗓音开口,“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一句话,伤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心。
邬盛缓缓地直起身,垂眸看着他满身的痕迹,
邬樊想要起身,却再次被他按压下去,俊美的男人低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后颈,手掌沿着他的肩膀滑向他的后背,指尖一一抚摸过那上面自己所留下的深红吻痕,然后停留在被掐的青紫一片的腰窝处,指腹微微用力摁在下去,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腰身传开,邬樊哽咽了一声,头皮发麻,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柔软的床垫之上。
“恶心?”,灼热的吻从脖颈蔓延到耳后,沙哑的男声裹挟着浓厚的情欲传入邬樊的耳中,他想要躲开,开始邬盛扣住他的后脑揪住他的头发不再给他丝毫躲避的机会,“既然觉得恶心,那就一直做到你习惯为止,习惯了也就不会觉得恶心了,对吗?”
邬樊浑身一抖,刚想开口,邬盛却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拉住他的手臂就着两人相连的体内硬是将他翻了个身。
“啊——!!”
穴肉绞缠在鸡巴上硬是被迫拧动了一圈,身体不住地抽搐起来,邬樊痛的尖叫,整个肠道随着他翻身的动作被迫用力绞紧,白精被挤压地溢出穴口,他想要蜷缩起身体来抵抗肚子的阵阵抽痛,邬盛却揪着他的头发,被迫他抬起头来接受他粗暴的亲吻。
下颌被暴力捏开,邬盛低头贴上他的唇,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香甜,霸道蛮横地搜刮掠夺,津液沿着相贴的唇角缓缓滑落,啧啧的亲吻声急促激烈,邬樊仰头想要躲开,却被邬盛狠狠地咬破舌头嘴唇,腥甜的血腥味混合在口水中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眼泪不断地沿着泛红的眼尾处滑落,邬樊隔着眼前的水雾,满眼悲哀地与邬盛对视。
舌头深深地搅缠在一起,呼吸交融,唇齿相贴,邬樊被吻得喘不过气,嘴里的每一寸角落都被邬盛的舌头掠夺而过,他越是想要躲避,对方就吻得越狠,脸颊因为缺氧而泛红了红晕,邬樊的脑子被吻得昏沉,知道双唇被松开没能回过神来。
邬盛手臂撑在他的脑侧,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过他潮红失神的脸,指尖落在他的唇角,划过上面的湿润,视线落在邬樊衬衫大开的胸膛上,漆黑的眸子暗了暗,
糜烂的红痕遍布他白皙的胸膛,乳晕被揉弄成淫靡的深红色,粉嫩的乳头被玩弄的红肿挺立,如同雪中傲立枝头的红梅,艳丽得惹人采撷。
邬樊双腿大敞着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只有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一间衬衫,被肏透了的白嫩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透着莹亮的光泽,散发着淫靡的香气,宛若一块秀色可餐的甜美糕点,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将他一口给吞咽下去,那副安静失神,乖乖地躺在男人身下的模样显得无辜又无助,让人看了只会想要将他狠狠地玷污蹂躏。
邬盛看着他,眸色越来越深,幽暗阴鸷逐渐从眼底浮现,指尖划过邬樊的锁骨,摁在他的乳尖,指甲恶劣地戳弄着,看邬樊在他的身下发出阵阵呻吟,难受地想要缩起肩膀,周身的气压却变得越来越沉,埋在邬樊身体里肉刃越发地胀痛发硬。
“放手,滚,呃……啊!”
乳尖被狠狠地捏扁拉长,指甲深陷皮肉压出月牙红痕,剧痛伴随着难以言说的酥麻感瞬间直冲头皮,邬樊用力地绷紧脚背,胸膛猛地向上抬起,邬盛低头,手掌托住他的后背,张嘴便将那枚小小的红果含入嘴里。
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叼咬着碾磨含吮,邬盛微微张嘴,更多的乳肉被他含进嘴里嘬吸吮咬,乳头被嚼得麻痒刺痛,邬樊挺起胸,双唇微张着失神哆嗦,“不、不要,呃啊!别、别咬……呃啊……!”
他扭着腰想要躲避,却被邬盛触不及防的一记深顶给直接肏软了腰,高大的男人覆在他的身上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嘴唇含吮着他的一边乳头嘬吸的啧啧作响,另一手还覆盖在他另一侧乳肉上大力的揉捏狎玩,酥酥麻麻的快感伴随着灼热刺痛感从身上各处传来,男人游走在他身上各处的手捏得他发烫发痒,身体被揉捏出一道道淫靡红痕,邬盛唇齿玩弄够了他的乳头又去亲吻他的唇。
急促的喘息在交织在两人相贴的唇齿间,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顶弄,被插入到最深处狠狠地索要,眼前的视线凌乱昏暗,邬樊浑身都在发烫,可是体温比他更热的邬盛仍旧死死地压着他,贴近在他的身上不给他丝毫喘息逃避的机会。
“够了,呃,唔……我不、不要……唔……啊……!”
邬樊偏头躲开他的吻,却又被掐住下巴重新给吻了上去,下唇被咬破生疼,舌头被强势地拉扯着,勾连到邬盛的嘴里含吮,灼热的鸡巴一遍遍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鞭挞,龟头狠厉地顶开肠肉直冲到甬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地贯穿肏透般,每一下都带着股要命地狠劲。
邬樊的尾椎被顶撞得阵阵发麻,他无助地扭着腰身想要躲避,邬盛偏头吻过他的脖颈咬住他的喉结,然后大手扣住他的腰身猛烈打桩。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地急促响亮,甬道内残留的精液被鸡巴捣弄出一阵阵淫靡水声,白精随着鸡巴地抽离从穴口中溢出,再随着下一次的猛地顶弄被狠狠地捣回肠道中去,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密集不断,邬樊咬着唇,强忍着不出声,身体却被一下比一下深重的力道顶操着,
邬盛扣住他纤细的腰身,双眼定定地看着他隐忍痛苦的表情,腰臀耸动的更加地快速狠厉,力道毒辣地狠肏着红肿发痛的甬道,
“唔……”,双手在后背处被捆绑发麻,邬樊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身体在一阵地痉挛哆嗦后,指尖无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徒劳地想要稳住身形,牙齿在柔软的唇肉上深深地咬出一排牙印,他极力地想要忍耐,却还是被过于粗暴地顶弄插干逼出断断续续的短促呻吟。
邬盛手指摁在他的下唇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手指捏住他的双颊被他张开双唇,猩红的舌头在邬樊的嘴里无助地缩动着,邬盛低头含住他的下唇吻咬,语气低沉阴冷,“樊樊,你在封丞身下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压抑着不叫吗?太扫兴了。”
太扫兴了。
一字一句,字字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