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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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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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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哗哗地倾撒向地面,雨水汇聚着,流向无尽的黑夜。

邬樊几乎是被邬盛一路拖上楼的,勒在他腰身的手臂箍的他骨头都在疼,可是力量的悬殊还是让他无法抗拒地被高大的男人半抱半拽地拖上楼去。

别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都缩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管家站在楼梯底下听着邬樊的挣扎求救声,轻轻地叹出一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我不要,邬盛,你疯了吗?你这是强奸,你他妈的强奸的还是你自己的亲弟弟,你真的疯了吗?”,邬樊双手死死地扒住门口,就是不肯进去,窗外雨声哗然,一字一句几乎都是被他低吼出声的。

嘶哑的吼叫回荡在雨夜寂静的长廊里刺耳森然,

邬盛丝毫也不为所动,大手覆盖在他的手上,一根一根地掰开他扣住门框的手指,将他拦腰抱在怀里,砰的一声甩上门,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没开灯,落地窗的窗帘全都大开着,雨水不断地从玻璃上滑落,模糊的光影里倒映出床上邬樊苍白惊惧的脸。

“不可以,不可以……”

邬樊面色惨白地摇头,看着站在床尾处慢条斯理解皮带的男人,身体一转就想要往床沿的方向爬去。

邬盛抽出皮带,在手里转了一圈攥在掌心,然后俯身拽住他的脚踝,毫不怜惜地用力下拉,一把将他猛地拖拽到身下,

浅灰色的床单上被拖拽出两道长长的划痕,那是邬樊拼命揪住床单挣扎留下的,邬盛的膝盖压在他的腰上,重力之下压得他尾椎升腾,邬樊转身红着眼睛用手去推男人压在他腰身的大腿,双手却被邬盛扣住,反压在后背上,用手里的皮带动作利落地捆绑住他的双腕。

“不可以,邬盛!你他妈的这是乱伦!你疯了吗?你就不怕家里人知道吗?我不要,滚开!滚开!!”

邬樊下半身垂落在床下,上半身却被死死地压制在床上,

双手在背后胡乱地抓挠着却只能抓到一团空气,小腿贴着地毯不断地磨蹭踢蹬,脚趾扣住地毯抓挠着想要往上用力站起身。

邬盛冷眼看着他发疯挣扎的样子,耳边全都是邬樊歇斯底里的吼叫,漆黑的眸子却全都是冷漠,

“樊樊,我想要上你,上了也就上了,家里的人就算是知道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邬盛单手压住他的肩膀,将他挣扎撑起的上半身重新压回到床上,抵在他腰间的膝盖用力下压,痛的邬樊浑身发抖,头冒冷汗,脸颊贴在床上哆嗦着吸气。

“你不是觉得脏吗?那就再脏一点吧,等把你玩坏了,我再一点点地把你重新拼凑干净。”,邬盛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俯身凑到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你在说什么疯话!邬盛,我们是兄弟,亲兄弟!!我不要……,你这是强奸,邬盛,放开我,放开我……”

邬樊挣扎着想要撑起身,脸颊却被邬盛的大手用力地摁在床上,

他睁大眼睛,神色惊恐,身后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被粗暴地撕成碎片,深灰色的底裤被扒拉下来,滑落到膝盖处,光裸的双臀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缩颤抖着,下身凉飕飕的一片,邬樊的心一下坠入到深海里,寒透了。

“邬盛,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哥,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眼泪滑过鼻梁落到床上,邬樊怕极了,哑着嗓子拼命地哀求着,一字一句都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浓烈的鼻音,

臀瓣被大手覆盖揉捏,软肉被向外掰开,一根粗长的硬物冒着可怕的热气贴上了他的股缝,圆钝的柱头在穴口处缓缓地磨蹭着,湿滑的黏液沾满了股间,邬樊被压在床上,哭得凄惨,白皙的小脸皱巴巴的,被吓得血色全无,嘴里神经质般地呢喃哀求,

“哥,邬、邬盛,不、不可以,求、求你,不要,不……”

邬盛垂眸,神色冷淡地看着他那张极度惊恐抗拒的脸,手掌掐住他的后颈,拇指缓缓地摩挲过他战栗滑动的喉结,另一只一手用力地按住他的肉臀,“樊樊,”,邬盛俯身,厚实的肩背向上弓起,宛若一只蓄势待发的健美猎豹,将身下的邬樊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覆盖在身下,“现在求我,晚了。”

低沉的嗓音如同催命的晚钟回荡在耳边,邬樊瞳孔惊惧骤缩,下一秒钻心般的疼痛骤然而至,

“啊——!!!”

邬盛扣住他,精壮的腰身毫不留情地重重下沉,粗长的肉刃瞬间破开穴口,被残忍地齐根插入,

邬樊仰头惨叫,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浑身紧绷,身体猛地向上弹,下一秒又被扣在肩上的大手快速用力地压制回去,

可怖的撕裂感蚀骨钻心,邬樊张着唇不住地哆嗦着,泪水从他血丝弥漫的眼眶中不断溢出,他想要蜷缩起身体,可压在身上的手却如同沉重的铁枷让他无法动弹,

惨白的脸颊贴在床上无助地流着泪,大床摇晃着,耳边传来咯吱咯吱的震动声,身体被反复地贯穿撕裂,随着身后男人的律动快速地在床垫上耸动摩擦,

狰狞的鸡巴一遍遍地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邬樊瘦弱的身体被顶的不断地向前耸动,狭小的洞口被迫吞进一根完全不想匹配的巨大性器,他痛的头皮发麻,浑身紧绷颤抖,嘴里哆嗦着一遍遍地喊着疼,“疼,呃……好痛……,不、不要动……唔啊……!!”

悲戚的哀求声响彻房间,飘散到房间外的长廊上孤零零地回荡着,宛若冤魂悲泣,可怜又渗人。

邬樊哭得凄惨,身体被压在床上操得颠簸乱晃,双腿颤抖着在床下不停地乱蹬,脚趾一遍遍地绞紧地毯上的绒毛,紧绷的身体无数次用力地反抗挣扎,却仍旧抵抗不过那可怖的撕裂胀痛感。

邬盛没有给他任何缓冲喘息的机会,鸡巴整个插入后便压着他腰,大开大合地挺胯抽送,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逐渐由缓慢变得绵密急促,男人宽厚灼热的胸膛紧紧地覆盖在他的后背上,压到他近乎窒息,坚硬胯骨紧贴着他的后臀一遍遍快速地颠动厮磨,像是要把他的身体给狠狠肏穿。

蛮横又可怕的性交,单方面的压制与掠夺,不是人类该有的行为,完完全全的残暴兽性。

两人的姿势完全像是正在交配中的野兽,瘦弱的雌性被强大的雄性蛮力压制,被死死地钳制在身下强行侵犯索要。

骤缩的肠肉被暴力地顶开肏干,龟头狠狠地碾过穴心,重重地捶打在肉壁之上,邬盛伏在他的耳边喘息亲吻,一道道混合着灼热情欲的畅快低喘声不断地回荡在耳边,邬樊摇着头哭泣,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耳边邬盛的低沉喘息,

“唔,呃……不……,唔呃!”

下巴被用力地掐住,嘴唇被捏开插入双指狎玩,邬盛眯起眼,牙齿咬住邬樊的耳垂舔吻含吮,嘴里的喘息清晰灼热,强迫着身下的人清清楚楚地听着他进入他身体肏干时是怎样地畅快愉悦,逼迫着他去感受他在他的身体里快速进出时,身体是怎样的爽利舒坦。

邬盛用力地箍住身下的人,大手揉捏着他的胸乳,抓握着他的软臀,腰身飞快地挺动着抽插掠夺,将身下的人紧紧地压在身下,往死里索取。

“不,啊!!!停……,停啊!!唔,啊——!!!!”

耳边传来一声又一声尖锐的哭泣声,震得耳膜生疼,却激得血液沸腾,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不断炸裂,极致的爽快直冲头皮,让他浑身发麻。

在残忍强暴中所满足的征服欲与凌虐欲,让人爽快得灵魂都在战栗,

一切都像是失去了控制,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陌生得让他心颤畏惧,

邬樊浑身哆嗦着被压在床上摩擦,嗓子都哭哑也没能换来施暴者一丝一毫的怜悯与温柔,精神在疼痛中逐渐涣散,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此刻压在他身上的人到底还是不是邬盛。

那个曾经那么护着他的哥哥,现在又怎么会粗暴残忍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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