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叫伴随着惊雷在车厢里回荡着,驾驶座上的司机与副驾驶座上的保镖齐齐透过后视镜看向身后的车挡板,
挡板被完完全全升起,严严实实地阻挡住后座上的所有景象,却仍旧阻隔不了那几乎能刺穿人耳膜的惨烈尖叫。
司机无声地轻叹了一口气,和保镖对视一眼又默默地移开视线。
他们再心疼小少爷也没人敢去劝大少爷,邬盛是家主,谁敢劝?更何况劝了也没用,那个男人向来说一不二,小少爷这次的苦头是吃定了的。
“拔、拔出去……”
邬樊跪在宽敞的后座上,垂着头,双唇哆嗦着呻吟,
汗水沿着他湿透的鬓角滑过,汇集在尖细的下巴上再随着身体主人的细微颤动而滴滴坠落。
邬樊双手被绑在车顶的扶手上,指尖泛白用力,死死地紧握成拳,
他想要直起身,缓解一下身下的疼痛,纤细的腰身却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用力地往下摁住,白皙的双臀在冰凉的空气中瑟瑟发颤,嫩白的臀肉间赫然被插入一只漆黑的手枪,极致的色差造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邬盛眸色加深,握住手枪的手毫不留情地继续往里推进。
“很疼,对吗?”
邬樊死死地咬着唇,咽下嘴里的所有哽咽,纤细的腰身却邬盛的手底下颤抖的厉害,男人问话的声音平静得甚至还带了是温暖,握住枪的手却不顾穴口的战栗瑟缩,旋转着往里塞进。
狭小的孔隙被撑大成一个嫣红的环口,内里的肠肉全都颤抖着死死绞紧,漆黑的枪管在外力的作用下缓缓地往里推进,拥挤的肠肉被层层破开,紧紧地搅住枪管,蠕动着想要往外推拒。
“邬盛,你这个变态!”
邬樊双眼赤红,痛的打抖,裤子被退到了膝盖,一整个浑圆白皙的屁股全都暴露在身后男人的眼皮底下,绵软的臀肉光洁如脂,此刻那上面正赫然印着几道绯红指痕和深红掌印。
他已经很多年没被邬盛这么打过了,对方没给他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动作利落地将他摁在腿上,扒下他的裤子,啪啪啪地就在他光裸的屁股上一顿好打,打完就把他的双手吊在车顶上,让他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跪在后座上,摁住他的腰身,逼迫着他翘起后臀,粗糙的枪管被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润滑给涂抹均匀后,一声招呼也不打地直接往他的身体里塞。
没有前戏,没有手指扩张,粗硬的枪管几乎是被邬盛用蛮力直接捅干入干涩的肠道中去,邬樊痛的肚子抽搐,可一句愣是强忍住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邬盛是铁了心地要他疼的,
刚刚男人云淡风轻的那一句“很疼,对吗?”,他就听明明白白的,
很疼,对吗?那就好,牢牢地记住这次的教训。
没有心疼,也没有怜惜,只有残酷无情的惩戒,
疯子,邬盛他就是个疯子,
哪个正常的哥哥会用这样涩情的方式来惩罚自己的弟弟?这不是惩戒,是赤裸裸吃侮辱与猥亵!变态!
“呃啊——!疯子!”,
枪管还体内被狠狠地抽送一下,邬樊仰起头痛的尖叫,
肠肉紧紧地吸附在粗糙的枪管之上,被暴力地往外勾扯拖拽,又被狠狠地捅干进去,
敏感黏膜被剐蹭得充血,软肉被枪管大力地碾压而过,邬樊死死地咬着唇,喉头翻滚哽咽,腰身颤抖的更厉害了,却邬盛压在他腰上的大手死死地摁住,,被迫往下深深地塌陷下去,形成一个深凹的弧度,又酸又痛,却不得解脱,
“樊樊,服软,认错,我就放过你。”,枪管被强行推进了大半,穴口被强撑到紧绷泛白,邬盛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给他一个求饶的机会。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大起抖来,邬樊十指紧紧地抓住捆绑他双腕的领带,却仍旧抵挡不住身体被死物侵犯的惊惧痛感。
身体很疼,心也很疼,牙齿在嘴里颤抖着,眼睛也在发热,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舒坦的,但最疼最难受的还是胸腔里那颗跳动着的心。
“我有什么错?!”,邬樊又气又恨又委屈,眼泪却不争气地啪啪直落,他绷紧身体低吼着,声音沙哑又悲哀,“我想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是错吗?你凭什么这么对我,邬盛,你凭什么这么逼我!你这个变态……啊!!!”
剩下的枪管被猛地插入进去,冰凉坚硬的触感刺激得肠肉阵阵抽痛,邬樊猛地弓起背,双手在头顶用力地挣扎着,领带被猛地拉扯绷紧到极致,丝线迸裂,布帛发出极为轻微的撕裂声,坚韧的领带竟差点被邬樊给深深扯裂。
邬盛扣住他的双腕用力地摁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握着枪不顾邬樊的挣扎痛呼,快速地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在身下越发地响亮,邬樊颤抖着身体,膝盖发软,终是坚持不住地往后坐去,冰冷的枪管被一下子吃到身体的最深处,邬樊扬起头流泪,指尖用力地摁在冰凉的玻璃上拼命抓挠,身体却仍旧被枪管插得颠簸摇晃。
“邬盛,我……嗯唔!我讨厌……你,我讨厌……啊——!”
粗长的枪管被猛地完全拔出,嫣红的穴口翕张着抽搐,还没来得喘上一口气,又被全然插入的枪管猛地贯穿透彻,颤抖的穴肉死死地蜷缩在一起,紧紧地吸附着冰凉的枪械之上,邬盛微微用力想要将手里的枪往外拔却发现拉不动,邬樊低垂着头,白皙的小脸完全被汗水和泪水浸润湿透,漆黑的头发湿哒哒地粘着他鬓间后颈上。
邬盛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低头在他视线涣散的眼尾处落下一吻,缓声轻哄,“樊樊,说你错了,说你再也不跑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