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微笑着看着垂落在邬樊屁股外的珠子,想着下次往里面塞条什么样的尾巴才好看,猫尾巴,兔子尾巴还是松鼠尾巴?
好像都不错,那就轮着塞一遍好了,让他塞着尾巴像现在这样爬,从床头爬到床尾,然后又爬回到自己的身上,乖乖地摇着尾巴求肏,那样子一定很好看。
颜笙越想越兴奋,他微眯起眼睛,结实的胸膛上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高挺的鼻子里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压下心中越烧越旺的欲火。
在邬樊距离门口还有一步的时候,颜笙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按钮,按下了上面的开关。
原本还在挪动着的邬樊,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利的呜咽声,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毯上,他双腿紧紧地夹着,全身抖动着不停地在地毯上磨蹭,翻滚。
颜笙慢慢地走到邬樊的身边,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呵,失败了。”
邬樊被一把扔到床上,身体在床上弹动了两下后,就往床头的方向缩,颜笙一手拉住他的小腿往自己的身边拖,一手解开皮带,放出硬挺胀痛的鸡巴,粗长狰狞的鸡巴一下子从黑色的内裤里弹出来,重重地拍打在邬樊的一侧臀肉上,怒张的马眼处急不可待地不停地往外渗出腺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艳红的臀肉上。
颜笙按着邬樊的腰,让他以跪趴的姿势趴在床边,而他则站在床侧,扶着鸡巴在邬樊的臀缝间来回摩擦,沉甸甸的鸡巴被夹在两团软肉间,颜笙的两只手都按在了邬樊柔软的股肉上,两只手不停地用力揉弄着两团软肉去夹弄深陷其中的粗硬肉棒。
就这样玩了一会后,颜笙才拉着垂落在穴口外的珠子一点点地往外拔,艳红的穴口一缩一缩地翁张着,沾满了肠液湿漉漉的珠子一颗一颗地被往外吐出,等到最后一颗也被吐出来后,烂熟的肠肉也跟着被扯出了那么一小节肉粒。
邬樊满头大汗地趴在床上,身下的性器可耻地挺立着,刚刚珠子滚压过肠肉时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敏感又脆弱的肠肉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连带着他的身下也起来反应。
邬樊弓起腰身想要遮挡住自己下身起了反应的事实,他害怕颜笙看到之后会对他出言嘲笑,嘲笑他被玩的那么惨还有快感,也真够下贱的,天生就该挨男人的艹。
这些话哪怕只是想一想都会让邬樊觉得无地自容。
颜笙也注意到了邬樊身下硬挺起来的性器,但看小傻子那遮遮掩掩的可爱模样他也就没再出言刺激他了,前菜他已经吃够了,现在他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大餐了。
颜笙手指摩挲着邬樊的脊骨,想了想,解下了一直绑在邬樊嘴里的口塞,黑色的圆球被从嘴里拿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津液,邬樊被撑得酸痛的下颌却无法一下子完全闭合,微张的双唇间被涂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颜笙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邬樊的脊骨一路向上抚摸,然后停留在邬樊的后颈处,五指收拢用力地压着邬樊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一把将邬樊后穴里面的两颗跳蛋也扯了出来,然后扶着鸡巴就径直往里面冲。
“啊——呃,唔.......”
早就被玩弄的绵软湿润的肠肉一下子把硬烫的鸡巴吃的极深,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擦着穴心而过,强烈的刺激让邬樊仰起头猛地惊叫出声。
整根鸡巴被齐根吃进去后,颜笙不做任何的停留,掐着邬樊的脖子,压着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传来,粗硬的鸡巴浅浅地抽出带出一小子肠肉,然后又被猛烈地捅回到邬樊的身体里,热烫的鸡巴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擦过穴心,然后往肠道的更深处钻去。
邬樊被压着脖子动弹不得,柔韧的腰肢被顶弄着不停耸动,然后又被颜笙掐着腰窝往后拉回,邬樊半边脸都埋在被子里,被身后疯狂抽动的男人顶得胃里直冒酸水。
“慢点,疼!疼………..啊!不,啊啊啊………….”
颜笙的腰胯急速地前后耸动着,紫黑的鸡巴快速地在臀肉间闪现,浑圆饱满的臀瓣不停地被高速击打的腰胯压扁变形,邬樊被顶的都快喘不过气了,嘴唇微张着急促地喘息。
颜笙原本拤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把拉过项圈上的牵引绳,邬樊被迫从床上挺起上半身,像匹马一样被颜笙用鸡巴不停地鞭挞着,肏弄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不断地顶出一个可怖的凸痕。
颜笙一边猛烈地操着他,一边狠狠地在他的两边臀瓣上扇巴掌,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巴掌声不断响起,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曲,听得人心神荡漾。
颜笙急促地喘息着,眼底全是疯狂的贪婪与掠夺,暗沉的眸色中翻滚着滔天的欲火,想要将身下人烧的灰骨无存。
邬樊肿胀发炎的肠肉被不停地高速摩擦着,穴口处被鸡巴带出的淫液沾染湿透,然后沿着会阴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滑落,打湿两人交合处下的一小片床单,穴口处的淫液不停地被高速抽插的鸡巴一下下地拍打着,打成一圈圈白沫。
湿软的肠肉被硬挺的鸡巴一遍遍破开,穴心被粗壮的茎身残忍地一次次碾磨,邬樊被他插得痛不欲生,痛苦的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柔嫩的肠肉都快被身后的疯子给插烂了。
颜笙畅快地喘息着,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尾椎处传来,然后直冲头顶,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轻呼出一口气,松开了拉住邬樊项圈的手,整个人趴在邬樊的身上压着他,有力的公狗腰快速挺动起来,结实有力的背肌紧绷着,豆大的汗珠随着身下鸡巴的一下下快速挺进而在背肌上滑出一道道性感的痕迹,垂在鸡巴两侧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停地抽打在邬樊的臀肉上,发出急速的啪啪声。
颜笙咬着邬樊的耳朵,一只手抚上邬樊的胸膛,把充血挺立的乳珠夹在两指间揉搓拉扯,另一只则插到邬樊的嘴里,夹着里面的软舌按压搅弄。
邬樊被迫仰起头,合不拢的嘴角处不停地溢出口水,他两眼涣散地看着前方,身后被猛烈攻击着的穴肉又痛又麻,他整个人被颜笙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连一丝挣扎地余地也没有,只能撅着屁股,任凭对方予取予求。
太痛苦了。
邬樊的眼角处缓缓地滑过一滴泪。
颜笙急速地挺动的腰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来,鸡巴出入间快成了一道残影,邬樊张着嘴,拼命地摇头,撑着肩膀想要往前爬,想要逃离再次被内射的命运。
颜笙狠狠地掐了一把邬樊的乳头,邬樊呜咽着挺起上半身,然后猛地软倒在颜笙的身下,颜笙把手指从邬樊的嘴里抽出,环抱住邬樊的肩膀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鸡巴一跳一跳地摩擦过穴心,最后在数百次抽插下顶着邬樊的穴心喷射出一道道浊白滚烫的精液,灼热的精液被一股股地喷射在柔嫩的内壁上,然后滑落出一道道浊白的痕迹,被不停抽搐痉挛的穴肉裹挟着往更深处移动。
汗水一滴滴地从邬樊的发根处滴落,他张着嘴却一个音节越发不出来,只能浑身抽搐着接受身上男人的内射。
颜笙掰过邬樊的脸,吻上了那张湿润的红唇,心里的满足感在那一瞬间到达顶峰。
期盼已久的大餐,终于吃到嘴里了。
颜笙搅起邬樊的软舌吸吮着,眉眼间全是餍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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