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门后若隐若现地传来男人急促畅快的喘息声,痛苦压抑的呻吟声以及床榻摇晃震动的嘎吱声。
邬盛眸色暗沉地倚坐在对门的栏杆上,他从烟盒里敲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单手点燃了嘴里的烟。
纯黑镶钻的黑珐琅打火机被邬盛拿在手里一下下转动着把玩,他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脑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男人宽厚有力的背脊挺得笔直,脸上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
纯黑平滑的打火机在手里一下下转动着,打火机的右下角还刻着邬盛的名字缩写:WS,这是邬樊十八岁那年去公司做了两个假期的实习工得到的工资外加一个学期的奖学金给他买来的,一款私人定制的限量版打火机,东西其实谈不上有多贵,但邬盛用了三年,一次也没磕过碰过,保存的完好如新。
邬盛把打火机在手里转了一会就又把它重新放回到贴身的西裤口袋中。
氤氲的烟雾从眼前袅袅升起,迷蒙了眼前的景象,尼古丁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让感官变得清明又沉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坐在这里无聊又单调地听着里面的床戏,但身体还是在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不收控制地就往这个房间走了,就跟以往的每一次回家一样,视线落下的第一眼永远是眼前这个房门紧闭的房间。
他想离邬樊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后能近到负距离,近到能让他把身下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欲望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里,捣弄他,搅碎他,然后一口一口地将他吃进身体里。
这是一种病态的渴望,可是他控制不住。
邬盛微微地眯起眼睛,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源自于尼古丁的强烈刺激直冲脑门,辣喉又呛鼻,身体里叫嚣着的饥渴却反而更浓烈了。
邬盛的拇指一下下地划过光滑的涂漆栏杆,想象着手指在邬樊身上滑过的温热触感,以及被触碰的细腻肌肤上因为惧怕而泛起的细微颤栗。
很诱人,也很可口。
邬盛凸起的喉结在脖颈间上下滑动了一下,猩红的烟头即将燃到了指尖,他突然很想进去抱抱他,于是他站起身,湮灭了手里的烟,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窗帘又被拉上了,昏暗的光线中难辨昼夜,邬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虚软的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律动而不停地往前耸动着。
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分别被绑在两端的床柱上,深棕色的皮扣勒得他手腕生疼,可他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完没了地抽插和顶弄,身体里面像是被捣碎了一样地抽搐着生疼,可是身上的人却还是不肯放过他,肿胀撕裂的穴口被不停地用粗硬的鸡巴攻击着,硬挺紫涨的阴茎顶端放置着一颗小巧青翠的玉珠,玉珠下连接着一根特制的长长的细针,正密密实实地堵住了邬樊的整个尿道口,一下下戳刺着深处的前列腺。
身体里的鸡巴每一次顶弄狠擦过穴心就会挤压着尿道口里的前列腺往前凸起,然后重重地按压在马眼针打磨圆滑的针端上。
前后夹击,双重刺激,简直让人欲仙欲死又痛不欲生。
邬樊不停地往后蹬踹着没被绑住的那条腿,白皙的脚背不断地在床单上紧绷成一道道好看的弧度,光洁圆润的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无一不昭示着身体主人所承受着的极致痛苦与舒爽。
邬樊被绑住的那只手紧紧地拉着皮质手铐上的牵引绳,绳子随着身体主人的耸动而被一下下地拉紧绷直。
邬樊睁着眼,泪眼源源不断地从眼尾处滑落,颤抖的双唇微张着,凌乱的气息裹挟着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
“颜、笙,疼……….我好疼………….呜……..”
“停,停……..求,求你………疼………….”
“呃,疼……….求、求你了…….让我…….射,疼………….”
“呜,呃嗯,呜………….哥,救我…………..啊啊啊——”
邬盛一进门就听到邬樊近乎惨烈的声音,他眉头一紧,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就往床的方向走去。
颜笙直起腰身,把邬樊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身下粗长狰狞的性器正急速地在红肿圆撑的穴口处进出着,被带出的淫液被一下下地大力拍打成白沫,红肿发炎的穴肉不停地用力收紧着挤压着里面硬挺滚烫的性器。
邬樊摇着头,五指紧紧地扣拽着着身下的床单,他被这样猛烈的进攻弄得精神都涣散了,只是本能地叫唤着熟悉的人求救。
“疼……轻点,唔啊,疼………哥哥,哥哥,好疼……….哥,我好、疼,唔,呜…………”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邬樊的眼底滑落,看上去让人心疼又觉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