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怎么了?
隔膜被戳破,大量想法涌进来,普洛斯猛地起身从渐渐变冷的热水中跨出,披上干燥的布巾,一边整理一边往外走。真奇怪,我以前是这么莽撞的人吗?好像自从碰到那个怪物就开始不对劲了,行为举止都不再是自己,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穿好浴袍跨坐在床上,看见费伊斯进来的时还态度良好地打了声招呼:“晚上好。”
这段时间两人关系简直势同水火,费伊斯大吃一惊:“你怎么了?”
“我仔细考虑了你之前跟我说的话,我可能确实是受到什么东西的影响了,”普洛斯沉静地说,“费伊斯,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的吧。”
好好说话的表哥看上去相当靠谱,费伊斯也认真起来:“大概从你认识那个希尔开始,虽然开学前……”
自寻死路。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而面对面坐着的费伊斯却完全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普洛斯许久没听见这个声音差点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那个怪物又回来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又想干什么!费伊斯还在一点点分析,他已经没有心情听了,攥紧拳头警惕地用余光瞥着四周。
你做了没用的事情。
身体突然间失去了控制,并非触手,而是人类的手掌拂过胸口,原本就岔开的双腿让侵犯变得更加轻松,不知道沾了什么的手指一节一节挤进穴口,几乎没有阻碍,顺利地被肉穴接受了。
他什么也没看到,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向费伊斯寻求帮助,话涌到嘴边无法说出,反倒是呻吟泄了出来,费伊斯听到动静,问:“怎么了?”
“没什么。”这句话倒是可以说,普洛斯咬牙切齿,心中却极度恐惧,不管发没发现,自己始终都在那个怪物的控制之下,与此同时,甬道被无形的手指撑开,发出细微的声响。
费伊斯说的差不多,时间也不早了,终于停下来望向他,偏偏这个时候手指加快了速度,操得他止不住颤抖,裤子也湿了一片,穴口一张一合吞咽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然而普洛斯的视野中还是什么都没有。
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了,可下体不断传来的刺激都告诉他并非如此,费伊斯还在等他的回答,普洛斯只好含糊不清地说:“……我会考虑的。”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色,费伊斯以为他在思考,放缓声音:“剩下的你慢慢考虑,我先休息了。”
普洛斯点点头,抿着唇努力忍耐,性器被无形的手抓着把玩,渐渐硬起来,却又始终慢慢悠悠不肯给他个痛快。他的身体被操纵着,以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撅起屁股趴在床上,手指抽离后穴,轻佻地揉搓臀瓣,将柔软的臀肉搓圆压扁,胸部被又吸又舔,粉嫩的乳尖肿起来,即便是和轻薄的布料摩擦也有些刺痛,他无法控制地喘息两声,立刻被“好意”提醒了:你想被你的竞争对手拿捏住把柄吗?
不要做了!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保证会听话的!普洛斯感到臀瓣被扒开,有什么东西顶在入口处恶意摩擦,他害怕极了,之前虽然被怪物侵犯,但至少还可以劝自己那不是人,而这次却完完全全是人类的触感,同性相奸是不为世间所容忍的罪恶,这就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
对方并没有听从,粗硕的性器故意放缓速度挤进甬道,肉壁抽搐着,被迫吞下过大的阴茎,分泌出更多肠液。
他咬住自己的手腕不敢发出任何引人怀疑的声音,对方已经开始挺腰摆胯操弄起来,胯骨拍击臀尖的声音,床铺晃动的声音在他耳中都仿佛惊雷,痛苦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普洛斯快要崩溃了,他被同性强奸竟还从中感到了快乐,这对一向自尊自傲的普洛斯·约克来说简直是无法容忍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控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自由,他终于可以反抗这一切了,但那看不见的男人手劲很大,将他死死按在床上,肆无忌惮地奸干着。
那根弦彻底变成了蓝色。
虽说费了点功夫,但结果是好的。希尔收起瓶子,面带笑容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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