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严成蟜被赶出来时只穿了一双棉拖,棉拖踩过大理石砖的地面发出“啪擦啪擦”的声音,他走到连雪茗的身侧,垂着黑色的头颅没有说话。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默。
“明天我会带你去收殓你大哥的遗体。”
严成蟜惊喜地望向后靠在沙发上的青年,连雪茗微微扬起下颌,挺直的鼻梁透出一种凌厉的美。他刚想对连雪茗道谢,不想却听到连雪茗下一句让他怔在原地的话。
“把衣服脱完。”清越的嗓音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
严成蟜扯了扯嘴角,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连雪茗脸上的神色不似作假,他耷拉下嘴角,手指簌簌地抵在睡衣的衣扣处。
“你刚才说过,什么都愿意做的。”连雪茗撩起眼皮,静静地注视着迟迟没有动手的男人。
严成蟜听出连雪茗话语中的要挟,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他害怕连雪茗因为他迟疑动作而反悔,颤着手飞快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
他个子很高,平时也爱锻炼,是个肩宽腿长的衣架子。强健有力的躯体被眼前的青年用意味难明的视线寸寸舔舐着,严成蟜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汗毛倒竖。
严成蟜不知道连雪茗这样做是为了什么,还是说就是单纯为了羞辱他曾经对连雪茗死缠烂打般的追求?
深秋的天气难免有些寒凉,严成蟜的皮肤上都被冷空气激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不知道连雪茗要让他这样光着身子在这待多久,但只要能让他好好收殓大哥的遗体,这点事儿根本算不得什么。
连雪茗从沙发上起身,他也是身量极高的,甚至比严成蟜还要高一些,只不过他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瘦削单薄,不如严成蟜那般健壮结实。
如寒玉一般的手指搭在了他抱住胸口的胳膊上,用力一掼,扯着光裸的严成蟜将他摔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严成蟜慌乱地攥住了连雪茗深色的袖口,而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急地松开后朝着自己大开的下体捂去。
然而处在他身体上方的青年已经看清了他想要掩藏过去的秘密,严成蟜朝下伸去的手腕被连雪茗狠狠抓握住,严成蟜惶然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合拢张开的双腿,早有预料的青年伸出一条腿跪在了严成蟜两腿间,强势地压制住了他的动作。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秘密。”面色一直十分平淡的连雪茗在这时终于轻轻地笑了一声,如春日将近时的残雪在阳光下缓缓消融,令人目眩神迷。
严成蟜一直都知道连雪茗长得好看,只不过他却极少露出笑容,偶尔一次的笑容便会让人看得移不开双眼。
只是这一次,他无法再欣赏连雪茗的笑容,而是一脸惊恐地望着上方的面带微笑的青年,伸出纤长的手指,探向了自己双腿之间的那个隐秘所在。
严成蟜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开连雪茗的动作,当他的手落在连雪茗瘦削的手腕上时,连雪茗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明天还想去收殓你大哥的遗体吗?”
推拒的手顿时一僵,落了下来。
在严成蟜停下阻拦后,连雪茗将手径直伸向了他下体那道本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肉缝上。
淡粉色的肉缝羞怯地紧紧闭合着,不给人一丝可乘之机。身上的青年却不会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强硬地将两瓣紧紧闭合的阴唇拉扯开来,露出了里面那个几乎看不到的小小肉孔。
温凉的指尖试探着触摸了一下那个小小的、看不出能让男人插入进入的穴口,娇嫩的肉孔被刺激得泛起一阵瑟缩的抽搐。
严成蟜紧紧阖着双眼,不愿去看连雪茗的动作。
他感受到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强制性地插入了窄小的穴口,而后是两根,三根……隐隐撕裂的胀痛感觉让严成蟜极为难受,他忍受不住地睁开了深棕色的双眼,往自己的身下望去。
连雪茗解开了裤裆处的拉链拉下了黑色的内裤,一根狰狞的紫红色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笔直地指向了那个微微翕合地肉缝。
严成蟜恐惧地看向那根狰狞的肉茎,在硕大的龟头抵住窄小肉孔时,他终于忍不住向后退去,嘴里还喃喃着“不可能的”、“这么大我会死的”……
只是忍耐已久的连雪茗怎么会允许他的退缩呢?
“这是你应该做的,严成蟜。”
说罢,连雪茗双手紧紧箍住严成蟜挣扎的腰部,身体缓缓向下沉去,不容抗拒地、强势地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那个窄小的肉孔,穴口处的嫩肉被撑到微微发白。
连雪茗眸色沉沉,凝视着身下痛苦挣扎的严成蟜,不顾他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将还未进入小穴的阴茎整根捅了进去,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他顶入的时候被挤破开来,穴口和阴茎的连接处渗出淡淡的血迹。
知晓那代表着什么的青年神色缓和了很多,伸手抚向了严成蟜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
“你的处女,是我的。”连雪茗轻轻地说着,清越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喜意。
严成蟜努力睁开了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的眼眸,恍惚间好似看见了连雪茗欣喜的笑容,是错觉吗……
这一夜痛苦且漫长,严成蟜不知道自己被连雪茗翻来覆去的弄了多久,到了后半夜就已经是浑浑噩噩几近昏迷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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