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怔愣地看向阮庭,几秒钟而已,宣炀已经抽噎着抱住了阮庭的脚腕,“贱狗错了呜呜,贱狗不应该不好好教诺恩先生,是贱狗错了主人呜呜,贱狗不敢了!求求主人息怒呜呜!”
“真是有意思。”,阮庭踢开宣炀,又冷眼看着他黏上来,“宣炀,你这是搞什么名堂。”
“因为宣炀讨厌他…宣炀讨厌每一个贴近您的人!”,宣炀仰起脸,献祭似的把脸颊贴向竹片,“求主人狠狠惩罚宣炀,求主人消气。”
“你又在求了。”,阮庭干笑一声,“是时候让你知道别随便求。”
“…主人…”
“宣炀,做好心理准备。”,阮庭把竹片甩在宣炀脚边,说起狠话,“我这次一定让你哭个够。”
宣炀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从一开始阮庭要和他分手的时候,他就已经疯癫。宣炀没有得到命令就擅自从地上站起来,双手背到身后,只把下巴垫在阮庭的肩膀上,“你能抱抱我吗?我的脸好疼,头也晕,而且我的病都还没好呢,你就动手打我。”
“有没有一点规矩?”
“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要罚的话就把我交出去,烈馆那里我最熟。”,宣炀满不在乎道:“小庭是我的主人,小庭说了算。”
“嘿?!”,阮庭好气又好笑地抱住宣炀,手臂交叠卡住宣炀的腰,“你自己不知道前因后果就吃醋,为什么要跟我发脾气?”
“你自己不知道前因后果就吃醋,为什么要打我?”
“…谁让你含他手指的!”
“那谁让你之前…”,宣炀不说话了,闭上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好吧,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错了,我跟你认错。”,阮庭在很多年以后都能记起宣炀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语调,他是那么委屈。
“宣炀。”,阮庭拉开一些距离,指尖轻轻地抚摸他脸上的伤口,扭捏地说:“我刚才太…就没收力。”
“心疼了?”
“嗯。”,阮庭的眼睛被伤口黏住,挪不开眼,“我去给你拿药来涂一涂。”
“你哄哄我。”,宣炀紧紧抱住阮庭,“你哄哄我吧,我好委屈。”
阮庭拍了一巴掌宣炀的屁股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往房间走,宣炀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前,安心地闭着眼。阮庭用膝盖顶开房门,坐在床上,“刚才让你教什么?”
“教如何用手指…玩弄狗。”,宣炀染上红晕,调子颤抖得厉害。
阮庭的指尖点了药膏给宣炀上药,听见宣炀的停顿瞥一眼他,“你怎么教的?”
“…”,宣炀不是脸皮薄,他从前说过更多更过分的,可现在阮庭的语气明显是在逗他,他羞得两只脚来回磨,“…主人…”
阮庭涂完药在宣炀的嘴上亲了一下,“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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