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
“进。”
“先生~”,诺恩的眼睛完全被阮庭身边坐着的宣炀吸引住了——他眼睛下垂看向手里的书,可他嘴里咬着的一小扎玫瑰花不断滴下晶莹液体,液体向下砸,砸在另一捆玫瑰花上…看模样像是插在了阴茎里。
“看谁呢。”,阮庭不满地敲了一下桌子,“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诺恩惊奇地发现原本坦然自若的男人的皮肤因为阮庭的一句话而泛出粉色,睫毛也开始轻颤。诺恩收回视线,跨坐到阮庭的膝盖上,“看看怎么了嘛~您自己插的花,诺恩只是在欣赏~”
“是么。”,阮庭捏住诺恩的后颈冷笑,“我让你也插满花,你信吗?”
“错了错了错了,先生饶命~”,诺恩虚握一个拳头,小狗似的在阮庭手腕上扒拉,“先生不是说今天要教诺恩吗~”
“所以这不是把你叫来了?”,阮庭好笑地扇了一巴掌诺恩的屁股,“不过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算怎么回事?”
“呜!疼~”,诺恩夹着屁股往阮庭怀里更靠近一点,“可是先生也没说不能在诺恩身上教呀~”
“在你身上教?”,阮庭捏着诺恩的下巴亲昵调戏,“你自己掰着屁股学么?”
诺恩还没说什么,宣炀已经合起书“嗯”了一声。诺恩指了指宣炀,“先生~他好像有话说。”
阮庭侧着脸似笑非笑的,“什么时候花瓶也能出声了?”
听见阮庭的问话,宣炀的呼吸都乱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跪下求饶还是该保持安静。
阮庭勾起一抹笑,语气却冷了下去,“怎么,不该出声的时候敢出声,现在该说话的时候又假装不会讲话了?”
宣炀几乎是同时跪在地上朝阮庭爬,腿间的玫瑰花瓣蹭在皮肤上,让宣炀不断发抖。宣炀爬到阮庭脚边,用脸颊蹭阮庭的小腿,“唔~”
“狗是这么说话的?”,阮庭的脚尖卡在宣炀腿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宣炀的性器,“诺恩给他示范一下。”
“汪汪汪~呜汪~”
宣炀被踩得难受,抬起眼哀求地看向阮庭,“唔~呜呜。”
阮庭把诺恩抱到桌子上,自己蹲下托住宣炀的下巴,一根一根抽出口腔里的玫瑰花。直到最后一根,阮庭捏住花茎,用尾部撩拨宣炀的嗓子眼儿。宣炀皱着眉闭着眼,绷紧身体努力撑开下颚,“呃——”,宣炀想吐,反胃的感觉不断冲上来,他放肆地抓住阮庭的衣服,将布料握得变形。
“别动~”,阮庭在诺恩看不见的地方,抬手捏住宣炀的乳珠玩弄。
“呜。”,生理性的眼泪往外流,宣炀放过布料转而搭住阮庭的手腕,仰着脑袋方便阮庭玩。
阮庭顺了心意自然停下动作,抽出最后一根玫瑰花丢在地上,凑上去啄了一下宣炀的嘴角,“好玩吗?”,阮庭的鼻尖贴住宣炀侧颈的血管滑动,“你可想清楚再回答。”
宣炀极快地瞥了一眼诺恩,低声道:“不好玩。”,宣炀补充道:“但主人喜欢什么,宣炀就喜欢什么。”
“投机取巧。”,阮庭回身拍了一下诺恩的膝盖,“看够没?!”
“噢...先生好凶。”,诺恩跳下桌子,“诺恩等先生都等着急啦~”
“主人!”,宣炀拉住阮庭的手,“主人不、不如用宣炀吧?”
阮庭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就应下,“诺恩,这次你捡了大便宜了。”
“嗯?为什么呀?”
“因为...”,阮庭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笑嘻嘻地看着宣炀。
宣炀那一刹那…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