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的时候也没见多卖力。”,宣炀舔阮庭的唇,沾了水汽的唇看着湿润饱满,“对吧?”
“你问我?”,阮庭眯着眼像小动物一样啃咬宣炀的喉结,“反正我觉得我挺卖力的。”
“我怎么没觉得?”
“嗯...”,阮庭松开宣炀,指尖轻揉喉结上的牙齿痕迹,浅洼的小坑摸起来没有什么特别手感,“那说明你不够敏锐,好好学习一下。”
“胡搅蛮缠。”,宣炀将阮庭放在地上,扣住他的一双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前,“主人这里怎么硬成这样?”,宣炀用手握住肉柱套弄几下调侃道:“主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用脑过度,这里就硬。”
“是啊,怎么办呢?”
“当然是宣炀帮您解决了。”,宣炀松开阮庭跪下去,膝盖向外打开,把脸贴近阮庭,“主人,可以吗?”
“不用了,你累成这样。”,阮庭弯腰捡起花洒,“还是让主人先帮可怜的小狼崽洗个澡吧。”
宣炀配合地站起来,却不知道撞到哪里倒抽一口冷气,“嘶——”,对上阮庭担心的眼神,连忙笑着摆手,“没事,和老公装可怜呢。”
“宣炀。”,阮庭瞬间变了脸、冷淡地回视宣炀,“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我会分不出来吗?”
宣炀错开眼神摇了摇头。
阮庭上前一步捏住宣炀的下巴,逼宣炀看向自己,“自己说。”
“后腰那里有点疼。”
“转过去我看看。”
“我没...是。”
宣炀转过身,阮庭才瞧见有一条细长的破口从后腰滑向侧腰,阮庭“啧”了一声,拉着宣炀从浴室里走出来,“走,我们去医院。”
宣炀不敢惹明显心情不佳的阮庭,“好。”
“这会儿不嚷疼了。”,阮庭侧着眼看宣炀,“嗯?”
宣炀在“疼”和“不疼”之间徘徊了几秒,选了一个可能不会得罪阮庭的答案,“不是很疼。”
“啪!”
阮庭噙着一抹笑看宣炀侧过脸、摆正,又看他开口道歉,“对不起主人。”
“这毛病改不了,对吗?”
宣炀处于本能地认错:“主人,宣炀能改。”
“怕我担心所以宁可忍着也要装作没事,怕我生气所以假装自己很疼撒娇。”,阮庭的笑意越来越冷,“原先我当你是和我玩情趣,现在看来单纯是嘴硬的毛病改不了。”
“不是,我、我可以解释,小庭,我...”
“是我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可以对你这些非原则性的挑衅无休止退让。”,阮庭从宣炀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今晚砚哥请吃饭。明天开始我回画廊。”
“小庭!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宣炀掐住自己的大腿恳求道:“求你,我真的会改的。”
“事实就是你没改。宣炀,在这段关系里,只有我在改变。你还是一如既往在遇见危险时把我护在身后,在痛苦的时候装作没事人,在碰到棘手问题的时候试图瞒着我处理。”,阮庭扯了一下嘴角就再也没办法装模作样,索性彻底沉下脸,“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搞那些说到却做不到的无聊游戏。”,阮庭拉开门,用力攥住门把手,像是泄愤、又像是借力,“不如我们暂时分开冷静一下吧。另外,记得去包扎。”
“阮庭!”,宣炀随手扯了浴巾一裹就追了出去,“不要这样,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你再信我一次,求你了。”
“松手。”
“小庭,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不改,我...”
“宣炀,我说松手。”
“不要,求求你,我求你,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