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
宣炀的力气渐渐恢复,不敢挣扎太厉害,只用双手压在阮庭的小腹上哭求:“主人,贱狗的骚穴要坏了,坏了您就再也不能玩了。”
阮庭一听这话,立马坏笑着说:“玩坏了我就换个人玩,让你跪在一旁看着。”
“不许!贱狗求主人进来~”,宣炀咬着牙反手握住阮庭的性器套弄,“主人不呃!不许操别人!”
阮庭揽住手软脚软的宣炀,让他跪在坐椅上,又逼他扶住头枕,自己则一双手撑在两侧的扶手上,完全将宣炀禁锢在怀里。阮庭趴在宣炀耳边轻声说:“乖,把玩具排出来。”
“是,主人。”,宣炀咬紧牙关、绷着身体试图排出玩具,可玩具被阮庭顶到身体的最深处,他根本没有那么多力气,“...主人,玩具出不来。”
“出不来?那我再帮你顶顶。”
“呜是。”,宣炀并不挣扎,小声抽噎,“都听主人的。”
阮庭的气早消了,看见宣炀这副可怜样还忽然有点心疼,于是拍了拍宣炀的屁股,“还不掰开?”
“唔!谢谢主人。”,宣炀按在臀肉上的指尖都在颤。
阮庭先是“啵”一声取出了肛勾,然后拢了手指伸进甬道、拉着玩具末端的细绳缓慢拖了出来。阮庭刚一取出玩具,宣炀就扭着上半身抱住阮庭的手指舔。阮庭绷着脸问:“以后还敢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吗?”
“可我没有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宣炀破罐破摔地站起抱住阮庭,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阮庭身上,“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但我就是不想让你受委屈,所以那些低贱的事由我来做。”
“我不乐意,宣炀。”,阮庭安抚地顺宣炀的背,随手从推车上扯了一件浴袍罩住他,又把绵软无力的可怜虫抱进怀里,“这没什么可争的,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再敢这样让我生气,我就还会狠狠罚你。”
宣炀扭转身体咬住阮庭的衣领,“…呜,主人今天能不能别罚了?”
“看你表现。”
“我以后都听你的,今天饶了我行吗?”
“成交。”,阮庭温柔地亲宣炀的唇后想弯腰把宣炀放在地上,可宣炀不肯下来,阮庭无奈地说:“这样抱着怎么洗澡?”
“你给我洗吗?”
“那你也得先下来,是不是?”
“嗯。”
阮庭扶着宣炀站稳,蹲下身子把夹着的夹子都捏着取下来,“欠我的以后记得还,都还没开始罚。”
“疼呜呜~”,宣炀等着阮庭全取下来,耍无赖让阮庭给他揉,“好疼啊呜呜,能不能...不还了…?”
阮庭大声笑,站起身打开花洒,“那就不还了呗。”
“嗯嗯!谢谢老公!”
“让你叫的时候不叫,现在又叫得起劲。”
“那时候是怕你觉得我想逃避受罚才没叫的…而且我也没想到你会罚这么狠…”
“怪我啊,宣炀?”
“嗯,怪你,好疼~”
阮庭认栽,如此撒娇耍赖的宣炀就是让他现在跪在地上当狗,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好,怪我。”
宣炀眨了眨眼,眼里的促狭和打趣一闪而过,“你快哄哄我。”
“这不是已经在哄你了么?”
宣炀用手指在身上到处点,“你把我罚成这样,只是这么随便哄哄,你自己觉得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