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沉着脸出去,宣炀怕极了,下定决心不管阮庭接下来怎么折腾他,他都不会再惹他生气,可看见阮庭回来的一瞬间,宣炀连死的心情都有了,“呜呜呜不要…主人不要…贱狗求您了呜呜主人…贱狗求求您…贱狗给您磕头主人…”
阮庭拍了拍机器,左手托起宣炀的下巴,右手毫不犹豫地将软管插了进去。透明的软管撑开食道一路挤进胃,宣炀的脸比白纸更白。阮庭侧脸按下“启动”,宣炀就在空中前后晃起来,还伴随着痛苦的哀鸣声。
“滴滴!滴滴!滴滴!”,机器响起来,宣炀一丝力气都不剩,就连晃动的幅度都降低了不少。阮庭把一整罐新的液体倒进机器,再一次按下“启动”。
“呜。”,宣炀紧皱着眉头,眼泪大颗大颗顺着下巴尖往地上滴。
阮庭摸了一把宣炀的头发,“怎么出了这么多汗。”,随后就用剪刀把宣炀的衣服裤子剪成破碎布料。
“滴滴!滴滴!滴滴!”
阮庭托住宣炀的下巴抽出软管,垂眼看宣炀恐惧哀求的双眼,“还吐吗?”
“贱狗再也不敢吐了,主人。”
“错了,我要你吐出来。”
“主人…”,宣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您给贱狗一个痛快,贱狗撑不住了。”
阮庭拉回椅子一旋,跨坐到椅子上,“错哪儿了?”,阮庭竖起食指,“一次机会,猜错你就给我继续忍着。”
“主人能给点提示吗?”
“不能。”
“求求老公。”,宣炀用气声哀求,“老公,求你了。”
“…”,阮庭冷哼一声,“酒会。张端。”,宣炀刚想张口,阮庭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想好再说,猜错了,我真的会让你在这受罚。”
宣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阮庭这才收回手。宣炀道:“主人,一个夹子一个问题行吗?”
“不行。”
“100下藤条一个问题可以吗?”
“太累。”
“…强制高潮呢?”
“没兴趣。”
宣炀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一个吻一个问题,行吗老公?”
“最多三个。”
“谢谢老公!”,宣炀的眼睛亮了亮,“老公生气只因为张端?”
“是。”
“和帮老公喝酒有关?”
“嗯。”
“老公这么生气都是因为这件事?”
“确定问这个?”
“是。”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