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阮庭把盒子晃得发出响声,“不过~你可以自己选夹在哪儿。”
“…夹在…”,宣炀急促呼吸后,“…夹在贱狗的奶头上,求主人成全。”
“好。”,阮庭手脚利落解开棉绳,“还想解哪儿?”
“主人,只要想解开就得用夹子换吗?”
“当然。”
宣炀想了想哀求道,“贱狗想求主人取掉分腿器。”
“20个。”
宣炀僵硬了一下身子,“…好。”,按照阮庭这样的玩法,宣炀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他手上,迫不得已摇了摇头道:“其余没有了主人。”
“确定?”
“是,主人。”
“好。”,阮庭取出对应数量的夹子,一边乳珠上夹了两个,宣炀疼得打起摆子,阮庭好心问:“你觉得你还能再夹几个?”
宣炀讨好地用舌头舔阮庭的指尖,“贱狗的奶头会坏掉的,主人。”
“腿分开,坐这。”,阮庭拍了拍镜面,“3、2…”
宣炀坐得突然,肛勾狠狠地顶进甬道,圆润的头部将肠道顺着顶出一路痕迹。宣炀身子一缩,呜咽道:“主人呜嗯,贱狗知道错了。”
“嘘。”,阮庭左手扶住宣炀的性器,右手捏了夹子,“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去给游,听懂了吗?”
“懂了主人。”,宣炀紧张地看阮庭把夹子一个、一个夹在他的性器表皮上,“呃啊——!”,宣炀对上阮庭的眼神,一瞬将尖叫声都憋了回去,抽噎着看向自己被夹了将近30个夹子的性器。
阮庭的手指顺着夹子的长尾拨弄,宣炀差点就从台子上一头栽下来。阮庭不悦地扇了一巴掌宣炀的屁股,“放心,你马上就不会失去重心了。”
宣炀根本不想知道阮庭打算怎么做,只是乖巧地点头,“是,主人。”
阮庭走到墙边长按按钮,从空中垂下一张网格吊床。阮庭抱起宣炀,将宣炀面朝下抱稳后,把他的四肢放进四个角落的洞里。宣炀被吊床包裹,难受地闷哼几声,还扭着脑袋眼巴巴盯着阮庭,可阮庭故意走到宣炀身后,还握住肛勾旋转。宣炀难受极了,为了能顺畅呼吸,不得不高高抬起下巴、后仰脑袋。阮庭安静地玩了一会松开,问宣炀:“爽吗?”
“呜呜贱狗爽,谢谢主人。”
阮庭缓步到宣炀身前,解开裤子,扶着性器怼进宣炀的口中,“那就让我的小狗更爽一点。”
“唔!!唔!!”,性器堵住口腔逼出宣炀的眼泪。宣炀身体无力根本攥不紧拳,好在脚趾还能勉强内扣在一起分担点痛苦。身体里安静了许久的阳具开始抽插,速度快到他无法承受。“唔!!”,宣炀的后脑勺被阮庭扣着,气管也被阮庭封住,“唔——!”,宣炀难受地挣扎,可惜对阮庭来说没有丝毫差别,“呃咳咳!咳!咳咳咳!”,银丝挂在唇边,宣炀来不及呼吸就又被阮庭按了回去。
“呃唔——”
宣炀的大脑变得空白一片,肺部越来越疼,仿佛下一秒他就会生生憋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伴随着宣炀的咳嗽声,白色的精液喷落一地。宣炀拼了命地吸气,好一会,终于能够开口说话。宣炀的嗓子火烧火燎地疼,委委屈屈道:“…主人,贱狗真的错了呜呜,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阮庭冷若冰霜,沉着脸说:“既然错了怎么敢喷得到处都是?规矩呢?”
宣炀哆嗦,眼泪大量外涌,“贱狗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主人!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呜呜求您!贱狗不敢了呜呜呜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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