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宣炀咬着下唇看向阮庭不敢眨眼睛,生怕一眨眼就会掉下眼泪。阮庭捏着宣炀的脸颊问他:“爽了吗?”
“贱狗…”
“嗯?”
“爽了呜呜爽了主人。”
“爽了啊,爽了就在这继续享受。”
“贱狗没爽,主人,对不起主人,贱狗不该爽!”
“不爽?主人赏你的玩具没把你伺候好?”
宣炀急促地呼吸,像是呼吸能帮助他分担一下精神上的压力,“…主人…狗、贱狗…贱狗…”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宣炀的眼角滑落,阮庭蹭了一点放到宣炀眼前,“奴隶,我刚才怎么说的?”
“…主人…”,宣炀完全崩溃了,他能忍受阮庭玩弄他、羞辱他、惩罚他,却不能忍受阮庭厌恶嫌弃他。宣炀闭上眼,眼泪越流越多,“求求您罚宣炀,只要是您给宣炀的,宣炀都认。”
阮庭听见这话直乐,话语却冷酷至极,“一条没用的狗,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罚?”,宣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抖动好一会,一个音都没发出来。阮庭把皮带扔到宣炀的身上,“不懂事的狗现在也在浪费我的时间呢~”
“不要呜呜求求你,小庭不要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那么和你讲话、那么对你,我不敢了呜呜不要…”,宣炀开始挣扎,手腕的一层皮磨得血肉模糊他也不肯停下,“不要呜呜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给你磕头道歉,你怎么罚我都好不要呜呜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
“嘘。”,阮庭捂住宣炀的口鼻,“我不想听,懂了吗?”,宣炀顺从地点了点头,阮庭又一次用膝盖抵住穴口的手柄,在宣炀的屁股上狠狠扇巴掌。宣炀攥着拳忍耐高潮的不应期,可一想到是阮庭在玩他,他就难以控制地夹紧腿高潮了。射出的精液糊在内裤里,内裤早已经被浸透,情况正如阮庭所说,他的裤子全湿了。
阮庭见宣炀射了,解开麻绳,又将麻绳的末端系在项圈的卡扣上,“爬得慢了后果自负。”,阮庭说完,拽着麻绳就往外走。宣炀被罚了太久,手脚酸胀麻木,硬着头皮从马桶上滚落,不敢做任何停留,连滚带爬跟在阮庭后面,即使这样还是没能跟上阮庭的脚步,被自动关合的门敲在额头。
阮庭听见动静回头,宣炀正一手捂着脑门儿一手撑在地上向他爬。阮庭暗自磨了一圈牙,温柔唤“宣炀~”。宣炀听见自己的名字畏缩地看向阮庭,爬得动作也更快,粗喘着在阮庭脚边跪好。
阮庭高高扬起手,宣炀不躲反迎,配合地抬起脸,不过想象中的疼痛没来,反倒是整个人腾空而起。宣炀得逞地笑了一下就抿住嘴,“…谢谢主人。”
“不许说话,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阮庭抱着宣炀朝淋浴室走,“洗干净点,我在外面等你,不用着急。”
“主人,我疼~”
“…”,阮庭手一松,宣炀摔在沙发上,“我让你笑了?”
宣炀收起笑意,面色凝重地摇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该笑。”
阮庭点点头,指向浴室,“去洗澡,这账我还没和你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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