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从沙发上坐起来,因为睡了没几个小时,脑袋还有些晕乎。阮庭随便揉了一把脸,扥展衣摆就站起身往厕所走。
门推开,所有隔间的门都敞开着,只有最角落那一间是合着的。阮庭轻手轻脚推开了门,恶劣地笑起来,原因无他,宣炀正在被责罚。
宣炀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后背压在合起的马桶盖上,双腿被对折到了身前,脚腕与双手一起被麻绳捆在窗户的把手上,整个人处于身体完全紧绷的状态。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宣炀的眼睛是被前一晚阮庭的领带绑着的,嘴巴也被黑色的胶带粘了几圈,一点儿声响都发不出,至于脖子就有些难受了,被阮庭用银质项圈卡紧,连呼吸都困难。
“好玩吗?”
“唔!”,宣炀猛烈地摇了两下脑袋,皮鞋踢在玻璃上发出响声。
阮庭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抽向宣炀的双腿间,“我说什么?!”
“呜呜呜!”,宣炀疼得发抖,强迫自己不许再乱动。阮庭抬起脚,用脚尖碾压宣炀穴口的位置,宣炀的声音里被痛苦充斥,可他说不出哀求的话,连动作都不被允许,“呜——”
阮庭放下脚,跨开腿坐在了宣炀的大腿上,好心撕掉胶带,轻笑一声,宠溺地问道:“阿炀,哪里难受吗?”
“主人,奴隶错了呜呜是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阮庭的食指抵了上来,宣炀的脸都在抖,一个音节都不敢再发出。
“回答问题,阿炀~”
“奴隶的鸡巴好疼主人呜呜,骚穴也要被操坏了,奴隶不敢了呜呜主人。”
“手脚呢?”
“疼,主人,奴隶好疼。”
一贯容易心软的人突然就变得铁石心肠,“疼啊?疼就对了,不然能叫罚你吗~”,阮庭站起身,膝盖抵在宣炀穴口的位置,宣炀抖动的频率更快了。
“主人不呜呜!呃嗯!不呜——”,宣炀紧咬下唇,脖颈的青筋勃起跳跃,很快,宣炀剧烈颤动,低声哭泣,“奴隶谢谢主人赏。”
“真是丢人,裤子湿成这样,连自己这根东西都管不好?”
宣炀呜咽着摇头,“对不起主人,贱狗发骚给您丢人了。”
“那就继续在这里好好反省噢~”,阮庭点了一下宣炀的鼻尖,“两个小时后就是九点半,有没有人上厕所我不知道,但保洁阿姨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呜呜不要主人,贱狗错了,是贱狗的错!呜呜呜不要呜呜不要!贱狗求您!求您怜悯主人呜!”
阮庭玩味地看着宣炀因为害怕恐惧止不住哭泣,许久,冷着哼了一声,“大点声哭。”,宣炀咬着牙狠狠摇头,倒真是一点声音没再出。阮庭解开裤子扶着性器,尿液冲向宣炀的时候,宣炀想都不想就张开嘴接,还伸出舌头,一副生怕错过的模样,可阮庭没打算如他的愿,尿了他一头一脸,唯独没尿进他的嘴里。阮庭尿完,嫌弃地“啧”了好几下,“一股骚味。”
宣炀被阮庭的嫌弃击溃,瑟缩着想把自己团成一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贱狗太骚了对不起呜呜。”
“哭?我让你受委屈了?给你屁眼里塞着玩具爽了好几个小时怎么还哭,哦,我知道了,爽哭了是吧?”
“不是呜呜不是!”,宣炀不敢乱动,听出阮庭语气里的不满,慌乱无措,“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狠狠责罚贱狗,都是贱狗的错,是贱狗错了!”,阮庭毫无预兆地解开领带,宣炀被光线刺激地流出泪,一看清阮庭的神情,恐惧感攀登到了顶峰,“主人不要呜呜呜贱狗错了求您原谅!主人对不起!求您打断贱狗的手脚出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