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抬起膝盖顶住宣炀的小腹,扯着宣炀的领带一拉,“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
宣炀扣住阮庭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气息带着浓郁酒味,“我就是不许你和其他男人喝酒。”
“别没事找事。”
“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我刚才真想...真想杀了他。”,宣炀咬住阮庭的耳垂啃,“他还敢趁机摸你,我迟早…”
“松开。”
“我不。”,宣炀一只手握紧阮庭的一双手,粗暴地解阮庭的裤子,刚解开扣襻就把手伸进内裤握住阮庭的性器撸动。宣炀喘着粗气舔阮庭的后颈,“你是我的,阮庭,你只能是我的。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很讨厌!”
宣炀的力气太大,阮庭把手腕磨红了都挣脱不开,低声威胁道:“宣炀,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宣炀改为啃咬阮庭的侧颈,喷出的气让阮庭痒得酥麻。宣炀的掌心因为喝了酒有些发热,握在性器上,燥到快要着火。宣炀的喘息声越来越快,箍着阮庭,用阮庭一贯喜欢的手法伺候他,“我要把你锁起来、关在家里,让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宣炀的手快速地动起来,“我还要打一幅铁链锁住你的手脚,就算你讨厌我了,也不能抛下我。”,宣炀细密的吻落在阮庭的脖颈上,察觉到阮庭性器的兴奋,用大拇指严密地堵住出口。
“呃嗯。”,阮庭难受得厉害,咬牙切齿道:“宣、炀。”
“说你爱我。”
“不。”
“快点。”,宣炀用无名指和小拇指夹住肉柱上下动,“快点,阮庭。”
“我不。”
“那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不!”
宣炀一改不讲理的霸道,软下调子低声哀求:“我求你,行吗?不要离开我,阮庭,离开你我活不下去的,讨厌我就把我留在身边折磨,只要不是丢下我。”
“…”,阮庭闭上眼轻轻颤了一下,“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宣炀,我发誓。”
“嗯。”,宣炀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将阮庭送上高潮。宣炀等阮庭缓了缓,抬起一条腿,用膝盖抵住隔板,“你靠着我,我啪!”,宣炀垂下眼,接着说:“您靠着奴隶,奴隶帮您擦干净,主人。”
阮庭推开宣炀,抬手又是一巴掌,“跪这。”
“是,主人。”,宣炀腰杆挺直地跪在阮庭面前。
“手心朝下放在地上。”
宣炀弓着腰将手心贴在瓷砖上,“是,主呃——!”
阮庭踩在了宣炀的左手上,还用鞋跟来回碾压,不解气地又抬脚踩在了宣炀的右手上,“奴隶,从现在起,我一个音也不想听见,懂了吗?”,宣炀扬起下巴冲着阮庭点点头。阮庭踩了许久,等他从宣炀的手背上下来的时候,宣炀一双手已经完全肿胀。阮庭攥着宣炀的头发逼他抬起脑袋,“滚去后备箱等我,我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宣炀瑟缩地点了点头。
阮庭深呼吸几次洗干净自己的手,又用水打湿了自己的衬衫,还用洗手液随便洗净自己的袖口,随后就带着为难又抱歉的笑意回到了会场。阮庭和几个与宣炀相熟的老总解释宣炀吐得昏天黑地,还故意抬起袖口给他们展示呕吐后的污秽,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的抗拒和厌恶,最后有些害羞地挥了挥手离开会场。
阮庭一边往外走、一边扯开了自己的领结,脸上毫无笑意地打开车的后备箱,看见宣炀收着长腿蜷缩着,姿势痛苦。
阮庭冷笑一声,用领带把宣炀的一双手交错着绑在他的脑后,和宣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回家再说”。后备箱的车门配合着阮庭的离开缓缓下落,宣炀闭上眼等待未知的惩罚。
黑夜降临,恶魔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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