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阮庭蹲在宣炀面前,揉了揉宣炀的脑袋,“射吧,我准了。”
这下宣炀真的哭了出来,膝行到阮庭身前,弓着腰用鼻尖顶阮庭的性器,抽噎着求饶:“求主人开恩呜呜,奴隶求主人开恩!”
阮庭掐紧宣炀的脖子,冷眼看着他无力地用手扒自己的手腕,最后失力瘫软在地,染上一身土。阮庭松开手,扒开宣炀的裤子,抬脚踩在宣炀的性器上,“阿炀,你越这样,我越不想让你如愿,我就想看你像现在这样被弄脏、弄哭。你这样子…”,阮庭的声音越来越小,“…只会让我想把你变成被玩烂的下贱货。”
宣炀抬起一只手握住阮庭的脚腕,自下而上和阮庭对视,“那就弄脏我,让我变成你的婊子。”
阮庭压抑身体的燥热,扯着宣炀的头发把他按在地上,自己跪坐在宣炀的身上扇了宣炀一个响亮的耳光,“不止是我,我要找人来轮奸你,看你破碎地匍匐在地求我的怜悯。”
宣炀笑起来,眼里是浓烈的疯狂,用舌尖顶起挨打的位置,又吸吮口腔嫩肉的血腥气,“阮庭,那就不要犹豫,玩烂我。”
“!”,阮庭没有怜惜地扼住宣炀的脖子,宣炀出于本能地用手指抓破了阮庭的手腕,可阮庭纹丝不动,不仅如此,阮庭还狠狠扇打宣炀的性器。
“唔呃——”
宣炀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挨打的巴掌声越来越响。
“呃啊——嗯!!”
宣炀剧烈地抽搐,阮庭完全压不住他,摔坐在地。宣炀被松开的一瞬间蜷缩成了一只虾的模样,眼泪口水渗进泥土里,腰迅速地向前顶,呜咽着在虚空中朝阮庭抓了一把,下落过程中被阮庭接住了手。
原本应该在身体里的软管被阮庭捏在手里,宣炀的裤子完全湿透了。
阮庭撑着膝盖等宣炀逐渐冷静下来,挠了两下宣炀的掌心,“爽吗?”
宣炀苦笑,爬向阮庭,把脑袋枕在阮庭的膝头,哑声道:“都被主人玩到失禁怎么会不爽?主人,奴隶快要爽死了,所以需要主人抱着奴隶走回去。”
“爽的是你,卖力的是我,现在还要我抱你走?”,阮庭用袖口蹭干净宣炀的脸,“脏死了啊野狗。”
“才不是野狗,我有家的。”,宣炀闭上眼打开怀抱,“快点抱我,阮庭,这是你老婆的命令。”
“反天了。”,阮庭被气笑,把宣炀打横抱起,还体贴地替宣炀拍干净了衣服,“你把我抓伤这笔帐怎么算?”
“唔…”,宣炀摇摇头,“刚才信号不好,老公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你老公刚才说…你真的太脏了!”
“噢。”,宣炀在阮庭怀里笑得轻颤,“那还要老公给我洗澡。”
“…”
“好不好?”
“…”
“好不好嘛,老公?”
“…”
“阮庭~阮庭哥哥~主人~”
“好!好好好!你别叫了祖宗!我洗,我给你洗!”
宣炀睁开眼望向天空中的月亮,清晖散出,熠熠星光,“老公,你比今晚的月色还好看。”
“少说废话,等回家了我要收利息!”
“…主人,奴隶一点也不累了,要不您放奴隶下来?奴隶自己能走。”
“晚了。”
“呜,主人饶命!”
“宣炀。”
“…是。”
“你真的丑死了。”
“明明某些人刚才还夸我好看!”
“谁夸的?”
“忘记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往停车场走,月亮一路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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