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吗?”
“过来。”
宣炀心里的警铃大作,“…主人…”
“过来。”
宣炀蹭到阮庭面前,在阮庭开口之前先开了口,“主人,宣炀错了,宣炀不该没您的允许就去换衣服。”
阮庭拍了拍床,“跪上来说。”
宣炀脱下皮鞋跪到床上,熨好的西装裤绷得紧,一丝褶皱都无。宣炀双手背在身后,身体有些颤,“主人…先去吃饭行吗?”
阮庭站在宣炀的面前,伸手解开宣炀的皮带,又拉开拉链,拿了把剪刀绕着性器轮廓剪了个洞。宣炀昂扬的性器从洞里弹了出来,还在空气中跳了好几下。阮庭握住性器前后套弄,宣炀咬着下唇不敢看阮庭带笑的眼睛,阮庭调笑道:“一股骚味儿。”
宣炀喉结滚了滚,“…主人,宣炀没有…”
“那你翘成这样?”
“求您别说了,实在是够丢人的。”,宣炀把额头压在阮庭的胸口,性器也更加贴近阮庭的手,“求求您饶了宣炀。”
“可能不行。”,阮庭在宣炀的注视下将一根透明软管插进去,又把软管末端插到软袋的入口,“这是什么?”
“…是…”,宣炀羞耻地说不出口,“是…”
“说不出来?捧着去问护士。”
宣炀猛地抬起头,哀求道:“主人,是尿袋,宣炀错了主人,宣炀知道错了。”,阮庭一心只想看戏,按下床头的呼叫铃,宣炀浑身一颤闭上眼抖起来。
“出什么事了吗,小阮先生?”
“我们家宝贝有问题想问。”
宣炀红着脸捧起尿袋问道:“请、请问您这个叫什么?”
“这个是尿液引流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因为我…”
“他在和我争论,我说这是防逆流的,他非说不是。”
“嗨,原来是这样。”,小护士接过向宣炀和阮庭展示,“下次只用看这里就能分辨。像这一袋,这里有个拨片,能防止尿液倒流。”
“谢谢,真专业~”,阮庭见小护士出去,对着宣炀吹了个口哨,“现在知道是什么了?”
宣炀立马回答:“是防逆流的尿液引流袋,主人。”
阮庭捏起宣炀的下巴,笑眯眯道:“好玩吗?”
“好玩…”
“这么好玩?那你…”
“主人!一点儿也不好玩,宣炀错了!”
阮庭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恶劣,见到宣炀被欺负成这样,竟然硬得有些疼。阮庭把尿袋绑在宣炀的腿上,拧住了水阀,“今天开始,没我的允许不许撒尿。”
“…是,主人。”
阮庭开车带着宣炀进了餐厅,不停给宣炀倒水。宣炀知道阮庭就是想看他下贱求饶的样子,小口小口缓慢地抿水喝,以便能让阮庭玩得尽兴。
吃饱喝足,阮庭突发奇想说要逛公园,宣炀知道逛公园是假,想玩他是真,也不敢多说,乖顺地被阮庭牵去散步。一开始还好,只是有些便意,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宣炀憋得难受,轻轻拽了拽阮庭的袖子哀求:“主人,宣炀忍不住了,求您允许宣炀把尿排出来。”
天气变暖,夜色也被推迟,阮庭牵着宣炀走到隐蔽的角落,笑着问:“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宣炀为了忍耐便意,膝盖顶在一起,清楚知道如果不拧开水阀,他是绝对尿不出来的,可他还是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漏出来惹阮庭生气,于是跪在泥土上,攀着阮庭的膝盖,高高扬起头看他的主人,“求主人允许奴隶排尿,奴隶忍不住了,求求主人。”
阮庭只是挑了挑眉,把宣炀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裆部,宣炀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们两个人所处的位置虽然偏僻,但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宣炀紧张地咽下口中分泌的唾液,握住阮庭的性器张开嘴含了进去。
宣炀没有投机耍滑,一板一眼地仔细舔了每一处,就连下方坠着的两个肉球都含进口中又嗦又舔,可阮庭心眼坏极了,嘴巴兜起开始吹些不着调的哨响。宣炀渐渐支撑不住,低声闷哼为阮庭做深喉,只求阮庭看在他卖力的份上早点放过他。
阮庭得了便宜,自然停下吹口哨的动作,扣住宣炀的后脑勺将他死死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宣炀把自己的掌心掐出数个月牙印,他的主人才终于放过他泄在了他的口中。宣炀邀功似地咽下,还更加卖力地替阮庭清理。
阮庭穿戴整齐后垂下眼看满脸通红的宣炀,调戏地将手指插进宣炀湿润的口腔中,“想尿还是想射?”
恶魔的诱惑不过如此。
宣炀顺从地撑开下颚让阮庭玩了尽兴,等阮庭抽出手指,哀哀怨怨求:“求主人允许宣炀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