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宣炀死死抱着阮庭,阮庭身上的香气不是他一贯的香气,“老公你…你换…你…?”
“嗯啊。”,阮庭得意,塌下腰平视宣炀,“是你的香,你喜欢吗?”
“…喜欢。”,宣炀贴近阮庭,闭上眼仔细地嗅,“我很喜欢,老公。”
“那就好。”,阮庭心疼地安抚宣炀,“你又瘦了阿炀。闹成这样都怪我。”
“不要这么说。”,宣炀放任自己软弱无能,把重量压在阮庭的身上,“怪我一直没有勇气。”
“那你现在应该有了。”,阮庭撩起衣服,抓着宣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上,皮肤被宣炀的手冰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宣炀想抽回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阮庭的眼睛,把蜷缩的手缓慢打开,最后整个手掌压在了那颗跃动不止的心脏上…那里是那么炽热,轻而易举就让他的手热了起来。
“我、我…我想…我有了。”
阮庭松开手捧住宣炀的脸,衣服坠下来,而宣炀的手还贪婪地压在那里没动,“阿炀,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你未来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会认真又热烈地爱你。宣炀,我想也许,我们是时候该找个地方领证了。”
“…”,宣炀像是没听懂,直愣愣看着阮庭,好一会才低声呢喃,“领证...?”
“是啊。”,阮庭亲上去,笑意中闪着泪花,“宣先生,要结婚吗?”
“唔!唔唔!”,宣炀被亲得气息紊乱,大脑转动得迟钝缓慢。阮庭并没有亲太久就松开宣炀,眼睛里的笑意快要把宣炀溺死,“可是...大哥不会同意的。”
“…”,阮庭无奈仰天长叹,“老天爷,我老婆究竟是个什么奇怪物种啊~!”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
“不许说!”,阮庭捂住宣炀的嘴,见宣炀点头才松开,“给你点时间考虑,可别说我霸道。”
“愿意,我愿意!”,宣炀生怕阮庭反悔似的,“你不会是头脑一热说的吧?”
阮庭狠狠地曲着骨节敲宣炀的脑门,“再说废话我真揍你!”
宣炀还不能下床,阮庭一个人在席闻家里把席闻钟靖煜、司洛靳悦和游世嘉送走,大摇大摆回了病房,宣炀问:“都送走了?”
“嗯,咱们鸠占鹊巢~”
“我当时真以为在岛上。”,宣炀回忆之前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也太像了。”
“灯光,加上我们故意营造的氛围,让你产生的错觉罢了。”,阮庭用手摸了摸药的温度,觉得有些烫,又放回桌子上,“吓着你了?”
“嗯,吓坏了。”,宣炀苦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
“不该啊。”
“啊?”
“我一碰你,你就硬得流水,这都没反应过来?”
“…”,宣炀的脸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那个时候根本没心思注意那个。”
“那个时候没注意能说得过去。”,阮庭戏谑,“现在能注意到吗?”
“…”,宣炀羞愤欲死,“我能说没注意到吗?”
“可能不行。”,阮庭用手腕蹭了两下,“你这根玩意儿一直杵我手腕儿干什么。”
“…我没有。”,宣炀实在抵不住,拉起被子盖住脸,“老公,我困了,我想睡觉!”
阮庭弯下腰拉开被子一条缝,从缝儿里看宣炀,“阿炀,这么硬着怎么睡呀?”
“能睡呜。”
“阿炀~”,阮庭笑得把眼睛笑成一弯明月,散出清辉,“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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